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钢铁朋友,总统儿子确诊了

 

如题。...





浩劫来时,方知什么叫,渡尽劫波兄弟在。

新冠病毒全球感染人数,逾160万,已有184个国家出现确诊,病例,这个我们前所未见的敌人,在悄无声息间,给整个人类社会带,来了一场巨大的灾难。但患难虽苦,却能见真情。

近两个月以来,有这么一个遥远的国度,知名度在神州大地直线,攀升,时不常就会登上热搜。于是大家都知道了,那里有一个情真意切为,民众落泪的总统,连他的儿子,如今都因为从事抗疫志愿工作,而不慎染疾;于是我们还知道了,那里还有一个英姿飒爽、特立独行的女总理,不畏流言,雷厉风行。

你不会再跟西班牙,的城市塞维利亚搞错了,你一定记得了:那个巴尔干半岛的国家,叫做塞尔维亚。

现在我们更喜欢用一种,硬核的方式称其为:我们的钢铁朋友。

中国和塞尔维亚到底有多铁?我们可以先讲一个,体育界的小故事。

新冠疫情的全球性扩散,使得世界范围内的,公共交通被大面积截断,不同国家各自的管理政策,使得许多外援寸步难行,比如江苏男篮的主力,中锋米洛斯拉夫·拉杜利察,就被困在了贝尔格莱德。

作为塞尔维亚男篮队长,拉杜利察2月刚刚完成,了他国手生涯的第100次登场,但即便是他这样的国家英雄,在抗疫期间也要服从大局,塞尔维亚总统武契奇(武契奇),此前已经下令“封国”,塞国出入境的所有交通路线,被全部切断——在这样的大背景下,拉杜利察要回归江苏,队报道,几乎成为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拉杜利察差点就成行了,因为尼古拉-特斯拉机场,每天仍有几架特殊的飞机,在坚持起飞,它们的目的地正是中国。停掉其他航班,是为了保护塞尔维亚;派出这些飞机,则是为了开启拯救行动,这些飞机正是负责前往,中国运输援助物资的,它们一架架起飞,成为这个东欧国家在汹涌,浪潮里能够抱紧的救命舢板。

因为政策改变,我国暂时禁止外国公民入境,拉杜利察没能搭上其中的,某一块舢板。但中国和塞尔维亚的,守望相助,在疫情期间却从未停止过。
当疫情爆发后,塞尔维亚突然被我们,越来越多地提及。

塞尔维亚总统武契奇(武契奇,)噙泪求助、中国援塞物资,抵达贝尔格莱德、中方专家组前往我,国被炸使馆旧址凭吊……这些消息一再在社交媒体,上登上热搜,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开始意识到,原来这个塞尔维亚,就是当初遭到北约,炸弹洗礼的南联盟;原来在遥远的欧洲,我们还有着一个坚实的盟友。

当然,也有持怀疑论者,在不断反驳,他们坚信: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而中国和塞尔维亚,现在的良好关系,几乎建立在中国单方面提供援助和,补给的基础之上,而塞尔维亚和中国之间,的民航直飞航班都时断时续,更多时候都必须依赖转机,来通行。他们更愿意相信,塞尔维亚表现的友好,是一种“趋利避害”的选择。毕竟巴尔干半岛自古被,誉为“欧洲的火药桶”,虽然在体育领域大家,经常假设,假如前南斯拉夫依旧存在,他们能建立起多么强大的足球,和篮球阵容,什么约基奇、东契奇、德拉季奇和,两个博格达诺维奇,什么莫德里奇、皮亚尼奇、马蒂奇、拉基蒂奇、奥布拉克,听着都是足以称雄欧洲、剑指世界的配置。

可这些不过是来自,体育迷的意淫,现实世界里,民族和宗教信仰之间的,鸿沟已无从跨越。
20世纪80年代末,世界政坛大变局,自1980年铁托去世后,就开始动荡的巴尔干半岛,就此变得硝烟弥漫。国与国之间不再是比邻而,居的伙伴,反倒变成了仇深似海的对头。但一定程度上,这也是中国和这个,遥远国度友情的开端——无论这个国家的,名字叫做南斯拉夫、南联盟、塞黑还是塞尔维亚,我国都选择了支持。

1999年科索沃战争爆发,如每一个中国人所知,我们对北约强制干涉他国主权的行为,表示了强烈反对,而投向贝尔格莱德的那枚炸弹带走了三位,中国记者的生命。共经患难,使得两个国家从此,变得愈发休戚与共。正如我2017年前往贝尔格莱德时的房东玛利亚最近在,邮件中回复我的:“每一个贝尔格莱德人都很,清楚1999年发生了什么,它伤害了这里的每一个人,但也让我们从此相信,无论发生任何事,中国都会和我们在一起。”

不可否认的是,中国在过去20年间提,供给塞尔维亚的援助不在少数,如果真的要计较付出与回报,那我们的确是,付出更多的一方。但这更多是两国,国力差异所决定的,这20年中国进入,了经济发展的快速路,业已成为全球最为庞大,的经济体之一;可对塞尔维亚来说,南斯拉夫的黄金时代已经,远去,他们开启经济重建的,脚步变得格外沉重。

塞尔维亚的确暂时无力回报,中国太多,但至少,对于这个遥远的国度,他们始终怀抱友好与感恩。这样的态度,体现在总统武契奇身上,更被揣在每一个,塞尔维亚心里。
2017年1月15日起,塞尔维亚成为全欧洲第一个和,中国实行双边互免签证制度的国家,当月,我和我的父母成为了,第一批免签后前往塞尔维亚的中国游客。

3年过去,我依然会记得和,塞尔维亚人民交谈的点点滴滴。

在我们走出飘雪的尼古拉-特斯拉机场后,大路对面飞机博物馆的,看门人,给在农历大年初一抵达这里,的中国旅客,打开了家酿的烈酒,送上了新年的祝福;

在白雪皑皑的,阿瓦拉山电视台下,有人看到了自动咖啡机前找不到,硬币的我们,不仅请喝了咖啡,还认真地说,每个人都知道贝尔格莱德的新城区,有一座桥叫做中国桥;

而在多瑙河流过的泽蒙,这个贝尔格莱德西边的小镇也是武契奇(武契奇,)读中学的地方,戛尔朵什塔的工作人员,好奇地问着:那个保卫萨拉热窝,的瓦尔特,在中国是不是真,的这么有名?

当然,还有在德约科维奇的,餐厅里,上海大师赛赠送的,兵马俑造型的塑像,永远都被放在进门口最显眼,的位置上。

那座地处新贝尔格莱德,的桥,当然是有名字的,它叫卜平大桥,用以纪念曾获得过,新闻报道普利策奖的物理学家米哈伊洛·卜平而得名,可对贝尔格莱德的居民来说,他们从第一天就知道这座桥是,中国投资修建的,便口口相传地永远都,管它叫中国大桥。

所以在这样的国家,黄皮肤的你才不必担心,会被误认为来自日本韩国。
常住在(常住在),贝尔格莱德的中国朋友,还给我讲了一段小故事。

那片曾经中国大使馆所在,的地方,在战火后夷为平地,此后多年,它就被空,空荡荡地留在那里,只有永远不断地花圈,放在那块写有中塞,两国文字的纪念牌前。

一家塞尔维亚公司买下了那,片地,原本想待价而沽,期待着能卖给中国政府,但在被贝尔格莱德,市政厅发现后,立即予以了阻止,如今那片地方,已经归属中国方面,在2020年内就将建起全新,的塞尔维亚中国文化中心,而门口的一大片空地,则已经被命名为,中塞友谊广场。

你说塞尔维亚在巴尔干没,朋友也好,你说他们要从,中国谋求更多帮助也好,但事实就摆在那里:至少,他们的确把中国当成最,重要的朋友,包括塞尔维亚方面还成立了,国家层面的“对华、对俄合作国家委员会”,在委员会挂帅的竟,赫然是前总统尼科利奇——给不了钱,那就先交心么。

这也是为什么,就在月前,2020年的2月,塞尔维亚第一副总理,兼外长达契奇,会选择在中国发生疫情后的,高风险时期访问中国,他不仅是疫情发生后中方接待,的第一位外长,还铿锵有力地表示:塞尔维亚人民不会忘记,当年北约轰炸南联盟时,中国朋友坚守在贝尔格莱德,同塞尔维亚人民站在一起。当时中国人民不惧强权,的炸弹,现在塞尔维亚人民也,不怕新型的病毒,我们将与中国兄弟,感同身受,患难与共。

而这次甘冒风险的访问,在1个月后成为了,塞尔维亚自救的希望。
随着时间来到3月底,疫情在中国得到,控制的同时,却呈现出不可遏制的,全球性爆发,塞尔维亚从数字上看,截止4月10日的确诊,人数控制在3000人以内,但这样的数字并不能揭示,问题的严重性。毕竟在重灾区意大利工作的,塞尔维亚人,就有20万之巨,而在疫情爆发后从全欧返回,祖国塞尔维亚的人数,竟可能达到36万人。

塞尔维亚之所以确诊人数不,高,核心原因还在于,试剂盒的数量有限,在3月15日宣布“封国”时,塞尔维亚每天还只能,检测几十人,随后检测数量缓慢增加,但仍只能供有,症状患者优先检测,所以至今塞尔维亚检测后患者的确诊率,长期在30%的高水位线上,至今确诊率也依旧高达22%,而轻症患者、密切接触者至今仍在,检测的顺序中排名靠后。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在这种危险时刻,武契奇(武契奇)浑然不,顾塞尔维亚已经成为欧盟候选国的身份,留下了那次著名的落泪发言:世界上唯一能帮助,我们的朋友,只有中国了。

于是在中国国内抗疫,形势不断好转的同时,援助塞尔维亚的医疗专家,团队和物资开始陆续出发。如果说塞尔维亚在早期,防疫中,是吸取中国的经验,早早宣布封国,每晚执行严格的宵禁,5点以后就禁止所有,居民外出;那么当疫情真正爆发后,他们接受的也还是,来自中国方面的指导,方舱医院的建设、试剂盒的制造,都遵循中国专家的意见。

可以想见,这场战疫过后,我们会见证的是一段更,坚固的友情。
请不必担心,中国是否在单方面付出,这段友情迄今仍“不够对等”。

因为第一,在欧洲有一个朋友,对我们是很重要的事;第二,这个朋友在我们的帮助下,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复苏。

2018年,塞尔维亚GDP增幅达到4.4%,在全欧范围内名列前茅。而塞尔维亚经济增长最迅速的版块,就来自于服务业,过去5年增幅达到惊人的67.9%,而这个数字与塞中互免签证、中国游客大幅增加有着巨大,的关联。

据统计,2019年前8个月,总计有120万外国游客,抵达塞尔维亚,其中就包括近10万名,中国旅客,这一数字较2016年开放互免签证前,已经增长了5倍。在有计划出国的中国游客中,已经有越来越多人知道了这个,遍地俊男美女、物价极度亲民的东欧国度,将其列入了自己的旅游清单。

而为了方便中国旅客,如今塞国首都,贝尔格莱德的街头,路牌都会用多国文字来,进行表示:第一行,塞尔维亚语;第二行,世界通用语言英语;第三行,便是中文了。

而对我这样一个已经,领略过塞尔维亚风光的游客而言,也总期待着和这个,国家的重逢,再去看看多瑙河的流水,在其他季节会有怎样的颜色。
3年前,我在诺维萨德的房东,一个叫博扬的英俊小伙,听说我这次有问题想问,立刻就说:来啊,你加我微信吧。

但问着问着,他很快道歉说要离开一会儿,原来现在的他已经,有了两个宝宝,一个两岁、一个只有5个月,隔离在家正是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刻。

短短3年,许多的人生就是会有如此,天翻地覆的改变。

但我总还记得3年前在,诺维萨德的那一天,我们从城市向北出发,几公里后便抵达了一个,叫斯雷姆斯基-卡夫洛维茨的小镇,这个只有8000常驻人口,的地方,见证过奥斯曼帝国的兴衰,也是东正教在塞尔维亚发展的,重要坐标。

就是在这个地方,我们花40人民币买,了一张薄饼披萨、一个汤盆那么大的汉堡,和一个差不多比例的三明治。捧着这些吃的,坐在餐厅门口的广场边,你已经被一栋栋,18世纪的建筑包围了起来——它们有的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荣光,有的则如今依然在,孜孜不倦地帮助年轻人们学习神学。

我们走过广场尽头的小路,突然听到了奇异的声音,语言学校的窗口,赫然飘出的竟是郎朗,诵读中文单词的声音。隔着窗,这些孩子们兴奋地发现了,一些东方面孔(东方面孔),他们全都涌到了窗口,“你们从哪儿来?北京?你们好,我们会说中文……”他们恨不能要把所有学会的中文,词语都说一遍,直到最后,终于依依不舍地说了“再见”。
当我们要拔足沿路上山时,身后传来了清脆的铃声。

转过身,眼见着那群孩子从一楼教室,里冲了出来,追上我们,开始了新一轮的,“你们从哪儿来?你们好,我学中文一年了。”当然,随后就是又一次不舍地告别。

这所1791年建立的语言学校,见证过塞尔维亚,许多的过往。但在这个时代,它自从2010年起便开设,了中国语言和文化的课程,每年有12到14名孩子,在这里专攻中文,我们遇到的,就是其中的一个班级。

这些孩子和母亲的合影,如今被一直挂在父母,的家中,成为了我们最为,珍贵的旅行回忆。它不是立在地上的丰碑,它是种在人心里的念想。
我想,既然说了那么多次的再见,那一定是会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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