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不知:我的表嫂是“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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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两不知
(文类:民间故事)
兄弟姐妹们,我看了子鱼大嫂子的文章——我被嘲笑了(捂脸哭)。其实我觉得还好。你要说赚钱,真没赚多少,你要说赔钱,那也谈不到。反正我就觉得挺,有意思挺好玩儿的,因为接触了新的行业,不同的人,不同的事,感觉特别新鲜。

在我的记忆中,农民一直是很辛苦的,面朝黄土背朝天真,的不是说说而已。虽然现在地里的活儿,有些可以用机器代替,但有些活儿也是需要,人力的。现在的年轻人不喜欢在,农村种地了。我回去的时候很少能,见到年轻人,不说都是,老弱病残也差不多。

我有个愿望,就是回农村,种点儿地,养点儿鸡鸭鹅狗,看看春天的禾苗,听听夏夜的蛙鸣,闻闻秋天的稻香,赏赏冬天的白雪。我跟表哥说的时候,他说这是一种回归,一种寻找根本的回归。我表示很赞同。就像不管我去哪儿,我都会想念我,妈妈做的酸菜,腌的萝卜丝咸菜,还有鬼子葱蘸酱。乡愁,说到底是寻找儿时的味道。

我最近咋这么多愁善感呢,哎呀呀,不要这样,眼睛会出汗。

看评论说想知道我表嫂,的事,这个真不好弄。她不让我说。不过我后来付出了,点儿代价,请她吃了顿麻辣火锅,给她吃美了,她就同意了。这个办法是表哥告诉我的,要是一顿火锅都搞不定,那就两顿!

表哥老轴是啥样人,估计大伙儿都知道了。其实他离婚之后,我们全家都觉得他,想再婚基本上是痴人说梦。朋友们,那时候他要钱没钱,要房没房,就一个光杆儿啊。正常女的谁能嫁他?谁能?但是,缘分是个神奇的东西,谁跟谁在一起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就有这么一个女的,天不怕地不怕,奋不顾身跳进了爱情,的烈火里,去寻找真爱的永生。

你们猜表嫂是谁?

是我师姐啦!!!

当初他们俩见面,是在饭桌上,而且那天是给师姐,介绍男朋友,她没看上。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也不知道咋整的,表哥和师姐就勾搭到,一起了。我一开始根本不知道。那段时间老轴,总是唉声叹气,烟抽得特狠。他找我吃过几次饭,含含糊糊地问过师姐几回,一点儿刻意的痕迹都没有,所以我是真没觉得他,俩有戏。

说到师姐(还是这个称呼比较顺口),不光是我,就连师父都觉得她清戒其实,挺可惜的。师姐天分很高,但也很不爱守规矩。在她认为,规矩是给那些,照本宣科的人定的,像她这种自由翱翔,于天地间的散兵游勇,最重要的是自由。

之所以说师姐有点儿道行,也不是闹着玩儿的。师父说过:以小玉道教的修为,和与佛的缘分,若是潜心修行,自己定可控一方天地。
师姐,或者说表嫂(都不知道咋叫对劲儿了),在很小的时候就显露出了,这方面的特长。

她在能记住,自己梦境的时候,一次梦见她姑姑家从天而降,很多白衣飘飘的仙子——结果三天后,她姑夫因为脑出血离世了。学校里面组织活动,她梦见学校附近刮起了,很大的风沙——结果第二天出发的时候,大客车侧翻,一车老师和孩子,不同程度受伤,而师姐当天因为发烧,没能参加。那时候她父母和她奶奶都没有发现她,的特异之处。穆老爷子提醒过,师姐的父亲。可能由于她父亲是军人,所以并不相信。

师姐比我大几岁,小的时候常常欺负我,但是跟我说的秘密也最多,我要是敢走开不听她讲,她就揍我。这种挨揍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她,转去城里念书,我才终于不再受欺负(我悲催的童年)。

师父说,当年收她为徒完全是天意。即使师父不收她,她也会拜在别人门下,不过就是时机问题。

每个人该是什么命就是,什么命。你想躲或者想更改,都非常难。除非靠外力。可那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就像有些明星,本来不是该红的命,却非得借助外力来改变自己,的命运,结果呢?有的付出生命,有的家人父母,代为承受后果,有的是在几年内爆红,最后耗尽的是一生的好运。所以,师父向来不主张借助外力,改变命运。

师姐不一样,在她的认知里,事情在可权宜的(不违法、不违背道德)情况下,所有的规则都是可改变的。

那时候她还没有结婚,刚入师门不久,仗着师父宠她,不说无法无天也差不多。而且她基本不干哭丧,的活儿,整天瞎跑。我们练功的时候她,基本都在惹祸。就这样师父也不说她,就连唐应都爱跟她玩儿。

师姐贼得很,每次她惹完祸第一时间,会先去郭奶奶(郭奶奶)家,因为郭奶奶(郭奶奶),是师父心头的朱砂痣(详见《师父情事,一生只够爱一人》),所以,这把保护伞百试百灵。

那年是师姐入门第二年,隔壁村有一个老太太快,不行了,老太太的孙女是师姐,的发小,叫孙美玲。我记得特别清楚,那天她骑着大,二八自行车冲进来,哭喊着叫师姐,“小玉、小玉,我奶奶不行了……”

当时师姐和我还有,唐应正在院子里砸核桃(唐应就负责吃),师姐扔下锤子就,往大门口跑。我也想跟过去,唐应喊我等会儿,进屋出来之后扔给我,一个手串,告诉我看紧师姐。

我跨上我的猛蹬一二五,一路狂奔到隔壁村。孙家院里已经聚了很多人,连同行刘师傅都到了。屋子里不时传出哭声,看来人已经走了。

我到处找师姐,问了几个屯亲,说刚跑出去了。大概十几分钟之后,她和孙美玲(孙美玲)气喘吁吁,地回来了,两人怀里都抱着,一大包烧纸。我说你干嘛去了,她甩我一句“快帮忙”。我一看,身后的三轮车上全是烧纸。我问她要干啥,她也没理我。

我一趟趟搬完所有的烧纸,孙美玲(孙美玲)和,她爸在那咣咣地砸纸锞子,师姐在孙老太太跟前,不知道在鼓捣啥。

我弄完之后拽过来她问:“你要干啥啊?”师姐说:“买命啊!”我说:“你别闹,师父不在家你瞎整啥?出事咋办?”她一甩胳膊:“能出啥事?还有啥事比人死了大?”我说:“那不好使咋办?”她蹭了下鼻子说:“不好使也就死了呗,现在也是要死,死马当活马医,万一管用呢。”说完跑开了。

我去孙老太太那屋去看,老太太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我对师姐要干,的事不抱啥希望。

堂屋里,孙美玲(孙美玲)和她爸砸了一摞,又一摞的纸钱,师姐在一旁指挥着几个孙家的亲戚,干这干那,我想着要不要跑去找唐应。师姐看我发愣,说:“你别干杵在那儿占地方,把纸钱搬进去。”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师姐让孙家的孝子贤孙,到老太太跟前跪着,她在一旁持着香,嘀嘀咕咕的,然后开始在地当中的火盆里,烧纸钱和符。可不是烧几张啊,最后小盆的纸灰都,装不下了,又让人拿来几个大铜盆,足足烧了有三个钟头,还有贡香,一扎一扎地烧。奇怪的是,烧了那么多却没咋冒烟。我问师姐咋回事?师姐说:“那是烧给地府当差的,不是烧给老太太的。”

我一直观察着老太太,的状态,从师姐弄完到现在也,没啥起色,这活干砸了。

我朝她使眼色,她跟我出来,我说:“根本不行,咋办?”师姐掐了掐手指头说:“没到时候呢,再等等看吧,真要是不管用我也尽力了。我就是帮美玲,她奶奶一死,她那个后妈还不得吃,了她呀!”

又过了有半个钟头,老太太的眼睛慢慢睁开了,孙美玲又哭又笑。老太太挣扎着坐起来,家人都围了过去。老太太把孙美玲(孙美玲)的事情仔仔,细细地交代了一遍:多少东西、多少钱是留给她的;她以后的婚事,必须自己做主,谁也不能强迫她;还有一间房子也是留给,她的,老村长给写文书作证。孙美玲跪在跟前边听边哭,老太太交代完,手一垂,走了。

这边的丧事该咋办咋办,且按下不表。单说师姐。我回去之后,师父已经回来了,在堂屋里阴着脸坐着。我心说完了,今天这事不死也得扒层皮。她要是有心眼就别往,枪口上撞,赶紧躲远远的。

正想呢,师姐一脸的无所谓进来了,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师父,我这身手不行,就争回来几分钟。还把我累够呛。

没等师父开口骂她,她把手里的袋子一递:这是郭奶奶让我给你的,她给你做的棉马甲。

师父一听,立马起身接过去:“唉,本来眼睛就不好,费这劲儿干啥。小玉,咱们就是江湖手艺人,不可随性而至。买命自古就是禁忌,管不管用都是未知的。你今天是为美玲那孩子,你可知道你违背的是天命。天命不可逆,逆者必遭天谴。若不是你命中有星官守护,此时不死也半条命没了。以后万不可如此任性。万一弄不好,害人害己。”

师姐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一场暴风雨瞬间平息。

其实对这件事我还是,持有怀疑态度的。因为人在濒临死亡,时会有回光返照。

我认为孙老太太当时是,这个状态。不过师父也说过,回光返照只有一次,据孙美玲讲,那之前她奶奶,已经经历过了,所以,第二次实在不好说。
干活时这样吧,再看她平时。

师姐嫁给表哥之前相过,不少亲,我勒个去,那亲相的,我都快哭了。

有一回大猫的一个,朋友想认识师姐,我跟她说了一下,她很痛快地答应了。我陪着一起去的。

那男的长得一点儿也不丑,高个儿、白白净净,鼻梁子上架着一副近视镜,说话温声细语的,一看就是个文化人。

去之前我让师姐好好,打扮一下,结果她来的时候我惊到了。那大粗眉毛,妥妥的蜡笔小新,那大红嘴唇,红得都要滴出血了。穿了条五颜六色的,大花裙子,扎了两条大辫儿。看着她咧着通红,的大嘴朝我走过来,我死的心都有。

那个男的不愧是念,过大书的,看见师姐那么恐怖的,样子还是很礼貌的,又是握手又是问好。但是我发现他的,眼睛有一瞬间是睁大的,特别大。

吃饭的时候男方象征性地让师姐,点喜欢的菜,就是礼节性地问问,结果她一点儿没客气,点了好几个菜,那男的脸上笑着,估计心碎一地。

菜上来了,这大姐谁也没让,一双筷子上下翻飞,吃得头不抬、眼不睁,满嘴流油,毫无雅相可言。点的主食是海鲜烩面,那面条往里抽的,抽得我都怀疑人生了。我斜眼看了看男方的脸色,笑得比哭都难看!

那天师姐吃得五饱六得,回去的时候打着响嗝儿。不一会儿大猫电话就打,过来了,说男方想跟师姐继续交往,让我问问师姐啥意见。

我的第一反应是这男的,肯定是想报复。要不咋能同意呢?搁谁都得这么干。

结果,过了两三天,师姐找我说:你快让那男的消失吧,天天给我发信息,我那样他都能看上,他不是瞎就是缺心眼。

过了一阵子,又有张罗给她介绍对象的。那时候我都去城里了,她也在城里。给我打电话让我陪她去。自打上回我就,一直有心理阴影,说啥都不答应。结果没过五分钟,我就接到了师父的消息,说是让我保护师姐去一趟。我心说:指不定谁保护谁呢。

那次相亲是冬天。有了以前的经验,我没敢提让她打扮这茬儿。不过还好,这回她把自己捯饬得,很正常。

见面的地方在一家咖啡厅,调调很不错。灯光昏暗,里面放着轻音乐。我们到的时候,男方还没到。等了大概有十分钟,男方到了。

大金链子穿个貂、瘦腿裤子水桶腰。走路外八字,都进屋了墨镜也没摘,胳肢窝下夹个包。坐下的时候一把奔驰车的钥匙,拍在桌子上,“啪”一声特别响。还没等我说话,师姐端着的咖啡杯“咣”一下搁在桌上,动静比男的甩车钥匙,声儿大。

我刚要起身站起来介绍,师姐拽了下我衣服,我抬了一半的,屁股又坐回去了。师姐看着男方问:这屋这么暗,你戴个墨镜不怕,脑袋撞门上啊?男方笑嘻嘻地摘下眼镜:妹子这性格挺敢说啊!够劲儿,真招人喜欢!我家是干洗浴中心的,咱们市里几个大的连锁店都是,我家的。你看见门口那大奔没,我的。我看你长得还行,人也爽快,跟我处吧,你肯定不吃亏。然后就是各种花样吹,他家有多厉害,都认识哪个大领导,什么黑白两道通吃啥的。

我大概掐了一下时间,吹牛的过程得有,三四十分钟,说到兴致高的时候,男人的唾沫星子都,飞我脸上了。全程我特担心师姐会蹦,起来骂他,不过还好,她只是认真地听着,不时露出“羡慕”和“渴望”的表情。

精彩的演讲结束之后,师姐说:我也觉得你挺好的。但是不行啊,我这人娇生惯养的,我怕嫁过去吃苦。男人说:不可能,就这条件能让你吃啥苦?师姐嘻嘻嘻笑了:我跟你说,你家三年内必有横祸,你也有牢狱之灾,你家祖根儿上有一支,福禄脉,奈何后辈儿孙无仁无德,即使有祖宗庇护,也不过几年光景。

师姐还在叨叨,从人家发生过的到未来,会发生的,说了一大堆。我在桌子下面踢她,也不管用。

男人越听脸色越不好,我怕俩人吵起来不好收场,想带师姐赶紧走。结果男人颤抖着从包里,掏出一沓钱,恭恭敬敬地举着说:“这位仙姑,您真神啊,这点儿小钱是孝敬您的。您跟我说得咋办,花多少钱都不是事儿。只要能帮我家破了这劫。”

呵呵,和刚才朗朗吹牛逼,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师姐一摆手:“不叫事儿,咱这不是新建了个,儿童福利院吗?你捐点钱,别太少,弄个六万六凑个吉利数。还有那几个寺庙和道观,都捐点儿,让佛祖神仙保佑一下,也就大事化小了。”男的倒是听劝,立马打电话安排去了。

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我说师姐:“你不同意拉倒,吓唬他干啥?好好一个社会大哥,被你吓到跟小鸡子似的。”师姐说:“我可没吓唬他,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说:“那你让人家捐钱,破灾也是真的?”师姐笑了:“假的。他就是再捐六万六也,破不了。命该如此,缺德事做太多,天理不会因为他捐钱,就不报应他。不过比不捐强,好歹能积点阴德。”

天下的事向来如此。哪等上三年了,转过年听朋友说,这哥们儿家因为跟当地,的一个高官扯不清,高官落马,他们家第一个受牵连。所有产业一夜之间,化为乌有,这哥们儿现在蹲在局子,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算是彻底落败了。
在这里我觉得有必要说,一下穿貂皮这件事。

有几年很多地方特别,流行穿貂。不论男女老少,穿着那些从动物身上活剥下来的皮毛觉得,又美又暖和。

朋友们,咱至于吗?别的衣服不能御寒吗?就缺那一件貂皮吗?不穿就显不出你,身份高贵吗?有朋友问我,穿那玩意儿真不好啊?那不废话吗?你成天穿个尸体的,皮在身上你觉得能好吗?那怨气和戾气足以影响,人的运势(估计卖貂皮得骂我)。咱们绝大多数都是普通人,没有驾驭神鬼尸奴的本事。所以,能不穿就不穿。

师姐和我表哥,处对象的时候,经历了不少事。我表哥是个无神论者,又因为特殊的工作,所有事情都讲证据。所以,我很怀疑他们俩人,是怎么在一起的?不是说两个人要有共同语言,才能谈恋爱吗?

说到谈恋爱咱们多说几句。有人可能知道我的命格,不算天煞孤星,但也是孤独终老那伙儿的。你要问我难过不,其实我自己倒没觉得咋地,主要是父母。在他们看来,人这一辈子要是不成个家,就很可怜。他们没少给我张罗相亲,但是真不行。我一开始还挺认真的,后来就感觉多此一举,很可笑。

老话说:咋挣也挣不过命。真是那样。

我的相亲经历都快能,写本书了。

有一回约女孩儿,中午十一点见面,我还特意定的餐厅,因为听说女孩,爱吃麻辣小龙虾。结果怎么样?我那天开着我的小破车走,到半路的时候,车轮爆胎了。我想着跟人解释一下吧,电话打过去,只听见“喂、喂”声,一说别的就哗啦哗啦的响。试了几次都那样,我也就作罢了。

还有一回是我以前在农村时候,的女同学,她在城里一个小厂子,当会计,我俩是偶遇,唠得挺好,见了几次面,我觉得机会来了,就跟她提出正式交往,她也同意了。我俩约九月九那天,一起登高爬山。有了爆胎的教训,那天我坐公交车去的,也顺利地到了山下。我俩边聊边往山上走。半路碰见个以前的朋友,这人的嘴跟,老太太的棉裤腰似的,见我身边有个女孩儿,嬉皮笑脸地说:“你不是结婚,容易家破人亡吗?咋还到处祸害人呢?”就这一句,下山之后就再没联系了。

还有一次是参加朋友婚礼。因为我不喝酒,那天伴娘喝多了,朋友说你帮忙送一下。第二天伴娘给我打电,话说要请我吃饭表示感谢。

说实话,我当时一点儿交女朋友,的心思都没有,所以见面的时候,反倒挺自然的。天南海北地聊完我就,回家了。转过天朋友打电话说女孩儿,相中我了,问我同意不?我瞬间有被雷劈中的感觉,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兴奋得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第二天早早起来梳洗打扮,还特意穿了双皮鞋。女孩儿约在KFC见面,我到的时候她还没到,我等了足足两个钟头,都没见人影。后来我给朋友打电话,朋友说:“你是不缺心眼啊?人家姑娘昨天等你一下午,你干嘛去了?打你手机打不通。你不同意就说不同意,别这么整啊。”我说:“不可能!昨天你跟我说的,今天我就来了。”朋友说:“我前天跟你说的,你昨天消失一天。”

我拿着电话反复看,了好几遍,又把通话记录看了好几遍,确实是前天。也就是说,这中间的一天时间,不知道去哪了。

我拿着手机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正犯嘀咕呢,师姐来电话,说有个活问我能不能干,我跟她说我的事儿,她笑出了猪叫:你就没那个命,还非得跟老天爷拧着干。

后来我跟师父念叨,师父只说了一句:“再有几年,你也得上山了。”

唉,万般皆是命,我认了。就是不知道还能再跟,你们唠几年闲嗑儿。到了山上估计我,也写不了了。

最近几天更得不勤,你们猜我干啥呢?我和表哥一家出来旅游了。说是旅游,其实就是拎包看孩子。原本我是不想来的,不过师父那边正好有些事需,要人跑一趟,我就出来了。

我们的路线是成都、上海、杭州、云南,我的天呀,这一路发生了太多的事。等我整理出来跟你们,好好说说,把我那警察表哥都整服了。

别急,咱们下期见,我保证,不会等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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