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就能和杜甫诗——北京西城东松树胡同手机速写下

 

宝廷自幼“天资颖悟,喜读善悟”,八岁“就传授读”,但不久常禄就被罢官,家道中落,宝廷从九岁起就随常禄移居西山。他的少年时代曾四年居住在京城,四年在西山生活。宝廷十三岁便学习诗歌写作。他聪颖顿悟,自小颇有诗才,十二岁就能和杜甫《咏凤凰》诗。...

十二岁就能和杜甫诗——
北京西城东松树胡同手机速写下




光绪十三年(1887年)宝廷在诗序中又明确提到当时全家住在松树胡同,他还特意作了《古松诗》记之,此后就一直没有再离开过这里。松树胡同在明代时就已经有了,属大时雍坊,在今西城和平门内。清代《京师坊巷志稿》卷上中记载:“松树胡同,井一,桥一。”今有东、西松树胡同,西松树胡同已被大部拆除,东松树胡同仍在。

宝廷(1840—1890)爱新觉罗氏,初名宝贤,字少溪,号竹坡,字仲献,号难斋,晚年自号偶斋,咸丰八年,他初次应举落榜。同治三年第四次应举才中。同治七年礼部第一,中二甲六名进士,授翰林院庶吉士、翰林院编修、翰林院侍讲兼充文渊阁掌“注册点验”校理。

同治十二年六月,充浙江省乡试副考官。七月转补翰林院侍读,后任詹事府左中允、国子监司业、侍读学士兼詹事府少詹事、文渊阁直阁事、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礼部右侍郎、西陵监修大臣、正黄旗蒙古副都统。同年充福建乡试正考官职,因途中纳江山船女为妾,回京上疏自劾罢官。

宝廷作为和硕郑亲王派系的直系后裔,虽然他早在其四世祖阿札兰时已无亲王的头衔,但他仍是不折不扣的宗室子弟,宝廷对自己的家族显赫的出身是十分看重的,也颇为自豪,他曾作过《咏怀七古》诗云:“大清策勋封诸王,赫赫郑邸威名扬。文功武烈耀史册,祖宗累代流芬芳。”

宝廷的故宅,据《福雅堂诗抄》云:“宝竹坡侍郎寓,双塔庆寿寺后,侍郎,郑亲王后裔也。”故居位于今电报大楼北,西单商场后身,在同治三年(1864年)时已破败。光绪九年(1883年)又记故宅在旧刑部街,他在少年时曾在此观看过“过会”(一种民间艺术香会)的表演,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关于宝廷的风流韵事,野史笔记中是多有记载的,象郭则沄的《十朝诗乘》、王赓的《今传是楼诗话》、李慈铭的《越缦堂日记》等都对此有详细的记述和评论,个中原由,众说纷纭,表现出他对国家前途的悲观失望,心存以“微过自污”激流勇退的心情(可见《先考侍郎公年谱》)。

也有人说他的本意是早想回归自然,故作此举。也有人说他是遇到了自己心仪已久的美女,宁可弃官,也要抱得美人归。总之,宝廷的这件风流韵事,也令同治皇帝非常不满。《越缦堂日记》中记载:“(宝廷回京后立即上奏自劾)上谕:侍郎宝廷奏途中买妾,自请从重惩责等语,宝廷奉命典试,宜如何束身自爱,乃竟於归途买妾,任意妄为殊出情理之外,宝廷着交部严加议处。”

宝廷在政治上与张佩纶、张之洞、黄体芳、何金寿、邓承修、陈宝琛等人声气相通,敢谏直言,一起共襄国事,被世人称为“清流党”。有所谓“四谏”、“五虎”之说,“四谏”是指宝廷、陈宝琛、张佩纶、邓承修;“五虎”是上述四人外再加张之洞。

就宝廷的个性而言,他除了性情耿直外,也是一个极其放荡的性情中人。他在自我罢官后,晚年隐居山林,家徒四壁,衣食无着。每遇师友门生,伸手告贷。一旦得钱,便游山玩水,常居于山林,数十日不回,醉卧丛林山寺中是常有的事。宝廷的一生襟怀坦荡,刚直敢言,为人光明磊落,胸无宿物。他又好使酒负气,无所顾忌,他在诗中也表明自己“疏狂不合世,进退同招议(见《寄怀罗淑生夫子》)。” “我生素负气,言动多轻躁(见《春日杂兴》)。”

宝廷自幼“天资颖悟,喜读善悟”,八岁“就传授读”,但不久常禄就被罢官,家道中落,宝廷从九岁起就随常禄移居西山。他的少年时代曾四年居住在京城,四年在西山生活。宝廷十三岁便学习诗歌写作。他有二个启蒙老师,一是父亲,二是西山寺僧。他聪颖顿悟,自小颇有诗才,十二岁就能和杜甫《咏凤凰》诗。西山的长老惊喜异常,“以为大器”。他的诗歌风格与王维、白居易、陆游、杨万里最为接近。

诗歌的创作上,宝廷是很有一些天赋。他在少年时就得益于其父常禄和八大处灵光寺住持法华上人。此外常禄还给他请了两位家庭教师,一位是传授他经学的车士騄,另一位是冯霖。他对诗歌的贡献在于他创造了子弟书通俗文艺的形式以及在诗歌创作中探索的通俗化,直接推动了清代文学开始向通俗化发展。

宝廷是在清代诗坛众多的诗人中,是一个心胸最坦荡直露,情感最丰富激越,才气最跌宕,最具诗人特质的。他的一生酷爱山水,钟情山水,一生以诗酒为伴、为乐。他在一生中到底创作了多少首诗歌,确实是难以记数。如按其七律《三十初度感怀》诗云:“穷愁旅恨五千首,家难国忧三十年”来计算的话,穷其一生的诗作之丰,是无人可以比肩的。

















































































[编后:北京的胡同自有照相机以来,就有很多人拍摄,每一位记录者都有着自己的理解与情怀,都有自己的审美取向,我只是用手机将所看到的速写下来,其中也包括我对胡同的回忆和期望。文中所有的照片都是用手机拍摄的,文字资料都是在网络及图书馆搜集整理的,如有不妥之处还望直言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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