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写生纪录第三季「山河故园」李勇

 

合作艺术家:一舨、任清、范治斌、李勇、邵泳、云门张岩、徐光聚、赵丽娜、张喆、黄红涛...





李勇 ,名名燊、字无忌,四川仁寿人,毕业于西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并留校任教。

黄山纪遊(上)

缙云虽近有时却在云雾间,黄山虽远梦中也在几席前!丙申春范兄治斌约徽州写生,其自古至今人文荟萃之地,心向往之,今年还没出过远门,好期待与品高眼高的画家朋友们见面。

13日从重庆飞黄山的票没了,只有改合肥,11点40起飞一路顺风提前了10分钟到,老友张艺林在机场接应。一同前往二楼"永和豆浆"休息等候范治斌兄,昨晚加班也没完成李宏禹先生邀约的北京展览任务,刚好这个空隙可以画完扇面,将就泡了杯六安瓜片,拿出小砚开始磨墨,服务员好奇地站在身旁看了会,估计心里念道这是什么神经病哦!

一边画一边听艺林兄纵谈书画收藏故事,他说去年到现在,当代作品成交清淡,有些画家乱长价,一平尺几十万,远远超过近现代名家,是不合理现象,合肥赖少其先生收藏基础如此之强一平尺才二十万,艺术市场需要理性回归。又说画画太不容易,优秀画家竟争激烈,画家不仅要才气,更要有工匠精神,有画家有才气,运气好,成名很早,但不读书,不勤奋,老吃老本,慢慢就被淘汰了!如某某等等。中国画是时间艺术,风格不宜早早定格,艺术需要厚积薄发,路很长很长的。

又画了三小时,加了两高士坐在岩石上观鹤,服务员来加水看了说好看,艺林兄说送给她抵茶钱,她不干,意思是一天工资也就百元,贴补了茶费就无法生活了!看看时间尚早,又画了些小草,效果还行。

约5点5分治斌下机,艺林带路打车直奔高铁站,出租开得快还是没赶上6点15分去黄山的高铁,只能坐7点的。高铁上大家吹牛,一会儿进入梦乡,没梦见啥,睡前艺林说的"什么时候同去太平,我与治斌曾是太平一霸"这一霸有多霸道呢!好奇!

8点30分我们在歙县高铁车站下车,车站干净,空气湿润与咱重庆差不多,可惜人少无车,治斌用滴滴收了一圈还是什么乜没有,遂入公交先进城,见路边牌子上写着离目的地鲍家花园还有15公里,公交到歙县宾馆后面我们又下车,电话告罗新昌来接,见有"美丽土菜馆",干干净净的,遂问其菜味道如何,老板是美女,穿着朴素气质尚佳,答曰:不好吃不要钱,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加之肚子饿了,于是点了著名的臭桂鱼,艺林又推荐一种当地俗称鸡头鱼的一种小河鱼,一会儿工夫老板就烹煮出来,一尝小辣小辣的真是好吃,特别是鸡头鱼很鲜嫩!老板姓汪,莫非是汪近圣后人?

快吃好时,罗新昌与卲泳来,彼此在微信上见过,自然不会暮生。到鲍家花园时,刚好22点整,光聚、丽娜、红涛、张岩还在门口接应,少不了一翻寒喧。红涛好耍,钓鱼、野炊、航拍、画画的工具把车子尾箱都装满了!

黄山,原名黟山,相传黄帝与容成子、浮丘公同在此炼丹,故名黄山。以奇松怪石、云海最著名。明早一早登山,得准备好东西,艺林带来卡纸需要绳子捆住,正好想跑跑步,就出去找超市。宾馆的路居然没有灯光,小跑前行,好担心踩到蛇,出宾馆见右方远处有光,可能是集聚区,遂往,中间的公路上也是黑区区的,左右农田里的蛙声却是不断,好在月亮挂在半空的尚不至于跑去水田里,若惊了青蛙的梦,自是罪过罪过。约一公里,到了一看是棠越超市、牌坊一楼,满街除了路灯,全无灯火,忽然听到身后异响,瞬时转身竞是白狗狗,深夜为何不睡?吓杀咱家了,她比澹如堂小白大,比老君洞大白小,就叫中白了!往左又跑,黑压压的树林、偶尔有几声不知名的尖叫,浑身本已冒着汗,心里却拔凉拔凉的,万一遇到那路神仙出巡,这可咋办?心里默念南无阿弥陀佛,却仍然感到头顶发麻!略2公里有牌写歙县城西,又一里见一群房,有一牌上书:郑村镇人民政府。还是没有超市,只好返回!

进屋后有些兴奋,想着明天的美好黃山,烧水泡上老班章,掏出砚来试试艺林带来的卡纸,忆写一幅始信峰!不知不觉就到凌晨4点了!

14日早起早歺,得见隋牟、张喆、任清诸兄,本来约的8点半,画家团队自由,正常出发已9点了!我们从汤口上山,隐约记得石涛先生有图为:汤口温泉,古拙的线,淡淡的色,一池清泓,有几个高士正在泡温泉。不知峰壑今变否,不然也去沾一些灵气。约一小时到南大门中转站,黄红涛欲步行登山,力约同行,无人应邀。索道在云谷寺,走的前次登山老路,记得上次春节,索道广场人满为患,闲等无事,画了一开册页:云谷寺老银杏,尔后给了几百红包才从后门抄了捷径直达索道口。

索道6人一厢,我们车厢有一旅游公司工人,我开玩笑说你很荣幸与大画家范老师一车厢,其淡定地说:国家领导跟我都没关系,何况画家,我只关心工资。大伙儿顿时默然。上得山来,晴空万里,万峰耸翠,大伙儿走走停停兴奋地不停拍照,原计划放好行礼直接去西海大峡谷的,吃好午饭已经3点,改去光明顶画画。光明頂與天都峰、蓮花峰並稱黃山三大峰,明代普門和尚曾於此創建大悲禪院。頂上平坦而開闊,天氣大好時,諸峰娟娟攢立,盡收眼底。

自光明顶往右下里许就到飞来石,俗称“仙桃石”或“仙桃峰”,巨石若天外飞落崖上,故名“飞来石”,石上刻有“画境”二字。这一段景致真好,我与隋牟兄在路边一坐就开始画起,黄山太美,万勿甜俗,隋兄的手段高,线条随性古逸。春天来了不少游客,喜欢看画家画画,有人啧啧称奇有人还不停地问价格,现在收藏的热情真好!治斌讲有一次范扬老师在黄山写生,有人就出过200元来鼓励他勤劳作画,哈哈!

黄山善变,刚刚还好好的,突然雨点就来了,这小点点很自然地洒在纸板上,遇到刚落的墨便自然晕开,无雨点之处线条枯拙,余皆湿润,正是一幅雨中佳图。黄山亭子少,雨太大时已经无法工作,遂罢,正好飞来石上游客散尽,冒雨登之,云里诸峰,皆落杖底也!站在巨石之下,看着变幻的山川,一下就想起红楼梦那个空空道人。山顶刮的乱风,一会儿吹这边,一会儿吹那边,还夹杂着大雨点,颤颤巍巍地扶紧着巨石,心里的恐惧竟有争无减,巨石虽巨,她既能飞來当然也会飞走的。正是程玉衡先生的心境:“策杖游兹峰,怕上最高处。知尔是飞来,恐尔复飞去。”

晚饭由我点,8素3肉,符合我的减肥要求,没想到得到邵泳兄的掌声,因为他食素,之前这几天都是大鱼大肉为主,被折磨惨了。饭后完善白天之作,继续又画了一开"远眺光明顶",张喆同房,房小灯亮,自是不好入睡,也陪画至凌晨两点。

15日旅店不隔音,夜深人静松涛轰鸣,好早好早旅客又开始喧闹,导遊更是烦人,用扩音器招呼游客的声音极具穿透力,这不是享受,简直是受大罪,但实在困得不行,翻身又入梦乡。后来张喆告诉我他凌晨5点被闹醒就再没睡着,只睡了三小时,抱歉抱歉,不过小伙子身扳硬,大睡一觉就会恢复的,何况今生能在黄山共眠也是上辈修来的福份,嘻嘻!8点起床同志们已经整装出门画画,可能是昨见我画了俩张受了刺激吧!

将就吃了点饼干,与小张在房间画了半幅,10点半叫上丽娜一起去排云楼赴宴,治斌与艺林的朋友是酒店老总,中午犒劳大家,酒店名是张仃先生题的,对联为:群峰跌宕云海奔腾如临蓬莱仙岛,万壑轰鸣松涛澎湃疑过东瀛巨龙,西泠唐诗祝撰并书,茶房是范扬六尺整纸书法,墙面都挂着画,看得出孙总、吴总痴爱画。午饭很丰盛,小酌怡情,宾主尽欢,治斌更是吃爽了居然要了两份著名的臭桂鱼,他没有呤诗,只趁着酒兴发表了著名的排云楼讲话:写生活动第一期川蜀行,第二期新疆行,此来黄山是第三期,画家们都是从全国范围精挑细选来的,就想实实在在地干点事,一堆高手在一起写生互相学习、互相借鉴、意义深远重大。大家认真画,多出成果,不能让旁人小瞧了咱们。

饭后去排云亭,众人合影留念一番,继续往西海峡谷前行。来黄山几次都未至此,前次见松兄拍的峡谷云烟,好看得让人无法忍受。一众从高处入,透峰罅而下,穿过幽邃山洞,就见怪石嶙峋,万山竞奇,栈道在陡峭如劈的石壁上,一点不比华山温柔,人行其间,皆屏息而进,俯窥辗顾,步步生奇,不知怎么修建的?行到一处,刚好有个丈余小平台,仰望伟岸巨壁,俯瞰缥缈峰头云乱飞,夺魂濯魄,仿佛置身仙凡混合处,直是肤里无间,渣滓不留。遂砚良墨快写一幅,只取石壁与两颗松树,石栈半隐其间,气势自是非常。因心造境,以手运心,非石非松,另成幻相也。再往下,石峰片片夹起,路旋转其间,无处不景、无景不奇,深壑幽谷里植物多且繁茂,无数山峰如刀劈斧斫般刺入蓝天,巨型石片若积木似地堆积起来,连绵不断地矗立在深谷里。岚光掩映,石美欲飞,五色纷披,灿若佳图,一时恍惚作觅仙之想。渐至谷底,画兴又浓,光聚、丽娜、隋牟均取出笔纸工作,,刚刚勾了几根线,雨婆施雨又来捉弄人,只得粗笔草草铺出大势,可叹笔不神奇,画不及自然灵变之万一。

前下方是一条长长的石道,比华山卧龙岭险长,它直接凿在长条石中,上留顶遮雨,下留道行路,中间留有半丈石窟,邵泳兄好会选位置,正在此写生,惹得游人驻足欣赏,丝毫不理会雨水已经浸湿了衣发。

峡谷尽头两岸峡壁陡险,左为伏牛岭断崖,右为云门峰断崖,便捷的小火车站就设在峡谷底,车可通到白云宾馆,百元一人。上得山顶,雨却小了许多,然大雾弥漫,什么都看不见。半小时光景,红尘如隔,这不正是写生的要义么?画家不能物理地简单再现山川草木造化自然,需去污存精,妙手取舍,方能创造出忘怀万虑令人心仪之境界。

下午黄红涛与张岩有事,离队回京不叙。

治斌爬山累了,今晚就住排云楼,晚饭时少了3人冷清了许多,特别是少了红涛的荤短子,大家还有些不适应。后继续整理画稿至凌晨1点过,张喆累得不行了,先睡着,有鼾声!

黄山纪遊(下)


16日醒来就听得雨很大,部队将分开行军,新昌带隋牟、任清、张喆、邵泳包裏着雨衣雨裤雨鞋下山去朝拜渐江和尚与黄宾老,我与光聚、丽娜去排云楼找治斌投宿。今上午没画,躺在床上写日记等雨停。约10点半,雨惭渐零星,光聚敲门说有云海了,出门发现好多游客在拍照,这里看云虽不如光明顶,但远眺飞来石及西海群峰,也波澜壮阔。约半小时,大雾弥漫什么都看不淸了。喊来一挑夫挑行礼,挑夫话多,问这问那的,估计想小费吧。他先说一看我就北方人,难道北方人帅些?又说他们属于黄山公司,统一管理的,一月3百元工资,每百元提成25元,4个工人平分。我让他把箱包套牢以免断裂,他直接把我的卡纸平放,箱包又平放在其上,并说这下没问题了。他哪知道我实在是心痛那些个画啊!到了排云楼由国宏先生接应入住。国宏兄按排的午饭简单却精致,有我喜爱的青椒丝炒豆干,当然少不了治斌的臭桂鱼。饭后,雨雾仍没散去,便回房间整理画稿。这儿的房间很安静,偶尔才能听到服务员或游客的声音,坐在房里泡杯老班章,做些简单的瑜伽动作,舒展一下筋骨,又开始在宣纸上澄怀之旅,心手相应,一不小心勾好两张画稿。

晚饭仍是春晖先生主持,另还有铜陵施姓客人、北京孙姓客人,小酌怡情,互留通信,这哥们饮酒豪气,很幽默,善于营造气氛,蹦着脸讲夹杂着外语的笑话,逗得大家乐呵呵,自己还一本正经的样子。国宏兄话少,一席饭几句话,默默地为我们斟酒添茶。

饭后散步,雾气蒙蒙,排云楼前的黄山栎树姿态上佳,黄山栎,落叶乔木,本种乃植物学家钟观光在黄山釆集到的标本,故名。白灰色的气体穿透在黑压压的树林里,唯有路灯光在迷雾中努力挣扎,欲刺破迷雾的重围,它可能梦里受到什么干扰了!丽娜喜欢这境界,不停做着各种动作吆喝光聚拍照,准备放到群里去吓唬人!雾蒙蒙里混夹着雨点,寒气乱串有些侵人,此情此景就足以吓煞一个孤独行者!一行人散步回来聚集在治斌的房间里,四人围着"麻将桌"一边聊天一边开始画画,一会儿你看一下我画的,一会儿我又看一下她画的,互相指正,互相借鉴。治斌兄说"竟像儿童时做作业的情景,仿佛是重回少年时的温馨记忆。"光聚比我小三岁,才、情、义样样有。他控制画面的能力超强,不起眼的景物在他的组织领导下性灵素雅,其晕染高妙,墨中有色,色中见笔,留白精彩扣人心弦,松树生长在意想不到的岩壁上居然又生出缕缕烟岚。光聚的文房用具很讲究,对笔、墨、纸的要求高,隔段时间见面时他又不知从哪弄了些老旧的册页,再砚些老墨画在上面,那山那水干净得让人肃然起敬!

治斌比我小一岁,即豪气又细心,有大哥风范,若生乱世必为山大王。人物画得相当好,又走入自然真接写生形成山水的风格。笔墨沉静华贵,线条飘逸遒劲,造型手段多样,构图饱满奇险,勾写提按顿挫节奏强烈,注意每一笔的行走的质量,它不仅呈现表面的形与态,正是诗意境界的心灵感怀。治斌的勤奋也令我敬佩不已,朝晨出去追逐阳光与云彩,夕晚仍守护住幽香卷楮,那怕讲着笑话手也没停勾染挥洒。

丽娜聪惠,一共才跟我们去青城写生两次,山水就画得有模有样,加之心与山川万物的融化交织,形成一种时间和空间重叠错位的奇幻境界。这次黄山之行又留下新的印象,写生途中被毒蚊咬伤被雨淋湿,却丝毫不能阻止她对美好黄山的关怀与想象。她非常老练地诗化黄山的山石、松树、云水或一些不知名的精灵,用工笔人物与小写山水相结合的方法将黄山构建成她的精神家园,她优雅地穿越在经典传统与风华绝代的黄山,一切好陌生又自自然然,黄山注定与她浪漫相遇!

他们都比我年轻,天生才气又勤奋好学,画技高强且格调高雅,不固守传统,对自然常怀敬畏之心,反复地进入与出来,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地修正自己、丰富自己、认识自己、完善自己!

17日昨晚四人在治斌兄房间里一起画到今日凌晨两点,一阵急促的电话声把我从梦中唤醒,原来是国宏兄喊吃早饭了。才7点半,晕乎乎,啊啊几声又翻身欲睡。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了,脑子里老是想起灵性勤奋的治斌与光聚。艺术需要灵气的,单只靠勤劳永远无法升华!佛偈"痴蜂投窗,不断碰壁"的故事就说学习贵在悟彻,若不懂理趣,任您如何捣腾也无济于事!有才情,却不懂珍惜,灵气必将消耗殆尽,所以画画的实践也至关重要,需要一个量的积累才能促成质的飞跃,不停的重复,不停地贮蓄能量,自然山川没有既定规律,天睛、下雨、刮风、云雾缭绕,春夏秋冬又各有不同,已有的笔墨经验与表达方式有时候用不上,有时又不够用,写生承前启后,融化贯通,将自然之生沉淀为胸中之熟,我们这种直面山川的创作最为真诚,一隅三反,能毫不掩佈地揭露你知识的短缺与真伪!

洗漱好煅练了几下,吃了点羊角豆干,治斌来电说天气晴朗由国宏兄带到"三颗松"去写生,"三颗松"在排云亭对面,有栅栏与景区隔开,是摄影师们的天堂!黄山松,黄山四绝之一,其曲者如云,直者如幢,立者如人,卧者如虬。枝丫舒展若行云流水,针叶短细且矫健稠密,多盘根于危岩峭壁中,挺立于峰崖绝壑上,擎天巨松,盈尺小松,根多不着土,寄生于石,破石而长,遒劲挺拔,气傲烟霞,大自然造此奇品,无不令人拍手叫绝!余盘坐于绝岩,望着蓝色云霞与绵延山峦及巧奇遒松,心思也到诗意远方,恨不得如张璪双管齐下,一作生枝,一作枯干,随情纵横,率意挥洒。可惜,才画好一半稿子就午饭了!下午光聚、丽娜也一起去三颗松继续画,阳光很灿烂,蓝天更蓝。正画着,起风了,变天了,蓝色的云逐惭变成灰暗色,估计要下雨,国宏兄说今天不会,丽娜只是冷,治斌就请国宏回酒店拿羽服。但黄山的天变得实在是快,雨点劈里拍那地敲打着纸板,短短几分钟,就完全湿透了。我们兴致很浓,不愿这么早回,抱着侥幸心理地开着玩笑:一会儿就结束。但大雨点夹杂在风里呼呼啦啦地越来越急,衣服渐渐湿透,一群人只好慌乱逃回宾馆。最爱黄山时雨时晴,写生就是这样,不该总是胸有成竹。或有新鲜的、让你手足无措的事物,让你委婉地找到表述方法,于天地之外别构一种灵奇!

换了衣服又去治斌房间画画,丽娜、光聚爱上黄山的松针,密密麻麻地把手指都画痛了!

晚饭有汪副总请喝蛇泡酒,他也很幽默,说的故事把大伙笑惨了!

饭后才知雨已停,月亮挂在纯洁无尘的天空,月色如银,静谧无声,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脱裤上床才发现下午在三棵松避急雨,翻栅栏逃窜时,裤档被栅栏咬了大口,天哪,再往上5厘米就出大事了!阿弥陀佛!

18日自然醒来已经快9点,睡舒服了,一开手机就收到红涛发来的短信"想你们",好令人感动的问候!又收到治斌、光聚、隋牟发来的靓照及问候,温馨!可惜山上的修练今天就要结束,下午又入红尘!去"猪栏酒吧"。这儿在黟县碧山远郊,人烟稀少,山与田野都被绿色包裏得严严实实,绿得透彻绿得干净绿得舒心!不知这碧山可是李太白那"问余何以栖碧山"之碧山?今天丽娜生日,我们酒后雅集一本册页祝福,好又热闹!把小妹高兴得仿佛又年轻了几岁。雅集结束回去已凌晨3点,同房的杨睿兄已睡得很香,鼾声伴着溪水流声时高时低,幽雅婉转地回荡在翠绿的旷野间!!

19日回渝,谢谢一路相伴的朋友们。黄山太美,要画好很难的,太像媚俗,不像欺世!再见黄山,黄山赐予我不仅是身体的愉悦,更是心灵的触动,一种对山水精神的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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