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苑健康] 一万小时成功学

 

心理导读:心理学家的科学调查表明,世界上没有生而知之的天才,都是后天训练的,所以世上人人都可以成为天才。但10000个小时是最低限度。...



鹿苑健康--分享健康,服务他人;关注鹿苑健康,共享精彩人生

如果你觉得本文有益,请转发和分享给你的朋友们

心理导读:心理学家的科学调查表明,世界上没有生而知之的天才,都是后天训练的,所以世上人人都可以成为天才。但10000个小时是最低限度。

十年前,当时年仅13岁的马格努斯•卡尔森(Magnus Carlsen)在冰岛首都雷克雅未克击败了前世界冠军阿纳托利•卡尔波夫(Anatoly Karpov),引起了国际象棋界的巨大轰动。在第二天的比赛中,卡尔森又与国际象棋史上的奇才,被誉为“棋坛巨无霸”的加里•卡斯帕罗夫(Garry Kasparov)打成平手。

后来,卡尔森一跃成为国际象棋界的明星:2004年获得国际象棋特级大师称号;2010年成为历史上最年轻的排名第一的棋手;2012年打破加里•卡斯帕罗夫保持了12年的最高等级分纪录。

取得如此惊人成绩背后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是什么因素使得某些人在音乐、游戏、体育以及商业方面出类拔萃?这个问题一直是心理学领域讨论的焦点之一。

在19世纪初期,优生学创始人、查尔斯•达尔文(Charles Darwin)的表弟法兰西斯•高尔顿(Francis Galton)通过对数百位学者、艺术家、音乐家以及其他方面专业人士的族谱进行分析,发现人的成就往往由家庭决定。

举例来说,他从巴赫家族中数出了20多位著名的音乐家,其中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Johann Sebastian Bach)最负盛名。高尔顿总结认为,在某些方面有成就是由于“天生”禀赋如此。

在近半个世纪后,行为主义心理学的创始人约翰•华生(John Watson)反对高尔顿的理论,他还笃定从婴儿中随机挑选一个,无论这个婴儿具有什么才能,他都能将其“训练成任何领域的专业人士,从医生、律师到企业家甚至是乞丐和小偷。”

1985年,芝加哥大学的Benjamin Bloom教授,出版了一本重要著作《如何培养天才》(Developing Talent in Young People)。



他研究的是,如何在青少年中发现未来的天才?

他调查了120个各行各业的精英人物,包括音乐家、科学家、艺术家、工程师,却得到了一个有点令人尴尬的结论:天才无法在青少年时期发现。

你找不到任何一个普遍适用的指标,暗示这个孩子将来会成才。智商IQ测试与将来的成就,根本就没有相关性。

但是,有一个变量除外。它与个人成就的大小,呈现强烈的正相关关系。Benjamin Bloom教授发现,所有被调查的精英人物,无一不是投入大量时间,刻苦练习。成就越大的人,似乎越勤奋,钻研业务的时间也越长。

他最后的观点就是:天才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训练出来的。

这个观点引起了很大反响,很多学者跟进,从事后续研究。如果爱因斯坦不是天生的,那么我们能够训练出更多的爱因斯坦吗?

1993年,迈阿密大学的Anders Ericsson教授,来到柏林音乐学院(Berlin Academy of Music),将那里的学生分成三组:普通的学生、优秀的学生、卓越的学生。他想了解,最好的音乐家有什么共同点?



结果,唯一发现的共同点,还是练习时间的长短。

普通的学生,练习弹琴的时间,总计在4000小时左右;优秀的学生,大约在8000小时左右;卓越的学生,没有一个人低于10000小时。

他将这个发现写成论文发表,题目叫做《有目的的训练在专业人才培养中的作用》(The Role of Deliberate Practice in the Acquisition of Expert Performance)

2008年,畅销书作家Malcolm Gladwell,将这篇论文写进了他的新书《异类:成功人士的故事》(Outliers: The Story of Success)。

他概念化了原始论文的结论,宣称存在一个'10000小时规则'(10000 hour rule),即成功至少需要10000个小时的投入。

走红之前,甲壳虫乐队在酒吧中演出过10000个小时。

创立微软公司之前,比尔·盖茨编程超过10000个小时。

画家毕加索、音乐家莫扎特、篮球运动员乔丹,都有超过10000小时的训练。

......

这本书出版后,成为《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的第一名。

”Outliers“摘录:

引言 罗塞图之谜 

“生活在这里的人都是自然死亡,事实的确如此。” 

1. 健康的罗塞图

意大利福贾省小城,罗塞图维尔夫托坐落在首都罗马城以南100英里的亚平宁山山脚。小城环绕一个中心广场展开,有着典型的中世纪村庄风格。正对广场的是萨格瑟女侯爵府,这个家族曾经是这片土地的最大领主。旁边一座拱门通向卡米尼圣母堂。顺着山边狭窄石梯拾级而上,就能看到山两侧到处是两层石结构房屋的红瓦屋顶。

几百年前,罗塞图的居民终日在附近的山上采石,或者在山下的梯田耕种。他们每天早晨要走四、五里地下山,傍晚再花相同的时间回来。那时村里的生活着实不
易,大多数人不识字,他们很难想出什么办法改变赤贫的生活状态。直到十九世纪末,第一批罗塞图人离开欧洲大陆成功到达美洲的消息才给小镇带来一丝新生的希
望。

1882年1月,11名罗塞图人——包括11个男人和1个小孩儿——驾船向北美洲进发。他们首先到达纽约,当晚他们暂住曼哈顿小意大利区桑树街的一家小旅馆。随后他们向西行进,最终在宾夕法尼亚班戈城以西90英里的一处采石场找到工作。接下来几年,又有15个罗塞图人离开家园来到美洲,他们与先到的同胞会和,一起在采石厂谋生。第一批来到新世界的移民不断向故乡发出讯息,一批又一批罗塞图人背起行囊向北美大陆进发。不久,移民的涓涓细流就汇聚成移民潮汹涌而来。仅1894年一年,就有约一千两百名罗塞图人申请美国护照,留下老罗塞图镇徒有空城。

渐渐的来到美洲罗塞图的移民开始购置土地,这些土地遍布通往班戈城道路两旁的石山之上。很快漫山遍野就都是移民们的板条屋、石房子,街道也慢慢热闹起
来。他们用与故乡相同的卡美尼圣母堂命名新建的教堂,用意大利英雄加里波第命名教堂所在的街道。一开始人们给小镇起名“新意大利”,但很快就改为“罗塞
图”。用家乡的名字命名让移民们倍感亲切。

1896年,一个名叫帕斯夸里·德·尼斯科的年轻神父接管圣母堂。他年富力强,着手组织节日活动,在当地建立宗教生活。尼斯科还发放种子和树苗,让村民在自家后院种植洋葱,大豆,马铃薯,甜瓜和水果。
小镇慢慢勃发生机。村民们有的养猪,有的种葡萄酿酒。小镇建起了学校、公园,修女院和公墓。一些小商店,面包房,甚至饭店酒吧,在加里波第大街两旁崭露头
角。十多家制衣厂也纷纷开张生产,从事服装贸易。靠罗塞图最近的镇子是班戈城,那里的移民主要来自英国的威尔士和英格兰,再旁边的镇子则以德国移民为主。
当年不同国家移民聚居的村镇关系紧张,罗塞图的移民一直据守自己的地盘。20世纪初,你在宾夕法尼亚的罗塞图走一遭会发现,这里的人们只说意大利语,间或夹杂福贾省南方方言,这和意大利的罗塞图一模一样。总之,宾夕法尼亚的这个罗塞图是个自给自足、外界知之甚少的小地方。直到斯图尔特·伍尔夫的出现,人们才逐渐揭开小镇神秘的面纱。

伍尔夫是名内科大夫,主要研究肠胃以及消化系统,在俄克拉荷马州立大学医学院任教。有一年夏天他在宾夕法尼亚离罗塞图不远的一个农场度假。——当时这么做完全出于偶然。因为罗塞图是个封闭的小世界,所以即便同一地区的其他城镇对她也知之甚少。“大约在20世纪五十年代后期,有一年夏天我们到那个地方调研。我被邀请在当地的一个医学研讨会上发言,”多年以后在一个访谈节目中伍尔夫这样说道,“演讲完毕,一个同行请我吃饭。席间他对我说,‘你知道么,我在这里行医十七年了,接治的病人遍布整个地区,但几乎从来没见过65岁以下的罗塞图人来看过心脏病。’”

伍尔夫相当吃惊。1950年代,预防心脏病的降胆固醇药物还未出现,心脏病是当时美国的流行病,成为65岁以下男性的主要杀手。一般而言,那个时代的医生在工作中不会没见过心脏病。

于是,伍尔夫打算就此课题进行调研。他调来手下学生,并请来同事。他们收集了罗塞图地区大量的病患死亡报告,分析医院的诊疗记录,研究用药清单以及病人家谱。“当时我们忙坏了,”伍尔夫说,“我们决定先进行初步研究,从1961年的记录开始。镇长告诉我,‘我的四个姐姐都能来帮忙。’镇长有四个姐姐。他说,‘你们还可以用镇上议会的会议室。’我说,‘那你们怎么开会?’他说‘我想办法推迟吧。’于是来帮忙的女士们为我们做三餐,而我们就把会议室当门诊,量血压,测心电图。初步研究用了四个星期,我又去找镇长告诉他新计划。我们打算借当地小学用一个夏天,因为我想把研究范围扩大到所有的罗塞图人。” ”

研究结果令人称奇。在罗塞图,没有一例55岁以下因心脏病或类似症状死亡的案例。65岁以上的心脏病死亡率只有全国平均水平的一半左右。而该地区的综合死亡率比预期低30%-35%。

伍尔夫请来了他在大学的同事兼好友,社会学家约翰·布鲁赫来协助调研。“我雇来医学系和社会学系的学生,在罗塞图挨家挨户登门拜访,对所有年龄超过21岁的成年人做问卷,”布鲁赫回忆道。离当时做调研已经过去五十多年,但提到调研的发现布鲁赫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这里没人自杀,没人酗酒,也没人吸毒。他们甚至没有胃溃疡。生活在这里的人都是自然死亡,事实的确如此。”

对于罗塞图之谜,伍尔夫的专业有特定的学术术语——专门针对超出日常经验,惯例不再有效的情况——罗塞图是一个异常值(Outliers)。

2. 超越个体寻找原因

伍尔夫一开始以为,罗塞图一定保留了旧时代的健康食谱,但很快他就发现这个假设不正确。美国的罗塞图做饭时用猪油,而意大利的罗塞图做饭用更健康的橄榄
油。意大利人做皮萨,表面酥皮有一层佐料,是抹上油,撒上盐,再加上西红柿,凤尾鱼或者洋葱做成的。而宾夕法尼亚的罗塞图则用荤肉活面,一般有香肠,辣香
肠,腊肠,火腿,还要加鸡蛋;在意大利只有圣诞节和复活节,皮萨加甜点和饼干圈,而在美国的罗塞图人们一整年都这么吃。伍尔夫请来营养师,竟然发现当地人
热量的41%来自脂肪食品。在这里,人们并没有早起做运动或者锻炼养生的习惯。恰恰相反,这里的人们很多是老烟民,还有很多人体重超重。

既然饮食与锻炼无法解释罗塞图现象,人们很容易就想到遗传基因。美国罗塞图的群族结构和意大利的一样严密,所以伍尔夫设想,是不是他们有特殊的耐受基因
保护他们远离疾病。为此伍尔夫开始调查生活在美国其他地方罗塞图人的情况,看看他们是不是和老家的亲戚一样有百毒不侵的健康。但结果是否定的。

于是,伍尔夫开始考虑罗塞图的地理位置,是不是宾州东部的山麓环境给人们带来了健康?班戈城是靠罗塞图最近的镇子,就在山脚下,另一个比较近的镇子是几
英里外的拿撒勒。两个镇子与罗塞图大小相当,人口也差不多,都是早年从事重体力劳动的欧洲移民的后裔。然而,将三个镇子的医疗报告相比,65岁以上老年男性心脏病死亡率,班戈和拿撒勒是罗塞图的三倍。另一条线索也断了。

慢慢的伍尔夫开始意识到,罗塞图的秘密不在于饮食,不在于运动,也不在于遗传和地理位置,而在于罗塞图社会自身。伍尔夫和布鲁赫亲自在小镇生活了一段时
间,才逐渐明白其中的奥秘。他们看到这里的人们如何走亲访友,如何在路上停下来用意大利母语交谈,如何在院子里为家人做饭。看到这里的不同姓氏如何拓展家
族规模。居民们都参加圣母堂的弥撒,教会在团结社会和安抚伤痛方面发挥重要作用。这里有许多三代同堂的大家庭,长辈在家族中享有绝对权威。在这个人口不到
两千的小镇上,竟然存在22个相互独立的社会团体。这里的人们崇尚平等理念,富人不会浮夸炫耀,整个社会都会帮助失败者走出困境。

在意大利南部帕埃萨尼文化向宾夕法尼亚州山区移植的过程中,罗塞图人发展出一种强大的社会结构,保护其中的人们免受现代社会的压力。罗塞图人之所以健康,是因为他们生活在一个自给自足的山区小镇。

“我记得第一次去罗塞图,看到三代人共进晚餐,看到街边许多惬意的小面包店;那里的人们常在街上散步,有空就会坐在门廊聊天。妇女们在衬衣厂工作,而男人们则在采石场里卖力,”布鲁赫说。“这真是一幅和谐的图景。”

可以想象得到,当布鲁赫和伍尔夫带着这种观点第一次步入医学研讨会时所面临的质疑。同行们此刻正用冗长的数据说明遗传因素,或用复杂的图表分析生理原
因,他们压根就没想到当街驻足聊天,或者三代同堂的生活方式是分析问题的关键。照当年的观点,是否长寿取决于我们是谁——也就是个体的基因;寿命长短依仗
人类个体做出的选择——选择吃什么,选择锻炼多长时间,以及我们受到医疗体系照顾的程度。在此之前还从来没人研究过,身体健康和生活方式之间的关系。

伍尔夫和布鲁赫的研究结果使医学界最终认识到,孤立地考虑个人选择和个人行为无法解释罗塞图的人们如何保持健康。这为医学界研究心脏疾病和健康问题提供
了一条全新道路:那就是超越个人的范围寻找原因;要理解人们所处的文化,要考虑他们的家庭和朋友,要追踪其家族的渊源。人们必须认识到,人类栖身其中的自
然环境和社会环境,对人的形成和发展发挥着不可磨灭的作用。

斯图尔特·伍尔夫所作的工作是努力揭开健康的奥义,而在这本书中,我的目标则是揭开成功的奥义。

请关注本书连载。

鹿苑健康-中医探索,健康食品,养生锻炼

点击二维码,关注鹿苑健康,共享精彩人生!


    关注 鹿苑健康


微信扫一扫关注公众号

0 个评论

要回复文章请先登录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