李金铨教授要来云大了!我们整理这篇文帮你追随学术大牛的脚步…

 

号外!号外!李金铨教授将于5月10日—13日莅临云南大学新闻学院进行学术交流,5月10日(下周二)下午将在新闻学院报告厅为师生开展《在地经验,全球视野:国际传播的文化性》讲座。...

这是一墨读书会第 7 篇文章
号外!号外!李金铨教授将于5月10日—13日莅临云南大学新闻学院进行学术交流,5月10日(下周二)下午将在新闻学院报告厅为师生开展《在地经验,全球视野:国际传播的文化性》讲座。欢迎聆听!

讲座时间:5月10日(下周二)下午

地点:新闻学院报告厅

讲座题目:《在地经验,全球视野:国际传播的文化性》
李金铨教授是华人传播学研究领域的先锋,为华人传播学研究领域做出了突出贡献,经李先生牵头启动的香港城市大学“中国大陆新闻传播青年学者访问项目”吸引内地百余位优秀青年学者关注,并业已形成了“多闻雅集”这一重要、活跃、有趣的学术共同体。李金铨教授在全球传播、媒介政治经济学和社会理论等领域卓有建树,此次莅临云南大学新闻学院将与师生交流《在地经验,全球视野:国际传播的文化性》主题。

本期,我们对李金铨教授生平经历、学术贡献进行相关叙述,内容取材于不久前公号推送的数篇文章,及互联网公开发表过的针对李教授的学术访谈,尽管我们已经十分努力地克服纰漏和异议,在此,我们仍需表明,如果您发现文中的纰漏和异议可通过微信留言反馈于我们。谢谢您的支持与关注!
求学之路


李金铨在对他的专访中回顾了他的求学之路:

在我就读的苗中……书是封闭式陈列,你得打借条去书库拿,但报纸、杂志是开放式的,我读杂书读得如饥似渴,一有空就泡在图书馆里。……初中时,我在苗中图书馆看到香港友联出版社办的《中国学生周报》,印象深刻,主动去信应征,想做他们驻苗中的学生记者。……高中时,对我影响很大的国文老师钟象本先生,他特别喜欢引钱穆先生《国史大纲》的序言说,“对于其本国以往历史有一种温情与敬意”。我从他那里开始听到许多学界前辈的名字。后来我进了政治大学新闻系,同学的素质很好,但系里教学偏重于实务,不是追求知识。我就觉得新闻系教得太空洞了,于是把很多时间挪去选政治系的课,因为我向往做一个政治记者。1960年代的台湾处于苦闷的年代,生活清苦,思想没有出路。

1971年到美国念书,碰到一些名师,有了榜样。在夏威夷大学的东西方中心读两年硕士,碰到施拉姆、罗杰斯,我把他们写的书从图书馆搬回去读了个遍。之后到密西根大学念博士学位,更是遇到了很多很有名的社会学、政治学老师,奠定了我学术的兴趣和基础。我念的是跨科系项目,由新闻系和社会学系、政治学系、心理学系合办,我有六成以上的课都是在社会学系和政治系选的,于是养成了我的思考习惯,不断把新闻媒介联系到政治、经济、文化架构,一方面从政治、经济、文化的脉络来看新闻媒介,一方面从新闻媒介折射政治、经济、文化意义。这个聚焦的方向,跟传统读新闻系上来的不一样,他们多在媒介里面看媒介。

——《李金铨:我这代台湾学人对于历史多少是有兴趣的》

学术思想
我们整理了部分李金铨教授的学术观点供您参考。

从海外看中国,这一视角可作为观察中国的参照李金铨、刘兢《海外中国传媒研究的知识地图》:从李金铨教授的学术生命史切入,追溯海外中国传媒研究的脉络,并对华人传播研究的发展提出展望。李金铨建议:传播学是边缘学、交叉学科及新兴学科,发展的可能性大,学术资源也相对匮乏,须从人家那里汲取养分。不与社会脉络连接的传播学研究是无生命力的,顶多关起门来经营而已。

新闻史研究必须要有问题意识李金铨《新闻史研究:“问题”与“理论”》:中国新闻史研究应该力避没有生命力的“流水账”,必须要有问题意识,才能以抽象概括的理论语言,总结复杂而具体的历史事实,抽丝剥茧,甚至画龙点睛。理论烛照史料,使我们洞察材料背后曲折的意义和内在联系。但倘若走另一个极端,“理论先行”,生吞活剥,将中国材料硬塞进宏大社会理论的紧箍咒(例如哈贝马斯的“公共领域”),这种理论霸道也不足取。

国际传播的国际化反思李金铨《国际传播的国际化——反思以后的新起点》(←点击标题可查看原文):国际传播并不太“国际化”。发源于冷战格局,国际传播长期被视为美国传播在海外的思想延伸或经验应用。许多非西方学者以美国主义的片面世界观为依归,而且视之为当然。我们一方面必须拒斥这种“美国放大就是世界”的观点;一方面必须反对“文化民族主义”,即是假借文化无法兼容,或以文化优越感为由,而一笔勾销美国或西方的学术成果。“国际传播”若要国际化,绝不能落入偏狭的泥淖,而必须秉持开明的世界主义为起点。

警惕“学术内眷化”

在李金铨在《传播研究的典范与认同》一文中,提醒新闻传播学研究应警惕 “学术内眷化”。在李金铨看来,所谓“学术内眷化”是指学者抱住一个小题目在技术上愈求愈精,眼光愈向内看,问题愈分愈细,仿佛躲进自筑的一道墙,得到心理安全,拒绝与外界来往的压力,其结果是不但忘记更大的关怀,更阻碍思想的创新。这是一个题目越做越精细但理论却日显贫瘠的现象。这导致传播学研究成果丧失了“公共性”,而成为学苑内部的嬉戏。为此,李金铨特别提醒中国传播学研究者:“中国在引进传播学的过程中应该以开放的视野取精用宏,而不是出于短视或无知,只局限在简单的层次和粗糙的面向。”
多闻雅集


多闻雅集肇始于李金铨教授主持的“香港城市大学大陆青年传播学者访问项目”。自2005年起,迄今进入第12年。先后有199位大陆优秀青年传播学者受益于此项目。“多闻雅集”业已成为中华传播学界的一个重要、活跃、有趣的学术共同体。每次多闻雅集学年相聚,问学论道,没有利害,只有交心。

多闻雅集从《论语》 的“友多闻”取义,名之曰“多闻雅集”,象征由“博学多闻”的“新闻人”所成立的朋友圈, 彼此互称“多友”,凝聚了磁场极强的学术网络。(李金铨《无形的“多闻学府”与传播的问题意识》)“多闻雅集”遍布全国,是一个志同道合的团体,是一所“看不见的学府”,向心力很强。
李金铨教授简介


李金铨,美国密歇根大学博士,明尼苏达大学荣休教授,现为香港城市大学媒体与传播学系讲座教授兼传播学研究中心主任。研究领域包括全球传播、传媒政治经济学,媒介研究的社会理论,以及新闻史。英文发表包括9本专著及100多篇论文。中文近著包括 《超越西方霸权:传媒与“文化中国”的现代性》、《文人论政:知识分子与报刊》和《报人报国》等。国际华人传播学会创会会长,曾在美、加、英、日、韩、澳、意、瑞典、匈牙利、中国内地及台湾等50多所大学讲学。

本文由一墨读书会编辑整理,涉及文章部分已做原文链接,点击论文标题即可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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