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万光年外的歌声

 

浮生如尘,有星如斗。...

无论多久,跨越黑夜白昼。
 

美国华盛顿NASA总部,绿光电脑屏前,50岁的法夸尔偷偷修改,了一条卫星轨道。

 

150万公里外的太空中,一颗即将退休的卫星,骤然点火变轨,借助地月引力,弹向更远虚空。

虚空远处,哈雷彗星正穿越,76年轮回,向地球飞驰而来。

欧洲、苏联、日本为此发射,了8架探测器,组成浩荡的哈雷舰队。

NASA削减预算,无钱参与,法夸尔才被迫先斩后奏,偷一颗卫星观测哈雷。

那颗老旧卫星,最终在1986年与哈雷,相遇,并成为人类第一个,飞过彗尾的飞行器。

此时,地球上的人们已可用,肉眼看到哈雷。

西方媒体掀起哈雷热潮,东方中国则反应沉闷。

武汉电视台拍摄了一部15分钟,专题片《欢迎你,哈雷彗星》,因资金不足,导演把图片从书上撕下,用手旋转,演绎天体运动。

青岛观象山上,窗棂破败的天文台终于有,了访客。人们站在刺骨海风中,望向暗夜星辰。

其实,天文台编制早已撤销,只剩下不愿离开的老台长和刷着,旧漆的天文望远镜。

老台长为恢复编制,向中科院力争,要来哈雷观测工作。

中科院给他安排,了7名助手,7个人却因赶上单位分房,一个也没到场。

老台长只能深夜观星,发动妻子熬夜记录。

在杭州,当年参加高考的吴晓波,晚上想看哈雷彗星。父亲训斥:彗星重要还是高考重要?

吴晓波失落地看眼星空,回屋备考,并发誓一定要,离开家乡杭州。

哈雷彗星缓缓划过苍穹,76年物是人非,但愿意远望星空的人,依旧不多。

只有偶然抬头的人,才能听到星辰间的旋律。

在青海,诗人西川,深夜在高原小站等车,写下那首《在哈尔盖仰望星空》:

在这青藏高原上的

一个蚕豆般大小的火车站旁

我抬起头来眺望星空

西川望星那年,北京天文台助理研究员南仁,东,前往荷兰天文,机构当访问学者。

他级别不够,不能坐飞机,只能坐火车横穿西伯利亚,取道东欧,前往荷兰。

一路海关盘剥,索要贿赂,没到荷兰,路费已不足。南仁东在东欧小国下车,到商店买纸笔,在路边卖画。

他画着许多陌生面孔,心里装着满天星辰。

在欧洲另一端,日后的嫦娥之父叶培建,留学结束,准备从瑞士归国。

此前,他去日内瓦的联合国世界,知识产权总部参观。大厅内,各国都摆出最骄傲展品。

中国的展品是景泰蓝花瓶,而美国展品是一小块月岩,而且摆了几十年无人超越。

他念念不忘月岩,南仁东念念不忘星星,而当年那些兴奋眺望哈雷,的人,大多已低头,忙碌繁乱人生。

哈雷远去,九十年代喧闹到来。1993年,西川30岁,诗句已变成“我无法叫大雨停住”。

那年开年,央视经济频道成立,那年结尾,《公司法》颁行,没什么比钞票更有魅力。

追星星的人已寥寥无几。

1993年,国际无线电科学联盟大会在,东京召开,提议建新一代,大型射电望远镜。

南仁东听到了消息,他想起了火车穿越西伯利亚时那,一片浩瀚星空。
1994年春天,南仁东开始在国内选址,筹建世界上最大,的射电望远镜。

同事推荐他去贵州,遥感图像显示,那里有大量喀斯特洼地,可省下挖掘成本。

北京到贵州绿皮,火车要50小时,南仁东团队晃晃悠悠,坐了十年。他们翻越一座座西南大山,寻遍上百个山谷。

大雨常不期而至,山洪在索桥下咆哮,有时密林无路,他们就用柴刀劈路。

大山中的村民迷惘,地望着来客。

最开始的传言是“有矿了”,后来变成“发现了外星人”,山外对他们来说即太空。

11年后,他们翻越山梁,终于来到克度镇的绿水村。

那是一个洼地中央的小村,几排灰瓦木屋,只有12户人,不通水不通电。

五十多岁的南仁东,恍然站在洼地中间,沉醉半晌,说“这里好圆”。

中国天眼有了落地之处,南仁东回京,开始四处推销他的天眼梦。

他跑遍了中国大学,立项计划书有3厘米厚,他频繁参加国际会议,外国专家笑称:他英文不好,但想要什么说得特别清楚。

为了增加社会影响力,他还上过央视《百家讲坛》。

满身风尘的老人,戴着墨镜,用吉林普通话,向观众发问:我们是谁,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否孤独?

他知道追星人的处境,曾对友人悲沧地说,“在这个满地都是,黄金的年代,我这些学生在看星星。”

同样面临黄金和(黄金和)星星抉择,的还有叶培建。

南仁东翻越贵州大山时,叶培建正在深交所,设计卫星通信网络。

工程完成后,深交所股票交易过程缩短,到1秒以内。

1995年,深交所曾想以年薪,40万聘请叶培建,但被谢绝。

2007年,嫦娥一号升空,叶培建离难忘的月岩,又近了一步。整个项目耗资,相当于在北京,修两公里地铁。

同一年,中国天眼工程在克度镇绿水,村奠基。

项目获批时,南仁东在办公室放,起了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音乐声中,他让助手朗读了麦哲伦,出发前对船员的讲话:

我们将开始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航行。我们中间有些人,会葬身大海,不可能所有人都回来。

但是,我们将会证明,地球是圆的。



2013年,嫦娥3号在西昌发射成功,叶培建说,我们不光要追GDP,还要追索星空。

那次发射,刘慈欣受邀参观,回程路上,他在停车场遇到一群,来参观的小学生。

我相信,未来这群孩子中,一定会有人去月球旅游,甚至长期生活在那里。

2016年9月25日,中国天眼启用。这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射电望远镜,领先国际二十年。

直径500米的,射电望远镜,面积相当于30个足球场,高空俯瞰,如同白色巨锅,完美嵌在山谷中。

媒体比喻,如果用它炒饭,地球上每人可以分到4碗。

它真正用途是,用来倾听宇宙。

天眼可用来寻找脉冲星,那些星星藏着宇宙的奥秘,也是有一天人类走出星海,的坐标。

电影《流浪地球》中,地球出发便是因天眼示警。

天眼启用那日,南仁东从北京飞到贵阳,老人当时已身怀癌症。

过去二十年间,他曾是这里最忙碌的人,他熟悉每一块山石树木,熟悉每一位村民工人,因去工地太多,工地流浪狗也与他亲近。

患癌后,家人让他在京郊静养。学生去看他,说终于过上清闲日子。他沉默半晌,说“像坐牢一样”。

最后看天眼那次,他拒绝所有搀扶,走到天眼边缘。流浪狗跟着他,夕阳缓缓沉落。

一年后,南仁东去世。去世同天,土星探测器卡西尼号发出最后一个,讯号。仿佛他们一起结伴,远行星海。

人世间,车马如故。

天眼工程边的克度镇,粗糙霓虹灯牌已经挂起,大量酒店以天文命名,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聚拢此地,仰望星空。

我们的生命或许短暂如尘,但梦想可以飞驰很远。

2017年10月10日,天眼在调试中发现两颗,新脉冲星,这是中国首次发现脉冲星。至今,天眼已发现超过100颗,新脉冲星。

那些来自宇宙深处的旋律,终于被我们听到。

今年元旦零时,酷狗音乐发布了一首,特殊歌曲,名叫《脉冲星》。

音乐团队和天眼专家合作,用100颗脉冲星奏乐,将脉冲星的无声信号,用振幅转换导出声音,赋予音色,编入曲中。

歌中“百星齐鸣”乐段,100颗脉冲星齐鸣,其中最远一颗,距离地球25万光年。

这是科学与艺术的合奏,酷狗将其作为星曜计划主题曲,唱给望星者,唱给追寻无限梦想的人。

这是人类从未听过的天籁,带着宇宙万古的洪荒。

乐声在大山外,在小镇中,在灯火通明的大厦里,在漆黑如墨的夜空下响起:

神秘的 苍茫星空

沉睡的 恒星守候

浩瀚宇宙 闪耀着感动

光年之外 未知的星球

……

古老节奏 字符跳动不停休 旋转着梦



 点击阅读原文,让音乐响彻梦想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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