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绕花枝踏后地

 

我们要敬惜历史文化资源,名人故居就是一段历史、一种文化、一个故事……或许这二处名人故居有可能历久不复存在,但不变的是人们对他们的纪念,好像陈酿美酒和落日余晖中的夕阳,愿这名人故居常在。...



春天的阳光柔柔的,万花怒放,田野的大片大片的油菜花儿也开得正旺,枝头上的小蜜蜂围着花朵儿在吮吸。春天的后地村映衬在田埂路上的金黄油菜花里,春天的美景真让人一呼新鲜空气。

后地村是杜桥镇里的一个大村,但它和别的村没有太多的不一样,我多次到过后地村,后地村一次又一次吸引我的目光,并非是新农村建设中的村景,而是村里保留着两座名人故居:一个是清光绪年间在台州百姓妇孺皆知的“金满大闹台州府”的传奇人物金满的故里,另一位而不为人熟知的民国时期林学家林渭访的家乡。我是踏着这些乡贤名人的足迹而来,正因为这两个名人均出自该村,而他们又有不同时代生活的地方,而被人们惦记和寻访。

我们前往后地村,穿行走过了几个村,那池塘布满青青的水草,那地开满黄黄的油菜花,仰望远处的村庄映在一片片油菜花里。春天的期遇,那景那物煞是动人。在这沿海小镇的春天时节,平原的绿意,把我们的脚步变成一个个印章和一曲曲音符。我们来到了假山自然村的金满纪念馆和其故居前立的石碑前,提醒你和我,我们来到了后地村。

我们踏在村道之中,我们都会向村庒里的名人故居投出崇仰的目光,村中西边的长塘头林氏大宅,是民国林学家林渭访(1918—1974)的故居,是林先生出生至少年的居住和生活的地方,正房坐北朝南,小台门向东,是典型的传统四合院。东边的假山自然村是清道光年间金满的故居,金满字玉堂(1839—1917),是浙江晚清时期的一名绿林人物,啸聚“十八弟兄”揭竿起事,声闻朝野。



因为村落中有了名人故居的存在,这才吸引了一些前来访求探幽的人群,不变的名人故居,勾起儿时对农村的向往,反映的不变的故土家园的真情。

最令我陶醉,唯有那些村中的名人故居让我驻足。它静静的隐在新楼之中,但很少有人经过,若是经过也只是匆匆离去,它仿佛被人们遗忘了似的,但也为不少人而无知。每日只能被村里的百姓与围绕诉说者。时空交错的印痕,驻足这些名人宅院之前,转身处,金满纪念馆一身布衣的立像,远远望去当年揭竿聚义的大旗好像随风呼响,同时林先生凝思的影像从故居中岀来,远远地望去,先生淸风傲骨,遥看人间……

每次我带友人来参观,我总迟迟才肯离去,年复一年……这些宅院熟悉它的人们已渐渐逝去,新人已对它模糊而不知。但我们仰望高空,思叹“名居”的后地,让人沉思,在我的记忆中,在村落之中,则是民众世代居住的老屋陋舍,几百年老宅的周边的环境不变,几百年的轮回变化的青草复生,留存的故居,此景此物是那么的熟悉,让我们还感到那些名人遗迹的淡香,感受到那片土地可亲的律动,它们便是精神家园人文历史的依附载体。这就是乡土村落历史文化之美,它所承载的历史,愈久愈浓。

我们要敬惜历史文化资源,名人故居就是一段历史、一种文化、一个故事……或许这二处名人故居有可能历久不复存在,但不变的是人们对他们的纪念,好像陈酿美酒和落日余晖中的夕阳,愿这名人故居常在。

因为文化的浸蕴,不变的名人故居,透出那份独特的内涵,是那陈酒佳酿越来越香。名人走了,有唯守继者遥追无期,怎奈没了适合的时景光年。叹息之余,唯有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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