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维维:如果能在舞台上死去,就太圆满了

 

音乐就是我的血液。...





■ 本期轮值毒叔  ■
■诸葛奇谭 · 谭飞 



▲ :本期节目完整视频
《如果有来生》是一种悲伤的戏虐


谭飞:当然要说到那首歌——《如果有来生》,因为这首歌非常美,其实是离别的歌但唱得很美好,而且就是闭上眼睛都能,感觉是一个水草丰茂的那种自由的意象,你怎么去把握它这个意境的?谭维维:谭老师,你真的是,其实很少人能真正知道。因为这个歌太欢快,愉悦,包括我的表达也是。大家都不知道,其实它是非常伤感的离别的歌。很少人真正的体会到这个。谭飞:谢谢,谢谢。谭维维:真的。因为我特别喜欢那种冲突,如果是离别的事情,忧伤地说,也就没什么意思。谭飞:所有的意境和画面,实际上你需要一种矛盾,或者有一种冲突感,不是说那么顺拐。谭维维:对,但是确实因为这个原因呢。特别是更小的歌迷,他完全就觉得这是一首欢快的歌,所以说真正地意识到它是这样的,很少很少,非常少,谢谢你理解,理解我们。谭飞:就是那种欢快是戏谑的欢快,但其实实际上是反映内心的痛苦。谭维维:内心的忧伤,对。我记得在录这首歌的时候,我还没有戒酒,喝了点红酒,特别的戏谑,唱了很多轨,然后当时高老师监棚,我们就在商量,就说就希望就是那种感觉这个人就是到了一种疯狂的一种状态,甚至很戏谑的来,就摘出来看她自己的样子,这才是人可能就是忧伤到了一个极致吧。

西藏的歌让我感受血液
谭维维:我觉得音乐它真的是像血液一样。在我更小的时候,我唱歌都是唱音区比较低的一些歌曲,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有一天我会唱《青藏高原》那样的歌曲。我记得很清楚,14岁的时候,我有一天在电视里听到这首歌,我。。。谭飞:惊呆了那种。谭维维:我现在能想起来的肯定不是什么热泪盈眶这种感受,就是麻,全身发麻。然后我心里就想,我要去买一盘她的磁带来学,我就一直在被窝里,在每一天回家我就听她的每一个气口。突然有一天我觉得我学会了,我就去找我的当时的专业老师,我说,老师,我想唱这首歌。他说,维维你是没有高音的呀,就是Mi你都唱不上去,这个歌是到了G,甚至最后那个音跑到了HighC。我说,你让我试一试吧。那个时候是我记得是VCD的光盘,放进去的那种。他说,这样,我给你降,降一个调,你试试。第一声“呀啦索”,我也没有想到。我学完之后从来没有放声唱过,那是第一次,出来之后我傻了,他也傻了,这个声音从哪里来的?谭飞:就可以打个比方相当于一个好像先天哑巴的小孩,突然在每一天很清晰的叫出“爸爸”,而且声音还特大。

谭维维:就是。

谭飞:那个感觉就是完全是人性的一种胜利。谭维维:对,从此以后,我就一直唱藏歌,唱了很多,我在没有去过西藏的时候,就一直唱,先是模仿,然后也是因为通过唱《青藏高原》我考上了川音,想到要继续唱下去。所以说这冥冥之中就是跟音乐的缘分。所以你说音乐是什么?音乐它就是我的血液。我经常举了一个例子,我说,我如果有一天我说梦话唱的首歌,那一定是藏歌,一定是西藏的。



在德国的旅程,被音乐扎了心
谭飞:我听到你在德国挺愉悦的,就虽然可能那个时候还很累,谈谈你在德国这次?是听说是跟谭盾大师有一个合作?谭维维:对。我跟谭盾老师的合作其实是从去年开始的,到今年两年。去年我们是做了一个声音协奏曲,因为大家会经常听到小提琴协奏曲,钢琴协奏曲。但是声音,人声协奏曲是很少的。声音协奏曲分为四个部分,它有老腔,有水腔、哭腔,还有高腔。就是用声音去表达四个民族,不同的民族音乐的特点,跟交响乐的合作,我觉得起点特别高的就是,我第一次唱这个声音协奏曲的时候,就是跟墨尔本交响乐团,是世界非常顶级的交响乐团,合作之后有很多启发,我觉得还差得很远。然后就跟谭老师声音协奏曲的音乐会合作,是他花了五年心血的一个歌剧叫《慈悲颂》。谭飞:《慈悲颂》。谭维维:《慈悲颂》,然后它是一个六幕的歌剧。它的里面有一句歌词我是特别喜欢,相爱即是离别。就是当人碰上的时候,我们就要离别了,其实这种情感是。谭飞:就跟相见不如怀念,相见不如怀念是形而下的描述,你这是形而上的描述。谭维维:对,就是特别就是扎你的心。

谭飞: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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