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 / 开膛手的圆桌会议

 

你说他们是不是都有病?非说隔壁的孩子是自闭症,明明他有很多人陪他玩。非说我是精神分裂,难道他们都看不见我旁边这个让人嫌弃的货吗?...





听首歌压压惊

公共浴室。

那个小女孩大概第一次被她妈妈带进来,整个人都懵掉了。她妈妈推她到花洒下面,她就尖叫着跑开,她妈妈抓她回来,用浴巾使劲搓她,小姑娘被她妈妈搓得惨叫不止。



我想整个浴室的人都跟我一样觉得头疼吧!

本来年底里洗浴的人就多,公共浴室里蒸汽升腾堪比蒸汽房了,热得人快窒息。

突然,浴室的灯熄了。

惊叫声一片。

片刻,灯就亮起,外面有人喊着只是一时的短路。

但是,小女孩,不见了。

人虽然多,但是不至于把个四五岁的小姑娘遮掩不见,年轻的女人找遍了浴室。

没有。

她去了更衣间,然后开始嘤嘤地哭。

很显然,没找到。

这比突然间陷入黑暗更让人恐慌,人们匆匆结束洗浴,穿衣离去。

也有人留下安慰年轻的女人――也算不上安慰,她自己都慌张得不行,还怎么安慰人?

留下的人后面也没走成,警察来扣住了录口供,浴室的老板什么的都没走成。

没走成。

老旧的公共浴室,还是靠着填煤的方式烧热水,不知怎地地下的烧水室被扔了一把明火,连在一起的仨炉都炸了,连带着炸了一整个浴室,里面,外面。

白天的火光远不如黑夜里来得震撼,但实打实是烧死了里面所有的人。



后来大火蔓延,烧到了隔壁的超市、饭店、狗肉馆,可巧狗肉馆还有那么十几条待宰未宰的狗,但它们也没逃得了。

究竟死了多少人,统计不出,但是人们的关注点,更多在于,小女孩,去哪了?

再后面那边传闹鬼,也不是因为死了多少人,而是,小女孩,究竟去哪儿了?

你说,她,去哪儿了?



住院的第三天,护士小姐开始打我。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其实很怪异,我觉得如果我能有时间有能力去研究这个的话,我的生活一定很有趣。

护士小姐打我的时候,我在仔细研究她的神态。

大多数人是没有什么机会看一个女人,尤其陌生女人对自己发怒的,但是我有幸有这个机会。

她本来就不好看,狰狞的样子比我还像个病人。

她带着扫把和拖布进来,好似她是来打扫卫生,但是那都是她打我的工具。

她打我的时候我从来不吭声,但是跟我住在一个病房的那家伙却叫的鬼哭狼嚎的,护士小姐听了会更心烦,然后就会打我打得更狠。

我有时候都想问问他们是不是有病。



护士小姐打到我有点意识恍惚,她就一脸惊慌的跑了。

你说她是不是有病?

我就是跟她说了一句隔壁病房的孩子有很多人陪着一起玩而已。

你听她喊什么呢!单人病房的精神分裂患者发作了。

你说他们是不是都有病?非说隔壁的孩子是自闭症,明明他有很多人陪他玩。非说我是精神分裂,难道他们都看不见我旁边这个让人嫌弃的货吗?

你说你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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