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旭:分子生物学研制出最新武器

 

摘自:红歌宣传队戴旭:国防大学战略研究所教授,中国海洋安全与,合作研究院院长,著名军事战略家 分子生物学和遗传...



摘自:红歌宣传队



戴旭:

国防大学战略研究所教授,

中国海洋安全与,合作研究院院长,

著名军事战略家

分子生物学和遗传学

使生化武器发生革命

开发针对特定DNA的病毒或慢性武器

只有特定种族或人群才能感染

可通过空气、水、食物、粮食、农产品、昆虫(动物)

传播到欲剿灭和打击的,国家或人群

生物战的历史与现实

早在印第安战争期间,盎格鲁-萨克逊人就借助病菌传播,重创了北美印第安人。但这还只是一种非常,原始的应用,和后来出现的现代,生化武器还无法同日而语。

  
“二战”前,在“优生学”“生物学”“生物国防”的幌子下,英国、德国、美国、日本,甚至苏联都心照不宣地投入巨资进行,现代化的第一代“生物武器”研究。这就是人工培养,的病毒和细菌武器,以在未来战争中造成,传统武器所不能达到的大规模杀伤力。

德国在“一战”中便曾使用化学武器,“二战”爆发前,德国已经研制出成熟,的化学武器,然而英国同样具有化学战,的能力,这使纳粹一直没有,在战争中使用化学武器。

在“二战”进行中,英国、德国、日本、美国、苏联等都研制出了,第一代生物武器,同核武器一样,所有拥有生化武器的国家都没有遭受到,敌人的生化武器攻击。由于中国没有生化武器,中国军民在抗日战争中,便惨遭日本的生化攻击。
  
然而,由于第一代生物武器,定向性较差,既可以对敌方也,可以对己方造成大规模危害,因此“二战”前后,第一代生物武器并没有,得到普遍应用。但是,相关的研究却没有断绝。

说起日本的“731部队”,国人无不切齿。但是,如此践踏人性的一支部队,最终却顺利逃脱了国际法庭的审判,原因何在?就在于该部队巧妙地利用,了美国想获得相关技术的心态,达成了合作的密约。

1947年年初,美国陆军情报处邀请马里兰州,美国生物战实验室的师长诺尔伯特·费尔到东京,其目的是全面评估日本,的生物战武器计划对美国的价值。1947年5月和6月期间,费尔与“731部队”的负责人石井四郎,进行了谈话,并得出结论,日本的资料和成果,对美国意义很大,费尔在报告中指出,美国已经有的,生物战成果高于日本,但是日本有非常宝贵的,活体实验资料,“由于对人体试验的顾忌,在我们的实验室里,是不可能得到这些资料的”。
  


石井四郎配合美国,将其在研制细菌武器时,以大量人活体实验观察记录和在中国战场,及后方实施生物战的经验,总结成四篇文章:一、由19人编写,长达60页的“用或人细菌武器的,试验报告等书”;二、长达20页的“对摧毁农作物的细菌战,研究”;三、由10人编写的“关于对牲畜进行,细菌战的研究”;四、石井本人写的“20年来对细菌战的,全面研究总结性文章”;还附有8000张有关用细菌武器做活人试验和活人,解剖的病理和幻灯片。

为得到日本残杀大量中国人所得来的,生物战资料和成果,美国竭力庇护“731部队”成员并掩盖其罪行。从麦克阿瑟到杜鲁门都曾亲自(曾亲自),过问此事并作出指示,在他们看来,美国的国家利益高于一切。最后,在美国的庇护下,“731部队”绝大部分人未受到任何,惩罚,“731部队”的真相和材料也,完全被美国秘密控制起来,很多关键人物被美国高薪,聘用为美军培养生物战人才。石井四郎先是失踪,后来公然主持美国在,日本设立的细菌战研究机构,1959年在东京死于喉癌。
  
同时美国还吸收了,纳粹的同类研究成果,从而为发展自身的生化武器奠定了,雄厚的基础。

美国的后来居上

1925年6月17日,世界上38个国家就,在日内瓦签署了《关于禁用毒气或类似,毒品及细菌方法作战议定书》,英国在保留重要条款的前提下,批准了该协议,这意味着英国一直在秘密进行,生化武器研制计划,而美国从一开始就拒绝,参加这个条约。
  
“二战”临近结束时,美国的核武器和生物武器研究已经,处于世界顶端。战争马上胜利的前景,不仅没有使美国停止,反而加快了灭绝性,武器的研发进度。美国核武器的研发及应用,曾在国内得到广泛的讨论,而在民众中间发展,起强大的反核武器声浪,其中包括爱因斯坦这样的,科学家。与核武器不同,除了短暂的时间外,美国的生物武器计划一直,处于秘密状态,禁止媒体和公众讨论。早在1947年,当时担任陆军参谋长的,德怀特·艾森豪威尔曾下令(曾下令)禁止对生物,武器计划进行披露,1949年,美国国防部长弗雷斯塔尔曾声称(曾声称)美国只,研究防御性的生物武器,但是这个声明被世人认为,是欲盖弥彰,因为此时美国仍然没有,加入《日内瓦议定书》。

至20世纪50年代初,美国已经形成了完整,的生物战作战战略。1952年6月11日,美军联合战略计划委员会提交给,参谋长联席会议的一份《关于生物战争政策,和指令的陈述》中,特别强调美国应该,利用生物武器,以秘密战争的方式,对敌方平民进行隐秘伤害:“生物武器最有吸引力和最有效的方式可能是,在秘密的军事行动方面。在敌人后方活动的特工,人员或游击队,可以把少量的生物媒介准确,地投放在能够产生最大效果的地方,这是一种极有杀伤力,的方式。秘密使用的另一个好处是,以这种方式使用生物武器其,结果很难与疾病的自然暴发相区别,因此可在正式,军事行动之前使用,以削弱敌人实力。在此后的几十年时间里,以苏联的危险为幌子,美国一直大力推进,生物武器的研发,并在美国本土和其他国家进行了,大量的相关实验。

朝鲜战争结束后,美国于1956年重新制定,了生物武器的使用政策,正式给在战争中首先,使用生物武器开了绿灯:在一次全面战争中,美国将使用这种武器以提高,军队的效率,这种武器的决定权在总统。同年的陆军守则中删除了“只做报复之用”的字眼,并强调“美国没有参与任何现行的有关禁止,或者限制在战争中使用有毒或非有毒气体、烟雾或燃烧材,料及生物战的条约”。
  
整个20世纪五六十年代,美国以史无前例的热情,推动了生物武器的研发,并和英国合作进行,了大量的生物战实地实验。在那个时代,生物武器单年的科研经费,就动辄几亿美元,整个计划投入资金数额,之大无法估计。当时美国正深陷越战泥潭,美国急于开发新的武器来维持,其世界霸权。当时的美国,已将生物武器当作比核武器更加重要,的战略武器进行开发。



 正当美国的第一代生物,武器(细菌、病毒武器)在60年代日趋成熟时,分子生物学和遗传工程技术,取得了巨大突破,基因工程技术日益成熟,通过人工合成新的基因将有可能制造出自然环境中,无法出现的新的微生物、植物,而这种微生物或植物对,人将有更强的杀伤力,其在自然环境中生存能力,也更强。这样,生物武器进入了一个,新阶段,即“基因武器”阶段,第二代生物武器开始登场。

早在1962年,美国国防部在国会证词中,就承认:“在美国陆军生物研究所内,微生物——细菌、病毒、立克次体和真菌研究中,遗传学越来越受到重视。目前的注意力放在遗传学的,基础研究方面,以了解有关机理,引出新的概念和,增长一般科学知识。约有40名科学家,其中有些是国内外负有名望的学者,在从事遗传学研究。对遗传学的研究,和更多的了解,将对生物武器系统及其防护做出,重要的贡献。至1969年,美国国防部已向国会指出,新型的生物武器即将问世:“分子生物学是一个冒险的,领域……,在今后5—10年内,很可能研制出一种,新型的致病微生物,这种致病微生物在某些主要方面不同于任何,已知的致病微生物。最重要的是,我们用以控制传染病的免疫和,治疗措施对于这种致病微生物是无效的。
  
正是在1969年,美国人首次,应用生物工程原理,从大肠杆菌中分离,出dna片段。1973年,美国的赫伯特·博耶等人创立了,dna重组技术。1976年,基因工程进入技术开发,阶段,并生产了人工胰岛素、生长激素和干扰素,等一批特效新药。基因工程也称遗传工程,根据基因的遗传性,用类似工程设计的方法,把生物遗传基因(DNA)从细胞中分离出来,有目的地进行剪切、拼接、重组,把一种生物的基因“嫁接”到另一种生物体中,从而实现基因转移,使后者获得新的,生物遗传物质。

 利用基因工程技术,创造出具有新特性(新特性)的致病,微生物及其毒素战剂,去破坏人的免疫系统,也可以针对某一种族、人群个人的基因特征,去杀伤特定种族、人群和个人。基因武器是利用基因工程,技术将人类、微生物、动物、植物的基因进行,再修饰和改造,而第一代生物武器均,来源于自然界致病微生物,通过实验室筛选获得,并未涉及对基因,结构的修饰。

戴旭,空军大校军衔,河南民权县出生,毕业于空军电讯工程学院,和空军政治学院,国防大学战略研究所教授,中国海洋安全与,合作研究院院长,著名军事战略家。代表作有《大空战》、《海图腾》、《C形包围》、《盛世狼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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