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人”还是“宝贝”?她用一张专辑定义这个夏天

 

在这个奇怪的、令人不安的时代,Samia的这张专辑是难得的一剂安慰剂。...



如果没有一张决定性的独立唱片,夏天就不会有夏天的感觉。2020年的夏天并不是一个“典型”的夏天,但是在八月即将结束的时候,来自纽约的乐队萨米娅(Samia)发行了他们的首张专辑《宝贝(The Baby)》,在这个奇怪的、令人不安的时代,它是难得的一剂安慰剂。

在11首复杂情感交织着不同声音的歌曲中,23岁的主唱Samia Finnerty用超越了独立流行乐的声音直接与你的灵魂对话。
Samia Finnerty


萨米娅的音乐介于娓娓道来的乡村乐与垃圾摇滚之间,这种独特的声音来自各种不同的影响。当NME与现在纽约的萨米娅视频通话的时候,她说她十几岁的时候开始就痴迷于“音乐剧、The National和Father John Misty”。



她甚至把对后者的致敬写在了《The Night Josh Tillman Listened To My Song》里,她笑着说:“他把那首歌放进了播放列表,但我想现在他可能会有点儿害怕我了。”
“宝贝(The Baby)”是萨米娅的昵称,她的家人和朋友都这么称呼她,而这张专辑的开场则是来自她的黎巴嫩奶奶深情歌唱的录音。

萨米娅说:“这可能是我在这张专辑里最喜欢的时刻,我绝对认为,我奶奶曾经播放的那些阿拉伯音乐影响了我的演唱风格,就像我很喜欢在某个音符上随意地提高一个八度。”

萨米娅音乐的那种戏剧性让人印象深刻,在现场表演的时候,她会带来电气化的暴女(riot-grrrl)般的能量。

她突破性的摇滚歌曲《有人告诉男孩子们(Someone Tell The Boys)》让她成了Spotify“坏女人(Badass Women)”播放列表的封面人物,这让她获得了虔诚的而粉丝,他们说萨米娅就好像是“更加愤怒版本的Lana Del Rey”。
《宝贝(The Baby)》专辑封面


“老实说,能和Lana Del Rey相提并论让我挺受宠若惊的,”萨米娅谦虚地叹了一口气,“但有趣的是,我从来没有一丁点儿觉得自己哪里‘坏’了,从来没有过。在舞台上我也不觉得自己有多性感——那首歌只是我开的一个玩笑。”

“人们把我的歌曲描述为自立和女权主义的,但它们其实来自我对脆弱境遇的探索。”



这种冲突感和情感的宣泄在《宝贝》这张专辑中被表现得淋漓尽致:“这张专辑里,我写的是我在现实生活中无法与人交流的东西。我基本上花了一年的时间把我想说的话写成了诗,我会花几个小时的时间从词典里找到一个完美的词语可以表达某种感觉,这些东西构成了我的歌曲的基础。”
萨米娅接着说:“在主题上,这些歌是关于学着接受依靠别人,依靠社会,最终放下对孤独的恐惧。它们是在这两年里慢慢诞生的,汇聚了我在巡演中的体验,我最终找到了合适的一群人一起做音乐。”

萨米娅的梦之队包括来自明尼苏达独立摇滚乐队Hippo Campus的两位成员,以及来自The Happy Children乐队的一个朋友凯勒布·欣慈:

“我为Hippo Campus和Soccer Mommy的巡演暖场,我一直都是他们两个的粉丝——从只能在远处欣赏一个人,到能够在同一个空间里跟他们一起学习,这太酷了。”
在《宝贝》这张专辑里,萨米娅的合作者们用欢快的旋律为那些原本忧郁的歌曲带到了新的边界,例如开场曲《The Pool》有一个身临其境的梦幻的音效;而《Triptych》甚至被做成了一首电子乐。



“我想我有段时间很怕电子音乐,但凯勒布和Hippo Campus乐队的那些家伙们给我展示了独立摇滚中受到电子元素影响的那一面。在创作上,这是我经历过的最积极的合作环境。”

虽然《宝贝》是一张现代的独立音乐,但是它也是一张适合在美国宽阔的公路上进行公路旅行的专辑。在《Minnesota》的美式吉他独奏和怀旧的《Waverly》里,你可以想象你开着一辆复古的雪佛兰轿车,风吹着你的头发。
萨米娅可能在布鲁克林的现场小演出里接受了不少的影响,但她独特的口音和那种描绘一个画面的技巧却让你可以明确无误地找出她根植于民谣和乡村音乐的音乐基因。

对此,萨米娅说:“我总是和我的朋友们开玩笑说,我的秘密梦想就是有一天可以做一张纯粹的乡村专辑,我最喜欢的演出方式一直是那种中西部和南部的,那里的人很容易接受你。”

“我喜欢自己靠近那个‘民谣——洛杉矶歌手——音乐人’的路子,就像是Phoebe Bridgers那样,试图让直白的乡村音乐故事变得超级容易接触。”
轻柔的话语,温柔的瞬间是萨米娅在这张专辑可以轻易提供给你的,她的声音在《Does Not Heal》中起伏不定,就好像是乔尼·米切尔一样。但做为一个艺术家,她的魅力更在于她能从轻柔中挖掘更加黑暗和深邃的东西,对于乐迷来说,这让这张专辑具有了更多的张力和惊喜。

在苦乐参半的情歌《Stellate》中,萨米娅唱道:“You made me medium tall / I’ll make you feel good again”,然后在涅槃乐队式的和弦中发出令人难忘的哀嚎。

而在专辑的最后一首歌《Is There Something In The Movies?》中,她诗意地吐露道:“我只为我害怕的东西写歌,所以现在,你在艺术上永生了。”——这首歌是她对“想象中的”洛杉矶电影产业幻灭的反思,她的父母都是演员,她在洛杉矶长大。
在新冠肺炎大流行期间发行首张专辑,对于萨米娅这样“对科技绝缘”的人来说是件需要摸索的事情。在新单曲《Big Wheel》的MV里,萨米娅和一些略显诡异的虚拟伴舞一起表演了一段TikTok舞步。



这也是当前这个大隔离时代的注脚之一,在这个时代,现实和虚幻正在越来越多地发生着碰撞。

对此,萨米娅说:“我现在非常想念巡演,没有什么比得上和别人的交流。但奇怪的是,如果是让我给乐迷们做直播演出的话,我反倒会非常焦虑。”
除了等待病毒疫苗以外,萨米娅还希望“继续探索音乐,找到在线交流的方式”。

“作为一个音乐人,我会尽量保持诚实,不限制我的声音。最终,我希望我的歌曲在音乐上就像一次暖心的深夜谈话。”

references:

https://www.nme.com/blogs/nme-radar/samia-new-yorkers-debut-is-summers-defining-indie-album-interview-274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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