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才能睡到高晓松?

 

以史为鉴,无非再添几分偏见,以梦为马,最终去了别家后院。...

文 | 杨矗矗

来源 | 好姑娘光芒万丈

我矗给我发来这篇文章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反应是:what?你居然想睡高晓松?

可真是重口味啊!!!

我矗说:你完了,你居然连高晓松都不想睡了。

男人的颜值和才华,到底哪个更重要,这是一个问题。

或许在我矗眼中,比起鲜嫩的肉体,还是智商和才华更加性感。

不过搜到高晓松年轻的时候,发现,他不胖的时候,也是浓眉大眼的一枚好少年啊~

想睡!(此处有一枚花痴脸)

@老妖


(高晓松年轻时候的半裸照 )


认真讲,从第一季《奇葩说》到《晓松奇谈》,高晓松不仅治好了我多年不愈的颜控,并且近来我竟能从他简单纯粹的丑脸下发现娇嫩之美,试问哪个迷妹不想“风月累赘,唯有一睡”的事后,躺在他怀里静静地听他讲故事。

可以是“南明十六载之风雨飘摇”,也可以是“行装偏爱黑色,内心却是此间少年”,看他善感多思也好冷眼热泪也罢,总是值得为之一睡。

所以每个周末都会面对发自灵魂的拷问,怎样才能睡到高晓松?

长得好看。

这里的好看不是范冰冰式的妖媚,而是郭碧婷式的清汤寡水。

高晓松就像个永远躲在青春回忆里赖着不走的大男孩,也永远喜欢穿着白色帆布鞋、只露纤细脚踝跟皓白香颈的白衣飘飘少女,这些姑娘都长着一张初恋脸。

《奇葩说》海选中一位体态丰盈的真诚迷妹泪眼婆娑只求一个拥抱,高员外还是不承其情给狠心拒绝了,只能说姑娘不是你的错,只是这个耿直男孩的执念太深。

他频频念及白衣飘飘的年代里,那已不在风里面唱歌的少年,和还在怀念的你。那片年代里,有茬琴给唱和声、打架给续板砖的“飒蜜”;有热衷弹琴、打架、踢球的男生,有宿舍掏一个月生活费给男生乐队买音箱的姑娘;还有他扔在风中我写的信和你给我的半块橡皮。

采访中高晓松讲,《如丧》前三个故事表面看上去好像在说流氓,实际是表达了对那个年代女生很真挚的一种尊重和爱。彪悍勇敢、简单温暖,好像单单从这几个字眼里就能窥见那段我们都不曾经历过的时光。过于怀念曾经的日子,大概是现在的某些地方总归不如从前精彩些吧。

相比连他都讨厌自己的轻狂年少,而今不惑沉下来的高晓松才算是高阶男文青的标杆。

标杆讲,“四十不惑,不是到了四十岁就什么都明白了,而是很多事情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了。年轻时候不明白,总觉得生活会慌乱。今天明白了,慌乱本身就是青春,你不慌乱了,青春也就没了”。



你们说,哪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看到这段视频能不秒变小粉红?

我时常在想为什么普通男人人到中年极为容易滋生油腻感,那种粘糊糊浓稠的猥琐气息,有再多钱穿再好衣服也掩饰不住的精神匮乏。

直到萌生想把高晓松一睡了之的想法后,才知道他们欠缺在哪,在丰富知识储备支撑起来的眼界跟涵养。

他多锋利,“红颜祸水历来是男人无能的推诿”,身为同类他不偏袒;

他多骄傲,谈及前任婚礼到底要不要去,“你收到这个请柬的时候,你心里首先就知道,她是有充分信心的,你是赢不了的。

你没有那么无聊、你没有那么失败、你的人生还没有那么可怕到这个地步”,触及婚姻他不贩卖私生活;

他多骚柔,“我给你写信,你不用回信,就这样吧”,明明沟壑不平的大脸上却会泛起明媚少年的模样。

这些还不够,他还嘻皮笑脸的搪塞生活,“讨厌恶心呸”,不精致带点狷狂。

生活你可别来劲,反正总有一天我要被你摧残,所以你不能那么早就赢,生活拿走我们什么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要先踹你几脚。

画面里一个留着长发的大男孩跟想象中的困境生拉硬扯,一派落难倔强形象。

作为一个自由主义知识分子,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自己开设“杂书馆”,担任馆长不收任何报酬。

他倒是没聊什么情怀,只说读了一肚子书,不能死在心里,也该让这些知识有它们该去的地方。

“以史为鉴,无非再添几分偏见;以梦为马,最终去了别家后院”,在反智时代他用自己的方式给世人留下了点东西,“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他尽自己的能力改变着这些不怎么好的现状。

有人责怪他对于历史事件没有自己的态度立场,其实他的态度就隐含在对史料的选取之中,在“怎么说”之前,必然先有个“说什么”,点到为止。

他说有的东西你首先要让它能播出来,播出来才有观众不同解读的可能性,不能因为总想一蹴而就,失去让观众思考的机会。

作为一个浪漫主义的音乐人,你甚至不能想象有着一张如此重口味脸的人,能把那么多歌写的温暖又确幸,好像他的整个生命都停留在白衬衫、木吉他、长裙子的年代,岁月对他是失效的,长大得只有我们。

他的词曲特别具有煽动性,一不小心自己那点青葱往事就被他引诱出来,没有愤怒没有呐喊没有灰暗,只有时至今日多余的眼泪和心底的柔软。

他要多温柔,才能写出“相信爱的年纪,没能唱给你的歌曲,让我一生常常追忆”、“你走后依旧的街总有青春依旧的歌,总是有人不断重演我们的事,你说青春无悔包括对我的爱恋”,都说自古多情空余恨,可他偏偏生得多情身。

说他花心也好,怎样都好,就是抵不住他的温柔本身。

他捧曾轶可,说那些质疑她的人加起来也达不到她音乐的一半;他赞赏谭维维,因为她是少有的认真做音乐,还有自己真实态度的歌手。

他对音乐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自嘲又蛮横的讲,我没有什么粉丝,但我的音乐有。粉丝是对人来说的,对音乐来说那叫知音。

狂妄而自知的他如今最常用的词是,“挺好”,不在意别人眼光,活得自由而洒脱,接受生命馈赠与掠夺,似乎是看透生命本质后的豁达,什么都挺好。

而作为一个普通的人,他坦言他的家庭环境决定了他只能写写知识分子的无病呻吟。

大学时候要流浪要反抗要燥起来,拎着一把吉他就开始闯巷子。结果家人教育,“你只是没带钱去玩。真正的痛苦跟压力是没有选择,选择了也不知道尽头。而你过不下去了一个电话就有人把你接回家大饭伺候着,你这不算流浪”。

他直言很想写那种出于底层人民震慑人心力量的作品,可是很抱歉他写不了。

命太好,以至于他的怜悯就显得没那么厚重。

可要那么多干吗,有那句“18岁你以为你爱上的是那个人,其实你爱的是人身后的流星,是你自己许的愿”就足够了。

你说,对不起二十几岁的身体,我把我妈教的琴棋书画给你换了一身钱。

懂了你的抱歉,也许能多懂些你。不过不懂也没关系,毕竟我只想睡你。

所以夸这么多除了长得好看以外,还有什么能够睡到高晓松?

那就是长得更好看吧。(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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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杨矗矗,一个又酷又正经的妞,新浪微博@杨矗矗

微信公众平台:好姑娘光芒万丈(goodgoodgir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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