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尔千山万水身——我听到的张晓风

 

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我在,你还要怎样更好的世界?...

放尔千山万水








一切正好,有看云的闲情,也有犹热的肝胆,有尚未收敛也不想收敛的遭人妒的地方,也有平凡敦实允许别人友爱的余裕,有高龄的父母仍容我娇痴无忌如稚子,也有广大的国家容我去展怀一抱如母亲,有霍然而怒的盛气,也有湛然一笑的淡然。





第一次的接触张晓风的作品是《画晴》,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深深迷恋于她文章中的柔情与诗意。

张晓风是当代台湾乃至中国文坛上一位举足轻重的作家,她才华横溢,通读古籍,引经据典信手拈来,她36岁就被台湾评论界推为“当代十大散文家”。她的文笔总是充满了浓浓的诗情画意,将自然、山水、人文描写得秀美而温情,她拥有一颗对这个世界满怀感激的心。

就在今年三月,绿芽新出,万物复苏,有幸在北大参加了张晓风的讲座。在北大的某个报告厅内人潮汹涌,水泄不通,挤满了前来听讲的仰慕者,主办方只得临时将场地换到一个更大一些的报告厅,这个消息一发出,上百人如脱缰的野马一般纷纷跑向新场地。我跑得不太快,只抢到了一个坐在前排地毯上的位置。

演讲台过高,我这个位置根本就观察不了张晓风的动作神态,不能观察她神情与话语的配合,幸而在主持人介她的时候她特意侧过脸偏向主持人的方向我才得以一睹神采,干净利落的短发,深邃有神的眼神。那认真聆听主持人介绍她时的神情,让我想起了她曾说过要论天底下她觉得最无聊的一件事那就是研究张晓风了,她说每个人都不是那一张张简历能够说清楚的,所以我想她才想听听别人是怎么介绍她的,能把她说清楚到什么程度,有什么连她也不知道的自己。她的声音与年迈奶奶的声音大都一样,稳重而沧桑,总觉得她的声音有一种欲哭之调,声音带着些颤抖。

人们在看书的时候总是会给文字自动配上一个声音,也许是你的声音也许是你想象中作者的声音。当我不了解张晓风时,看到她的字我的脑海中就浮出了一个贤淑安静,长相清秀的女子,那些文字都发出温柔缓慢的清脆语调。而今亲眼目睹亲耳聆听,我想在此后阅读她的文字默读时的声音就多了几分慈爱与沉厚。



这次讲座的主题是“放尔千山万水身 ——张晓风谈旅行与文学”,她认为旅行并不是必须要去很远的地方,她说“在大街小巷也能感受到不一样的东西”,“抱着旅行者的心态,在附近转转,会转出很多的故事来”,“一棵树里也是有很多故事的”。

这就是我从散文中认识到的张晓风啊,她对这个世界总是充满了善意与感性,她的生活节奏很慢,她可以去细细品一棵树,一枝花,一株草,她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感性的认知,认知万物的每一个美妙之处。她说在网上看到了欧洲一个画家在一栋四五层大楼的侧面空白墙面上画了一幅画,画的是这栋大楼在建筑中的景象,抬水泥的,搭钢筋的,干活的工人上上下下,大楼还是空荡的一个个钢筋架子,没有墙面,从远处看仿佛这栋大楼真在建筑中的景象。

她说她特别喜欢这位画家说的一句话:我多么喜欢这个大楼还在建筑中的样子啊,还在抬水泥,搭钢筋时候的感觉啊,这多么像我们的青春啊,还在忙碌的建设中。她补充道“生命中很多事情还没有完成时,是一种多么动人的时刻。”

张晓风最后说:“旅行让我在无限的人海中知道自己的有限,感受到这世界是这么大,人和人是这么不同,可是他们那基本的善意我是可以了解的。”
文案:何琪怡

排版:陈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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