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多少人的烟瘾,是在拉屎时沾上的?

 

抽烟有害健康...



不抽烟的人永远都无法理解厕所抽烟的行为,把污浊的氨气和香烟的毒雾吸入肺里,这跟抽屎有什么区别。

但老烟民都会告诉你,不抽根烟就浪费了这泡屎,也是错过了荆棘生活中的片刻欢愉。

这一口烟下去,从喉咙滑到肠子,上下都通畅,烟也更醇了。
大多数人吸烟生涯的起点都在厕所,无数的烟民从这里孕育而出,完成了从普通人到烟枪的身份转变。
刚上高中时我还不抽烟,但经常看他们在厕所里聚众吸烟,也对此事略知一二。

他们有人说是用烟味盖住屎味,但也有人说用屎味盖住烟味,免得被老师抓住。

但无论如何,都是为了用一个比较重的味道来盖掉另一个,关键是哪个味来的更猛。
后来到了高三学业压力太大,经常在厕所蹲到脚麻。

听隔壁班的浪子说抽烟不光解乏,还能促进排便。

就这样,从他手里接过那根点八中南海,我在感叹学难上、屎难拉的惆怅中燃起了烟。
前人把香烟分享给后人,是一种传承。

而后辈也会递烟给高年级大哥,是一种反哺。

在学校的厕所递烟,是我最早接触到的社会生存礼仪。
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学长到寝室里来顺烟,我趁机故作随意地问了一句,“学校查抽烟吗?”

没等我回过神,学长已经叼着烟,踏着小碎步一头扎进了厕所。

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来顺烟的,还是来蹭屎的。
抽烟和拉屎看似一种复合式生理行为,但事实上却有着更深层次的含义。

当厕所的异味钻进滤嘴,被烟雾裹挟着一同入口,便不再令人生厌,你自然不会察觉到。
这味道在唇齿间千百回转,最终溶于唾液,而后被唾液酶分解。尽管抽烟时你不自知,但酶却牢牢记下了这味道,扎根于你的脑海深处。

从此抽烟就和厕所牢牢联结,就像泡面和烤肠,也好比火锅和唯怡,属于捆绑消费。

而你,将会永生沉沦在这无边的欲望囚笼,被厕所地上的烟屁股所支配。
每一个烟民都戒过烟,白天工作、晚上睡觉都还好,忍得住。

但唯独如厕时最为难熬,明明感到屎意浓烈好似冲破身体,但蹲下来却如石沉大海一般烟消云散。

你不信邪,在心底高喊我命由我不由天,坚持蹲了二十分钟后终于来了感觉。

可即便攥紧了双拳,都没能把那大门内徘徊的粗又硬送走。
你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颤颤巍巍从口袋掏出烟和火机,啪嗒,你点燃了这根烟。

用力大口吞下氤氲,仔细调整呼吸节奏,脑中浮现博尔特冲刺的场景,给菊部括约肌注入新的力量,这事就成了。

戒烟的人复吸,其实不是败给了尼古丁,而是败给了心魔。
很多老烟民都说,上厕所可以不带纸,但不能没有烟,否则裤子就白脱,纸也是白带了。

但光带烟不带火也白搭,所以你宁愿多憋一会去找火机,也要把呼之欲出强行给收回去。

因为你知道,那根烟是大开方便之门的金钥匙,也是每日如厕的彩蛋环节,就像小朋友吃儿童套餐不是因为饿,而是想要玩具一样。

这样的日子久了,你都想不起来,自己前十几年是怎么拉出屎的。
到最后你甚至搞不清自己是为了拉屎才抽烟,还是为了抽烟而拉屎。

你不会知道烟瘾和屎意哪一个先来,也不会明白到底是哪种生理反应让你迷失自我脱下裤子,等清醒过来时已经蹲在了厕所。
一天三包的狠人都遭受着一抽烟就想拉屎的困扰,即便是在舞池里蹦迪,只要点上了烟,大肠都会开始剧烈蠕动,小腹的坠涨让你寸步难行。

如果把人体看做一部精密的电脑,那抽烟就是程序里的指针参数,会让大脑给直肠传递参数,查询里面有没有货,然后再把结果返回到大脑。
到了这种地步,烟就是巴普洛夫的铃铛,而你是那被铃铛支配的狗,屈服于条件反射的自然力量,享受着拉屎抽烟的片刻欢愉。

在稍纵即逝的通畅里,把生活的不快抛诸脑后,卸下艰难生活的压力,这或许就是生而为人的快乐。

这些年来我抽过软中,吸过钓鱼台,但兜兜转转发现还是点八中南海最下屎。

Enjoy life,enjoy sh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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