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活!我有儿子、老娘,还有妻子

 

社会各界爱心人士:本人刘正全,1973年生,贵州安顺人,43岁。2016年4月中旬,我感到全身无力,以为...



社会各界爱心人士: 
本人刘正全,1973年生,贵州安顺人,43岁。

2016年4月中旬,我感到全身无力,以为是感冒,开始吃药治疗,月底在一家小诊所输液治疗八天,不见好转,脸部浮肿,妻子强拉到安顺市人民医院检查,不想肌酣值高达1118,超出正常水平十余倍。医生诊断为慢性肾衰竭,已是五期,也就是尿毒症晚期。



真是晴天霹雳!我早早就在社会打拼,开过出租车,摆过地摊,出省打工,开小店,做零活,风风雨雨二十多年了,再困难的日子我也没有放弃过希望。三十四岁与妻子结婚,三十七岁有了儿子。2011年进入安顺市今旦房产公司工作,由于身体羸弱,安排的工种相对轻闲,工资也较低,月薪2000元。母亲81岁,退休工资每月1800元。由于儿子年幼,加上要照顾我的老母亲,妻子长期闲赋在家照顾老小,偶尔打打临工。经济虽然历来拮据,但也其乐融融地过了多年。



尿毒症!这是摧毁我世界的三个字,我的世界末日已然来到。首次透析,由于严重贫血,电解质紊乱导致脱压,血压从180骤然降到105,我满头大汗瞬间休克,恢复意识后昏天暗地地呕吐,连胆汁都吐出来了,然后又是长时间间歇性地呕吐,这些身体的痛苦我都能忍受,可我忍受不了生命提前加速的恐怖阴影,以及昂贵的治疗费用像几座大山压着我,而我不敢流露出一丝恐慌,妻子也是含泪挤出微笑在安慰我,两口子都全力不让对方感到压力,但彼此的无助,我们都心知肚明。短短几天,巨大的医疗费用已经让我家徒四壁。我站在了悬崖边上。



夜深人静,我想得太多太多,生与死,儿子与老娘,还有妻子憔悴的容颜,绝望与悲伤一刻不停地袭扰我。万念俱灰的我既不愿让别人知道我患这种病,又想找陌生人倾诉内心的彷徨,终于,我在QQ空间里写了一条说说:“ 噩耗,居然尿毒症……”然后关机睡觉。我平时爱看书,有一点文学情结,闲时写写诗歌并因此加入了安顺市作家协会和文学社。文友看到说说,第一时间到医院了解我的情况,回去后在社团内为我组织了募捐,募集到了两万多元善款。《黔中早报》也对这件事进行了报道。有同学在朋友圈看到我患病消息,也是积极奔走,在同学群组织募捐,及时为我送上二万多元的救济款……



我想活!看到这么多人一听我患病就为我奔走呼吁,无穷的动力瞬间产生,他们的爱心将我从万念俱灰中拉起,让我重新点燃了对新生的希望。换肾,这个之前想也不敢想的目标让我激动异常。虽然透析是相对有效的治疗手段,但是透析对肾脏的损害也是递增的,到最后肾脏停止功能成为摆设,仅靠仪器维持生命,而且周期越来越短,多么可怕又无能为力的治疗手段啊。只有换肾才会最终痊愈,是的,为了妻子殷切的目光,为了儿子天真的笑脸,为了朋友们的不离不弃,为了老母亲浑浊的泪水……
垦请社会各界爱心人士帮助我!



尿毒症患者:刘正全
2016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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