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振宇:我的成功是走了狗屎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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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60秒的挣扎
终于决定
把这张丑脸露出来了
请戴上
有色眼镜观看





最近,腾讯新闻和许知远一块儿搞了一个叫《十三邀》的访谈节目,罗振宇是第一期访谈嘉宾。跟一般的访谈节目不同,《十三邀》既没有完整的策划,也没有精致的剪辑,全片充满了不确定性和临场感,而这恰好与罗振宇一直鼓吹的思想高度一致。关于罗振宇这个人,有人觉得他是个神汉,有人觉得他是商业奇才,但这些结论大多来自于对他节目和商业行为的分析。从他自己口里公开说出对自己的看法,《十三邀》还是第一次。

罗振宇在节目里面坦言,自己现在的成功是走了狗屎运。在央视当制片人的经历是这段狗屎运的开始。与一般制片人不同,罗振宇很少去盯录制现场,也很少盯剪辑,他把大部分时间用在了开策划会。当时《对话》节目的策划会会邀请很多名人、知识分子过来提供建议,而且还要支付高额的费用。罗振宇说,通过这些策划会,他从这些人身上学到了很多知识,而且还不用自己掏腰包。这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后来罗振宇“做书童”的定位。



至于离开央视,罗振宇直言主要是因为得罪了自己的领导——当时央视财经频道的总监郭振玺。而如果没有郭振玺在背后踹自己一脚,他可能到现在还在体制里混饭吃。罗振宇还说,等郭振玺被判了,他得去当面问问当时为何要给自己穿小鞋。

早年的罗振宇,其实是一个偏理想主义的人(尽管按他自己的说法这种理想主义更多的是青年时代的装逼行为)。他说自己第一次感受到知识的魅力是看了威尔·杜兰特的《哲学的故事》,后来又因为一个老师的一句话去啃《离骚》。

但是,商业上的追求渐渐改变了曾经理想主义的罗振宇。不管是否出于包装的目的,罗振宇都开始给自己穿上一系列的外衣。这些形象很容易跟自由主义、个人主义、功利主义、相对主义、实用主义等听起来不那么顺耳的词汇扯上关系。

这些词汇集中体现在了罗振宇现在所做的事情上。

《哲学的故事》一开始有这样一段话:“‘概论’之风的兴起或可以说是顺应了时代的呼声。在这个时代,知识高度积累,无限延展,各个分门别类的学科衍生出更加细致的分支。望远镜让人类看到了人脑无法想象和估量的恒星和星系,地质学使人们认识到地球的存在既不是数千年也不是数万年…人类掌握的知识已远远超出其理性所能承受的极限。

我自己是哲学专业出身的,像《哲学的故事》这样的书籍在哲学专业的人看来太过笼统,太过简单,顶多能够帮助你开始感受到一门学科的魅力,但是真正的知识或者思考必定是来自于“读原著”。相比于“概论”,“读原著”无论在智力成本还是时间成本上都太过昂贵,所以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尝试的方式。

罗振宇做的事情其实就是把一切知识都变成“概论”。或者,按他自己的说法,是站在一些思想传统门口去大声吆喝,通过赞叹吸引看客,至于看客是否最后走进了这个思想传统,他可能并不关心。

“概论”一发达,原著就会式微,知识的商品化属性就会不断凸显。功利和实用就会取代了纯粹知识的探索成为阅读真正的源动力。为了读书而读书的时代已然消逝。

在节目当中,当许知远问到罗振宇怎么看待今天中国人的精神状况的时候,罗振宇直言他并不感兴趣,他说自己不是一个高尚的人,如果遇到大的状况,他一定是第一个跑的那个。跟许知远不同,罗振宇不想做一个知识分子,去给这样一个无意义的时代唱挽歌,相反,他宁可跟一帮90后呆在一起玩手机,以免错过任何新鲜的事物。罗振宇说他做罗辑思维最大的成就感来源于帮助中国的这一代商人建立了“道德自信”,这种自信表现为赚钱不可耻,有钱不丢人。这种思想来源于英美保守主义传统,简单点说就是最早乘坐五月花号跑到美国去的那帮新教徒的观念。在这帮人看来,他们不需要通过教会去跟上帝沟通,验证自己是否被上帝拣选在末日审判的时候可以上天堂的唯一标准就是奋斗不息,看是否能获得世俗意义上的成功(推荐大家看马克思韦伯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

许知远在节目最后说了这样一段话:“我觉得(罗振宇身上)既充满了新发现者甚至孩子气似的喜悦,其实我也听出了某种不确认性,(一个是)为了拼命捍卫自己新的商人的姿态,说出一些故作的狠话(的自我),一个是他内心安静的自我,曾经那个被杜兰特、《离骚》点亮的自我。”

也许这种人格分裂正是时代的通病。按他自己的讲法,这是趋势认知和自我行为之间的奇怪夹角。
《十三邀第一期:许知远对话罗振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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