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一声宝哥哥,你敢应吗?

 

你我走过一百万个台阶。...





我觉得我的创作激情和才华总是在一些特定时刻达到巅峰,比如说,生日推送。

当我从学车的大巴上抖着哆嗦跋涉回宿舍又换完被套床单收拾洗好终于坐在桌子前面时,王man一句525惊出我一身冷汗,妈呀,宝哥的生日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来了,而且,我们的祝福,还迟到了三分钟。

宝哥又像以往一样表现出她的毫不在意,她既不像我一样矫情地给自己的每个生日隆重倒计时,也不像王man一样候着众男友准时打来的电话,她就是一边每年每次给大家编好长一段生日祝福,一边轻描淡写地对我们的迟到和遗忘表示“哎呀不用了”。

但其实,在我们这份越来越得不到回应和热情的感情里,她是唯一那个将这些人牢牢地刻在生命里的。

聊天的前一页,一翻就是我昨天发在群里的,知乎上关于纹身的讨论,在宝哥涉足这个领域之前,我对这项文化的了解仅限于医院隔壁床那个和男朋友分手后要求洗去纹身的姑娘的嚎叫声。然后突然地,在一盏昏暗的酒吧灯光下,宝哥对着我们拉起短袖袖口,说,看,把你们纹在这儿了。

我当时吸了一口凉气,这玩意儿,真不是能草率决定的。那个简陋的不知道是谁当时弄上去的群头像就这么伴随着宝哥的身体,生长,呼吸,衰老,到若干年后,会不会再不小心看到它,一个老太太般的我,都无法记起这是个什么鬼画符了呢?

随即这个话题好像就被大家的各种玩笑混了过去。直到后来我因为好奇频繁关注了一下,才终于在这件很不被中国传统文化所接纳的事情上找到了一丝共鸣。我相信,纹身作为一种对身体的改变,是用来纪念或者彰显自己内心的变化,如挚爱的离去,如信仰的拥有,那么相应地,这样的离去和拥有随着时间你会发现它的存在感在现实生活中几乎找不到了,如过世之人的物品消失了,别人对他的记忆消退了,他在的场景你也几乎不能再想起了,所以我们把这份会随着物质消失的心意带在自己身体上,就是一种永恒的纪念。

然后我就又想起了宝哥。

这个每次出来玩都要背负着极大压力却几乎从不缺席的人,这个表面上老老实实说放肆起来还收刹不住的人,这个每年为我们编好一长段从不重复的话的人。

我们隆重地,来说一句,生日快乐吧。





有一个深夜,你曾翻阅了我所有青春年少(微笑脸)时写下的日志,然后又在下面重新评论了一番,你说了我的成长,说了你的缺席,也说了无穷无尽的鼓励。但我知道,你的抗争远比我要艰难地多,所以这个深夜,让我用不眠的时间来祝福你,爱什么你就是什么,不用在意其他,在你自己的路上才不会被别人撞到,大胆奔跑。

话说,很久很久以前,我既不叫你宝哥,也不叫你小宝——

我总是会说,南瓜,陪我去厕所啦。

还去不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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