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ster House的常住民温暖了南半球的冬天

 

MonsterHouse(怪物之家)的房东是印度尼西亚一家五口,我在这里和来自不同国家的二十多个人一起生活了四个月。...



黄药师按



Monster House(怪物之家)的房东是印度尼西亚一家五口,我在这里和二十多个人一起生活了四个月,这是一个可以被称为家的地方。

文|黄药师 摄影|Monster House的常住民


葡萄园的双彩虹


葡萄园丰收的季节末尾,Sophie在Countdown超市的信息板上找到一个包水电的住处,从Top 10 Holiday Park的帐篷里搬出来。我自告奋勇地帮她搬家,毕竟咱是有车的人。


Damian、我、Sophie在葡萄园
这个红色二层房子就在i-Site对面,房门前有齐胸高的红色围墙,门口两侧有一人高的迷迭香。


Monster House门口
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个黑发黑眼,黄皮肤的亚洲的妹子。打过招呼后,她把我们带到房门左侧的一个屋子,这就是Sophie的房间。


Monster House门口的夕阳
正对着房门的是一个火炉,里面堆放着拳头大的松树塔。窗户下面有一个小茶几,旁边有一个看上去很舒服的旧沙发。


Sophie, the French chic
房间里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上下铺,其中下铺已经被人占领,另一张床上躺了一个人,剩下的上铺就是Sophie的。


窗户后面就是Sophie的房间
我们把Sophie的行李尽数搬进去,其中还包括她从法国带去的马具(你特么是多喜欢骑马?!)。这时候躺在床上的那个人突然动了...这就是后来和我们一起去《魔戒》取景地Pelorus River的西班牙小伙Manuel。


Sophie、手里拿相机的Manuel、Evan
我们三个人去房子尽头的厨房聊天,Sophie去后院的柠檬树上摘了一个新鲜柠檬给我泡姜茶。厨房还有一个红色边框戴眼镜的女生,Eva,也是我后来的室友。另外是两个正在说西班牙语的男生,Leo和擅长中文的Sebastian。


Leo
Eva很无奈地看着我摇了摇头,“对不起,这个房子里的官方语言是西班牙语...”


正在洗碗的Seba
Seba用中文和我打招呼让我感到有点惊讶,他们让我们回头看厨房门口上面挂的木牌子,上面写着“Monster House”。“去年住在这里的几个英国人给这个房子取了这个奇怪的名字。”Seba解释道。


Monster House
我们聊到很晚,Manuel正在努力提高自己的英文,喜欢摄影。Leo和Seba一起从智利出发到新西兰打工旅行,已经在房子里住了一年,为接下来的环球旅行攒钱。Eva来自捷克,隐约地透露了自己是大龄女青年。


Eva
第二天我又去了Monster House,我们玩了《无耻混蛋》中的猜词游戏。这样连续去了一周,第八天我搬了进去,住在二楼和Eva一个房间。


一起去超市采购
某日,Eva邀请一个朋友来房子里吃饭,她做了捷克土豆饼。原来这位朋友是Justin Timberlake...

中间的就是Justin Timberlake
最左边的那个法国艺术家给了我一瓶他在iSite买的驱蚊液,超级好用。我和Sophie中间的是越南籍德国女孩Mimi,19岁。


Leo和Mimi在Blenheim的Wither Hills Farm Park
某日,我们像往常一样在厨房里聊天,这次的话题是听上去很生硬的德语和无处不在的德国人。这时走进来一个留学生头戴眼镜的亚洲妹子,我们开玩笑说,“你肯定不是德国人。”


Mimi
“事实上,我是。”Mimi云。

原来在越南战争期间,Mimi的父母流亡到德国,现在都是工程师。Mimi的母语是德语,越南语说的不是特别好。Mimi每年都回越南去看望仍然留在越南的亲人。


《魔戒》取景地,Te Hoiere / Pelorus River
与Mimi的相处很短暂,我在房子里住了一周后,4月底开车带着越南女同伴Mini开车前往Villa Rose,等冬天再回Blenheim。

经历了Villa Rose|新西兰苹果包装厂没有网络的日子,重返皇后镇,好汉三个半|新西兰南岛Kepler Trek徒步探险,6月9号我和Przemek重新回到Monster House。



我和Przemek进屋的时候大家正在打乒乓球,Villa Rose的两个绅士,Eric和Laurent也在。Eric说Marte前天刚走...


Przemek、Eric、Laurent、忘记名字、忘记名字、Leo、我、Seba
Leo和Seba都还在,他们告诉我Sophie还在这里,但是她在青口厂上晚班,白天睡觉,只有周末才能见到她。


我、Leandro、Eric
我依然住二楼的房间,室友是阿根廷小伙Leandro和Eric。在新西兰,男女混住是很常见的事,大家也并没有觉得不妥。


全体背包客在厨房开会
我和Przemek第二天早上六点半去葡萄园上班,这样过了几天陆陆续续地有人搬进来。终于到了周末,再次见到Sophie,我们蹦蹦跳跳地尖叫了一会儿,絮叨分开的日子里发生的事。



八卦Sophie说,在和Leo和Sebastian生活了一个月后终于知道,这两人男生是情侣。其实Sophie之前在法国有一个相处了五年的男朋友,两个人约好一起来新西兰打工旅行,但是出行前男生犹豫了,生气的Sophie独自一人来到新西兰。



在新西兰的这段时间,男朋友变成前男友,还有了女朋友。Sophie说,“不能和我一起去旅行,迟早也会分开。”

“能像Seba和Leo那样的情侣有多少呢...?”

Boris
这个德国男生叫Arthur,但是他更喜欢别人叫他Boris。Boris在7岁之前和母亲住在前苏联,父亲是至今未见过面的德国人。Boris19岁的时候离开德国,我见到他的时候他23岁。“我不喜欢德国。”这是他对德国的评价。


Marine
Marine是一名来自诺曼底的同龄妹子,和曼彻斯特的Calum组成了一对情侣。


趁我不在,Marine和Calum用我的iPad玩自拍...
某日,我们在厨房吃完饭,我说我攒够钱去德国。Marine说:“Tana,你可以顺道来法国,到诺曼底可以住在我家。”

Calum说:“来英国,别去法国!”

我:“我不打算去英国,虽然中间只隔了一个英吉利海峡。”

然后就是对面Marine和Lucas一起拍着桌子说:

“啥?!那是La Manche!去你丫的英国人!”

Calum也坐不住了,“太可笑了!一直叫'English Channel’!”

“Diego!你们叫英国和法国之间的海峡什么?!”Marine愤愤地说。

“是‘la Mancha’,什么English Channel?”Diego默默地支持Marine。

虽然两个人是情侣,但是他们也会因为英吉利海峡到底是叫“English Channel”还是“La Manche(法语‘袖子“的意思)”而争辩。


Nacho和我
不知道为啥,这个房子里后面来了很多乌拉圭、阿根廷的小伙伴,他们在厨房里也说西班牙语,不主动和我们说话,让我们觉得不太友好。Marine和Calum都觉得应该另外找一个住处。来自乌拉圭的Nacho,随身携带小包一枚,每天去健身房。他是唯一一个主动和我们用英语交流的。


周末房东买Pizza,开会
好像是从某次周末披萨会议后,说西班牙语的小伙伴们开始和我们这群说英语的开始有所交流。随后才发现,原来他们很热情,他们做的Pizza很好吃,他们能歌善舞。



照片最前面的妹子是和Nacho一起来住进来的Shia,29岁,之前在柏林住了三个月,学了一点德语。“我觉得会说德语是聪明的标志。”

Shia
G妹和我搭车回Blenheim的路上
大概是一个月后,长春的G妹也搬了进来,成了我的室友。她经常给我们做饭,带我们去拔韭菜~


和Ara在酒吧
我旁边的妹子叫Ara,21岁,来自乌拉圭,之前是健美教练。她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Tana, you are my best friend, from China."我说你能不能把“From China”去掉?


Fede和我
这位是阿根廷小伙Fede,和女朋友Yoe一起来到新西兰打工旅行。小伙喜欢弹吉他,经常问我从中国买把吉他大约多少钱。


Yoe
这是漂亮的Yoeanna,因为语言不通,我和Yoe很少说话,大多数都用肢体语言表达...


Diego和
Przemek
Przemek左边的是乌拉圭的Diego,之前在本国当导演,后来到新西兰打工旅行,一个月后,前女友也来了。然而...他那时候已经有了现女友。


Victoria
和Diego同时出现的是Victoria,他们没来新西兰之前就有共同的朋友,没想到在异国他乡遇到,并且成为好朋友。Victoria每天晚上都为Diego和Lukas做饭,并且准备第二天的早饭。


Victoria和Lukas
Victoria觉得Monster House的环境不错,没多久就召唤了捷克小伙Lukas。这小子之前在萨摩到和当地土著的女儿结婚了,“我就是这么帅。”Lukas云。Lukas在十四岁单板滑雪时摔断了背部的某根骨头,在床上躺了一年多,现在不能滑雪了,但是仍然在攀岩。


Iva和我在White Bay
Iva也来自乌拉圭,喜欢摄影,不近男色,性格豪爽。高中毕业没想好以后要干什么,索性花一年在新西兰。


乌拉圭厨师Karla
Karla是一名甜点师,每逢房子里有小伙伴过生日,她就做蛋糕...后来我们最期待的事就是有人过生日。


Rosa
Rosa的到来让放在门厅的那架钢琴发挥了它真正的用处,有时候我会求Rosa弹奏《天空之城》的主题曲。Rose的父母都是素食主义者,她从生下来就没吃过肉,也不对肉的味道好奇。


Lucas
房子里的另外一个Lucas是法国小伙,头一个礼拜唯一听他说过的英文就是:"Go away(走开)!"



“我用一个月的时间终于听懂Lucas说的英文。以这样的速度计算,Lucas,你在新西兰可以交12个朋友。”Victoria这样说...


Giselle
Giselle来自乌拉圭,以前是老师。我依然记得她背着70升的双肩包进门的情形,有点狼狈,也有终于找到住处的欣慰。

Hana
Hana和Eva都来自捷克,两个人都留长长的脏辫,一起旅行,在同一个葡萄园工作,共同有用一辆N手车。Hana性格开朗,喜欢小动物,只吃素。

Eva的英文不太好,很少和我们交流,但是喝完酒之后的英文特别流利。


Raquel
Raquel来自阿根廷,和Przemek和一样是一名网页设计师,刚到新西兰的时候一句英文也不会讲,和两个英国人住了三个月后,已经可以说流利的英文。



后来Raquel去Kaikoura换宿,住在Sunset背包客栈,我每天出海归来都要去她那坐一会儿。


Kaikoura Sunset Backpacker
在这期间每周会有一个国家的小伙伴们一起做自己的家乡菜,考虑到吃素的Hana,我们每次都分开做素食和荤菜。我也包了一次东北的饺子,但是有些人蘸番茄酱吃,我就想揍TA。


心灵手巧的妹子们一起包乌拉圭饺子,都是素食的。
我们为每个人庆祝生日,每次生日歌要分别用英语、捷克语、德语、法语、汉语和西班牙语来唱一遍。  姥姥过生日的时候,我请小伙伴们分别用家乡语言说了“生日快乐”,老人家居然听懂了。


Iva过生日,蛋糕是Karla做的...
即使没有人过生日,每周五晚上我们都找一个理由开Party,喝酒吃肉,邀请其他的小伙伴到房子,扩大社交么~Lukas邀请了Julian,Julian邀请了自己的同事Franec。

Franec
Franec来自法国科西嘉岛,奶酪专业,职业游泳运动员,爱好猎鱼、滑雪、潜水,最关键的是,人好。


Franec和新西兰猎鱼冠军
Franec第一次见到Giselle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后来Franec和我说这大概就是一见钟情。但是没有安全感的Giselle一直和Franec保持距离,我就和Franec联合填词创作了一首中法说唱歌曲,歌词表达了Franec遇见Giselle的过程,和期间发生的误会。最终音乐歌打动了Giselle,两个人在一起了~

Julien
Julien是我们这里年龄最大的,三十岁,和一家移民到新西兰的哥伦比亚人住一起。Julien喜欢热闹的Monster House,所以每天下班他都来我们的房子,坐到晚上才走。

Julien
除了Franec和Julian,意大利哥俩Polo和Marko也经常来,两个人颜值太高,引来房子里的所有妹子各种撩,哥俩对这种撩根本不避讳。


Marko在我那带上插了根羽毛...
哥哥Polo看上去比Marko小,非常腼腆。弟弟Marko留着披肩长发,扎马尾辫,我们叫他精灵王子。



兄弟二人在印度尼西亚看上了一个小岛,据说只需要4万纽币。二人为了攒钱买这个小岛,一直睡在自己改装的房车里,去Blenheim的游泳池洗澡。有一次Sophie去游泳就碰见他俩了,回来兴奋地和我说看到意大利哥俩没穿上衣,Marko的身材特别好...(花痴脸)


Monster House的后院
这就是住在Monster House里的房客和房客们的拜访者,我们一起干了好多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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