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肯吃奶,是我哪里又出了问题?”

 

“关关难过关关过”。...



“我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爱一个人。”朱晴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份爱。喂奶的时候她总忍不住去看儿子,一直看一直看,总是忍不过一秒钟,她又俯身去看这个柔软的生命,她觉得这份连结正在攥着她的心。

文 | 卜易

编辑 | 陆英

运营 | 一凡

“非常萎靡”


儿子刚出生,第一泡尿滋在了医生手里,护士赶紧抱去洗。洗干净刚要抱给朱晴看,又尿了。再洗完,抱出去了。

朱晴没能第一时间看见儿子长什么样。她是高危产妇,妊娠高血压,剖腹产后缝了针,老公和爸妈公婆七手八脚地将她抬上了病床。她妈凑上来,问疼不疼?朱晴哪里顾得,冲着床边忙忙活活的五个人说,“快给我看看孩子!”

孩子抱来了,一张完全陌生的脸。朱晴的心一下子软了,她想过无数次孩子的模样,希望是个女儿,长得像爸爸。但儿子的小鼻子小眼皱在一起,丑丑的、嫩嫩的。“儿子也挺好”,她马上想。

朱晴的伤口怕牵扯,不被允许抱孩子。家人把小家伙放在她的胸口,她低头可以看得到。

怀孕9个月来,朱晴在感受着它逐渐长大。在备孕APP上,它是芝麻大小,然后蓝莓大小,橙子大小,篮球大小,他出生了。朱晴摸摸他的屁股,摸摸他的背,再摸摸他的手和脚,感觉很神奇。

“我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爱一个人。”朱晴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份爱。喂奶的时候她总忍不住去看儿子,一直看一直看,总是忍不过一秒钟,她又俯身去看这个柔软的生命,她觉得这份连结正在攥着她的心。

月凉也同样沉浸于这样的瞬间。她的孩子10个月了,已经分得出爸爸妈妈。宝宝会眼巴巴地望着她,望很久。四五个人围着他的时候,他会只盯着她看,“大概觉得我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

但孩子刚出生三四天,月凉就看不到他了。孩子身体状况出了问题,需要去儿科观察。几天奶粉吃下来,宝宝产生了乳头混淆,拒绝再吃她的奶。饿了,哭得撕心裂肺,月凉也跟着嚎啕大哭。

“这些难题,无论之前看多少书,有多少视频教程,都很难去想象。”她说。

前三个月,月凉几乎没在晚上睡过觉。每晚她都需要先用吸奶器将母乳吸出来,放在冰箱里冷藏,喝之前再拿出来加热。一晚上两三次,每次接近一个小时,等到把孩子哄睡了,自己也熬没了睡意。“非常的懵”,月凉这样形容自己当时的状态,“非常萎靡”。
 新手妈妈们几乎都要经历一段时间的“碎片化”睡眠。图 / 视觉中国


“关关难过关关过”


夜奶成了新手母亲最难的挑战。夜班月嫂在家里呆了两个月,朱晴的好日子也只持续了两个月。月嫂走的前一天问朱晴,今晚要不要一起睡?告诉你孩子起来的规律。朱晴直摇头:“大可不必!以后有的是时间总结规律,你在一天我享受一天!”

以往,月嫂给孩子养成了很好的夜奶习惯,一夜喂两次,一次半小时,朱晴睡眼惺忪地喂完,就可以把孩子交给月嫂,然后安心睡觉。

月嫂走的第一晚,朱晴的噩梦便开始了。从下午五点起,朱晴两口子就不停地看表。几点了?五点十分。几点了?五点十五。好不容易熬到七点半,老公一下弹起来,把孩子交给朱晴:“喂奶吧,该哄睡了。”

喂好奶,孩子睡了,俩人松一口气。可刚过十分钟,儿子又醒了,精神头好像是睡了整整一夜,挥舞着小拳头,眼神锃亮。

这天晚上她几乎没怎么睡,一宿都和孩子眼睛里露出的“亮晶晶”作斗争。各种姿势、各种方式的哄睡,似乎都不奏效。到12点,好不容易睡着,也到喂下一顿的时间了。

这几乎成了接下来8个月的常态。朱晴建了一个妈妈群,一群人在里面交流育儿经。群里的话题永远围绕着孩子,哺乳出现什么困难了、该吃什么辅食了、该换什么奶粉了、睡什么牌子的婴儿床比较好……每个妈妈都焦虑而自责,“孩子不肯吃奶,是我哪里又出了问题?”
 夜奶,新手妈妈们最难的挑战之一。图 / 视觉中国


一点点小事都会成为母亲崩溃的理由。月凉得了乳腺炎,胸部红肿了好几天。但这天有个重要的提案,她只能强忍着。从客户的会议室出来,她便立刻打电话喊丈夫帮忙挂号,自己打车飞奔到医院,半小时后被推进了门诊手术室,做乳房穿刺。

35ml脓液从胸部抽出,月凉觉得害怕,但更让她难过的是,接下来几天,又没办法进行母乳喂养了。

母乳的成分十分复杂。除了87%的水份、3.8%的脂类、1.0%的蛋白质和7%的乳糖,还含有消化酶和丰富的免疫细胞,比如巨噬细胞和干细胞。更神奇的事情是,随着哺乳期的进展,母乳的成分和含量也会不断变化,从而满足婴儿每个阶段的需求。但即便是母乳,也不见得完全不出问题。

有一位妈妈,孩子总是吐奶,婆婆将原因归咎于“奶水不好”。到医院一查,医生问,“一顿吃多少?”她指指前胸,“一边两百口。”医生跟家长生气,“她才多大?四百口有多少?吐奶就是撑得。”这位新手妈妈也哭笑不得,别的宝宝吃饱了就不吃了,我的宝宝还要吃,我怎么知道?

也有的母亲坚持用传统的方式对待自己和孩子。譬如一位妈妈得了乳腺炎,每天喝油很重的肉汤,因为她觉得鸡汤更利于催乳。

“最后我们都生气了。你不用科学的方法,怎么可能有好结果呢?”朱晴形容,带娃必须和孩子站在同一个战壕里,才能慢慢攻克下一个个山头。

“比生孩子还要难。”回顾一路攻克的山头,月凉这样总结母乳喂养的过程。比起这个,整个孕期遭过的罪,包括孕吐、妊娠纹等,都不算什么了。

只是“关关难过关关过”。母亲的焦虑,没有一刻得以缓解。

断掉母乳之后


“断奶之后,你才觉得自己真正活着。”如今往回望,刘汴诗像是已经攀过了最开始的几座大山。她的儿子淘淘是名副其实的高需求宝宝,一岁七个月才正式断奶。前几个月,淘淘每个晚上都要醒来七八次,刘汴诗甚至连神经衰弱的机会都没有。

“一沾上枕头就睡,因为实在是太累了。”哺乳期间,她的手腕、颈椎、腰椎和脊柱都酸痛不已,有了不同程度的病变。绕着儿子转一整天下来,哄完孩子睡觉,她即便累也舍不得闭上眼睛,“仿佛自己的一天才刚刚开始。”能够消消停停地看一会儿手机,和朋友聊两句天,已经是她生活中最奢侈的享受。
 图 / 视觉中国


刘汴诗觉得这些牺牲是值得的。喂奶,是她和儿子之间日常又温暖的仪式。看着儿子吃饱后,安安静静地蜷在怀里睡着的模样,她的心里就一片柔软。

反倒是真正断奶,儿子开始喝配方奶粉后,刘汴诗才发现,过去这两年当全职妈妈,她深深陷在母乳喂养和与做母亲有关的种种问题里,没有社交、失去自我,甚至连称呼都发生了变化,“走到哪里都是淘淘妈妈,没人需要知道我自己叫什么。”如今儿子两岁半,能跑,能吃,能耍赖,刘汴诗渐渐觉得,自己必须拥有独立的生活,完整的人格,才能更好地陪伴儿子。

如果再有妈妈来咨询,刘汴诗通常不会建议她们母乳喂养那么久的时间。“现在的国产奶粉配方很均衡,营养也全面,根本没必要掏空到失去自我。”事实上,随着国货的崛起,越来越多妈妈们开始认准更懂中国宝宝、且拥有专利配方的婴幼儿奶粉。

对于刘汴诗和所有妈妈关心的营养和配方问题,国产奶粉品牌金领冠早在2003年起,就开启了中国母乳的研究征程。作为这一领域的绝对拓荒者,伊利金领冠的科研人员们走遍了中国大江南北,在43个市县地区采集了健康妈妈的母乳样本,在此基础上进行大量成分分析和临床试验,累积了千万母乳营养成分数据,并取得了5项核心配方专利,也为中国宝宝量身定制了“中国专利配方”。

“中国专利配方”背后,是金领冠对中国妈妈母乳的持续探索,比如“更有利于宝宝生长发育的核苷酸组成和比例”这一发明专利,就是基于“中国妈妈母乳中不含有IMP(次黄嘌呤核苷酸),而CMP(胞嘧啶核苷酸)却占到了总核苷酸比例的60%”这一实际情况而诞生的。

在5月20日全国母乳喂养宣传日那天,金领冠还发布了全新一版的《母乳研究白皮书》,提出了对母乳营养的全面模拟,这也标志着世界对母乳的洞察和研究又迈进了一步,宝宝们未来也会获得更优质的口粮支持。对于无法持续提供母乳喂养的人,金领冠希望通过中国专利配方,延续母爱的温度,延续那种情感的羁绊,让中国母亲不再陷入两难的境地。

好的奶粉,当然要不断追求进步。金领冠在下半年,将会完成全系列产品的配方升级。基于对母乳营养的系统模拟,金领冠将重磅打造“六维易吸收”体系,更好地配比关乎宝宝成长发育的蛋白质、OPO、核苷酸、益生元和益生菌、乳脂球膜、唾液酸这6大硬核营养素,最大化他们的效益。这一成果也将被运用至金领冠珍护系列奶粉,更好地为中国宝宝的健康成长服务。
刘汴诗发现,换成奶粉后,之前想象的断奶之后的怅然若失并没有发生,淘淘会在睡前黏着她读绘本,《我爸爸》和《我妈妈》都是他最喜欢的。最让她惊喜的是,淘淘会说一些她没有专门教过的话,他记得哪一页有哪些内容,更会突然停下来,在怀里仰头看着她:“我妈妈是最漂亮的,我爱我妈妈。”
 图 / 视觉中国


(朱晴、月凉、刘汴诗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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