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白大褂,让我踏上了台湾拜师求学之旅

 

少做一些,多点思考, 可能进步更快...







导读:左常波以往报志愿的时候,都没有报医学专业,恰恰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与医学相伴一生,且为"董氏奇穴"再传入室弟子。通读本文,你就会知道他是如何踏上学医之旅的。

这身白大褂,让我踏上了台湾拜师求学之旅






田原:我关注“董氏奇穴”挺早的,几年前吧。直到今天机缘到了。

您的身份挺有意思,学院派教育背景,但这几年来一直行走于“江湖”,和大陆、台湾、澳门的民间有着太多的联系,而“董氏奇穴”本身就是民间传承下来的东西。

左常波:其实这里边是个巨大的矛盾,因为我大学念了5年,实在没有找到感觉,毕业了以后发现不会看病,真是不得其门而入,是“董氏奇穴”让我找到了对针灸的感觉。

田原:什么时候与“董氏奇穴”结缘?

左常波:1996 年,当时是在北京东直门医院进修,我接触到的一个人,他是美国的医生,他提供了“董氏奇穴”的一些书给我,我一看挺好,于是想研究一下。

田原:后来找到了杨维杰老师?左常波:对,那几本书是杨老师写的,他是董景昌师公的嫡传弟子。后来我给他写了好多信,有一封信他收到了,他说如果你能来台湾,我就接受你来学习,所以我立马就去了台湾。后来证明,此去台湾拜师求学,对我一生的影响真的很大田原:当时要交学费吗?左常波:没有。一-般拜师是要拜师费的,老师都没有要。

田原:写了好多信,看来是你写的信打动了他,一定写的很有水平。

左常波:我都忘了(笑)。我当时就想打动他,因为我真的非常热爱这个东西。杨老师也是山东人,他祖籍是高密的,离我家很近,也算同乡。

我说很想跟您学习,“董氏奇穴”里边有我要学的东西,所以去了。真的很幸运,如果没有杨老师根本就没有我的今天。

虽然我今天的研究方向,跟杨老师的学术风格完全不同,但老师给我的影响

是至深的。

还记得杨老师当年跟我讲了一句话, “一流的人品,成就一流的学问”,

这真的非常重要。田原:大学毕业的时候,为什么找不着针灸的感觉?之前为什么学的中医,你小时候有故事吗?咱们今天时间有限,我连发了三个问题。(笑)左常波: (笑)小时候最大的心愿,第一不想当老师,第二不想当医生,从小就不喜欢这两个行业。田原:(笑)结果两个行业都干上了。小时候身边的中医环境怎样?左常波:我是在农村长大的,小时候有一个特殊的时期,我们那个村旁边的一个村子,有一个老中医,因为我妈妈生我之前,生过两个孩子,但都因为脐带感染,抽风抽死的,所以生我的时候,就找了这位老先生。

老先生现在还健在,当时非常有名,看小儿科非常厉害。所以,我刚刚生下的时候就用他的药,后来退烧就活下来了。

后来我弟弟、妹妹也是用他的药,也都活了。可能是农村接生条件太差的缘故,容易感染。

所以我从小就认这个中医做了干爹。我从小成绩好,小学、初中、高中都是一路领先的,他说你跟我学中医吧,我教你。

我说,第一个行当不愿意干医生,第二个不愿当老师。所以我大学报志愿,根本就没报医学。

田原:那后来怎么进入的医学院校?

左常波:我高二的时候就参加高考了,那会儿我们学校专门挑选了一批人,提前一年参加高考,只想考个好学校,如果没考上,高三还有机会。

但那个时候,不喜欢医学,就没报医学专业。

因为我第一志愿没有被录取,当时山东中医学院怕招不够人数,就把我的档案抓了过去,结果稀里糊涂学了医。

其实回想起来,大学5年,我都没有认真学习课程,基本上玩了5年。第一我只对图书馆感兴趣,看了一些书。

那时候我还对文学感兴趣,大学里组织了文学社,我写了很多诗歌、散文,赚取稿费。当时一个月20多块钱生活费,如果我发表两首诗歌,就有50多块的稿费,所以发表了很多东西。

后来实习的时候也没好好实习,大学5年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故事的,乏善可陈。

田原:这5年似乎和医学没有关系。问题来了,大学毕业之后干什么呀?

左常波:在青岛第三人民医院,就是干中医针灸。开始几年在中医科管病房,开中药,后来专业干针负。

所以1993年,当你发现穿上这身白大褂之后,你很痛苦,因为很多病你就是看不好,这非常刺激我。别人这么信赖你,你却看不好病。所以我真正对针灸感兴趣,认真学它,是从1994年开始的。

田原:后来去了澳门?

左常波:1993 年大学本科毕业,参加工作, 2001 ~ 2003年,在北京中医药大学读针灸专业硕士学位。

后来拿到硕士学位之后,就离开医院,去了澳门。其实那时候已经没有太多的机会了。

当年去澳门的那段经历,曾经有两年是我人生最艰难的时候,后来坚持了下来,慢慢走出来了。

田原:在澳门看病,和在大陆看病有什么不一样吗?

左常波:在澳门这几年,开的是一家私人诊所,这个工作平台就跟之前大陆医院不太一样了。

到澳门去,我们接诊的病人,国内的、国外的都有,国内台湾的,国外呢,美国、新加坡的比较多一些, 在这种情况下, 更多是按照预约的方式来做的。

这种方式就决定了我们的病人不会太多,一天不会看太多的病人,因为工作方式变了。

多是预约制,这种工作方式的改变,也改变了我未来的很多东西。像有一些美国人提前半年就预约好了。半年啊,他们会提前把时间安排好。

这种方式,对我的改变在哪里呢?

这对我的工作量,提前有了把握,我会有更多的时间,把自己的事情安排得非常从容,特别是我这些年学术风格的养成,跟那时的工作经历有关,跟我的工作方式有关,我有了更多的时间去思考,同时,给每一个病人扎针,可以做得更加细致、周到。所以过往的那几年,我也思考了“董氏奇穴”很多深层的东西。

田原:那时主要看的是一些什么病?

左常波:当个人到了50岁左右的时候,高血压、高血糖、高血脂、高血尿酸,包括动脉硬化......所有这些病都来了。

其实这些病,很多情况下用针灸可以临床治愈的,把所有的西药都停掉之后,依然可以保持正常,而且生命体征完全改善了,所以这个适应的群体还是蛮大的。

其实现在针负最大的尴尬是什么?就是病人每天都扎针,效果又慢,又费时间,很多病人就失去耐心了,但每个月能来针灸一两次,两三次,很多人还是有这个时间的。

那时候把针法演绎到细致入微之后,这个时间其实足够了。

为了健康,这个时间很多人都是有的,但依然有些人很忙,两三个月才能抽出时间针负一次。

田原:谈到这里,您透漏了一个信息,就是针灸可以每个月扎上两三次,效果很好吗?这和大家传统的认识是不同的,我们认为只要针灸治疗好像都要持续地扎下去,很多人是几天一次的扎针啊。

左常波:这对医生是个考验。这个时代很多人都在忙,几乎没有时间看病。很多病人,给医生的时间很少。这就要求医生全面提升自己的素养,把一个病人当成十个病人去看,把每次的针灸诊疗过程, 安排得从容而细致。

田原:当时澳门的中医氛围怎样?

左常波:澳门当地的中医氛围还好,那里人相信中医.....当时接触的那些病,都是非常难搞的,包括些肝癌的病人, 肿瘤的病人,我们试者从这个方向去解决这些问题。

田原:完全针灸治疗吗?

左常波:我用药都用得很少的,完全是针炎的东西,我在澳门的8年,生活还是相对比较安逸的,当时做了大量的思考、 临床验证,深入到细节了。几乎可以一对一地思考下去。

田原:因为人数不会太多, 就给了您可以思考的机会,进行反刍。

左常波:对。在澳门因为预约制度,每天就不会看太多患者。可是前10年在医院做得比较多,也比较累。

其实我认为,谈起针灸的学习,一门技艺的成长,大家可能会有一个误区,误认为做的病例越多,进步越快。

我认为恰恰相反,如果少做一些,多点思考, 可能进步更快。

打个比方,一个病人来看头痛的时候,你会发现除了解决他的头痛,很多其他问题也可以同时解决。

那么,你看的就不只是一个病。而且,病人他会觉得,你20次给我搞定头痛就不错了,但是你两三次就给搞定的时候,还附带着解决了很多别的毛病,你会在很多环节上,超出他的期望,他就会非常信任你,甚至成为朋友。

你也会觉得这很有成就感,同时把活给干精了,这比把活干滥了更有意义。

田原:说得好。

I 版权声明

本文来源《海外中医绝学》,主编/田原,版权归权利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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