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的真实写照,看了真的会流泪

 

流着奶和蜜的八十年代,我愿意穷尽一切美好的形容词来赞美八十年代:碧空如洗,清风徐来,唇红齿白,明眸善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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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着奶和蜜的八十年代
 □闻正兵

野夫先生的电影《1980年代的爱情》并没有成为传奇。在电影上院线的前后,60年代、70年代甚至50年代的中国中产阶级纷纷为之站台,包括声名煊赫的传媒、学者、艺术家、企业家和网络大V。但是,这部事先张扬的电影,票房仍不足150万。

这部因爱情之名致敬八十年代的电影票房表现,基本真实反映了中国人对上世纪80年代的集体情感生态:美好,澄澈,炊烟袅袅,白衣飘飘。然而,那个明信片般的年代,已经美人迟暮,我们除了礼貌性握个手之外,其他都懒得敷衍。
对于生于七十年代的我来讲,八十年代当然是一个流着奶和蜜的年代。那个年代,元气大伤的中国正满血复活,格式化之后系统重装的国家机器开始高效运转,一切都是那么的朝气蓬勃、野心荡漾。

我愿意穷尽一切美好的形容词来赞美八十年代:碧空如洗,清风徐来,唇红齿白,明眸善睐。那时,我还是个中学生,热爱文学,关心诗和远方。那个清纯如处子的年代,文学才是硬通货,诗人才是偶像巨星。那时流行交笔友,参加文学社,类似于纸质的、1.0版的网友、论坛和朋友圈。我就是那时候加入了上海青浦中学一个名为“春晖”的文学社。
那个时候,中国几乎每个城市都拥有鳞次栉比的文学社。我为什么选择了上海的“春晖文学社”呢?对于当时生活半径不会超过十公里的小镇少年来说,离湖北铁路里程1300公里之外的上海相当于今天的洛杉矶。十里洋场,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上海满足了一个小镇少年对幸福生活的所有幻想,就像叶子媚能够满足一个小镇少年所有的性幻想一样。

今天,我仍然认为,让人有幻想有企图的年代就是黄金年代。今天的我们阅人无数,却逐渐鼠目寸光。那个时候,接到春晖文学社的社刊,闻到油印打字机留下的油墨香,就是最大的期待和幸福。如果在社刊上能够幸运地看到自己的名字和文章,无疑是一个盛大的节日。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几乎每次都能收到春晖文学社导师吴玉泉老师的来信,信签纸,钢笔字,牛皮信封,八分邮票,简短的问候,师友般的指导,父辈般的关心。
30年间,我像候鸟般南北迁徙,和初恋之间的通信早已丢失殆尽,但我仍保留着和吴玉泉老师在八十年代的多封书信。

文学有什么用?在这个越来越势利的时代提出这个问题会显得滑稽。文学能够给予的,不是文字的奇技淫巧,不是仕途的旁门左道,也不是财富的独门秘诀。文学是一种力量,让我们在丑陋中看见唯美,在邪恶中找到良善,在绝望中坚守希望,在污浊中保持洁净。对于我而言,文学就是少年时期的一豆灯火,取暖,照明,正道。

2001年,也就是我加入春晖文学社近20年后,我在凤凰卫视上海记者站工作,第一次去了青浦,第一次见到了吴玉泉老师。吴老师如我20年来无数次想象的那样,如20年书信的字里行间那样,平易谦和,笑语蔼然,大儒雅士。

我站在老师面前,又成了那个清瘦明朗、白衣黑裤的少年。

 闻正兵

作者简介:  闻正兵,男,1974年出生于湖北浠水。资深媒体人。毕业于华中科技大学新闻学院,曾任职凤凰卫视、香港亚洲电视(ATV)、深圳电视台,担任记者、编辑和电视节目制片人、主持人。现任深圳市越众影视有限公司董事、总经理。著有《加拿大的中国面孔:一个中国记者对加拿大华人圈的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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