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误读百年的珐琅座钟,竟是如此之美

 

自人类文明发轫于地球的各个角落,历史就通过各种形式被记录下来。不同的文明有各自的奇思妙想,来记录自己的历史和...



自人类文明发轫于地球的各个角落,历史就通过各种形式被记录下来。

不同的文明有各自的奇思妙想,来记录自己的历史和祖先。



中国的先民善于铸造青铜器,他们的手艺卓绝,将自己的历史铭铸在这些辉煌灿烂的礼器上。



古希腊人将人物造型绘画在陶罐上,姿态活灵活现。



古埃及人则在金字塔的宏伟墙壁上,刻下这些既是文字又是图画的历史。

随着时间渐渐推移,各个民族的文字和语言都逐渐丰满,记录历史的方式也不再这么笨拙了。但“用器物承载文明、镌刻历史”这一习惯,却一直延续到今天。



以举国之力完成的大禹治水玉山子现藏于故宫博物院,这件恢宏巨制记录的是大禹治水的丰功伟业。





乾隆皇帝是狂热的艺术爱好者,乾隆一朝中国的农耕文明达到了顶峰,皇家艺术也呈现出无比灿烂的繁荣。他除了对玉器情有独钟,将他的儿子们都以美玉命名外,还继承他父亲的喜好,是个天生的瓷器爱好者。而除了这两个乐趣之外,绝大部分人所不了解的是,他还是当时全世界最大的钟表收藏者。

他的钟表收藏,甚至影响了整个欧洲的制表工艺发展。那个时代最好的座钟,不在欧洲,而在紫禁城。

公元1602 年,明朝万历皇帝的北京皇宫里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他就是著名的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利玛窦觐见皇帝时,带来了两件见面礼:一大一小两座自鸣钟。万历帝见了,赞为神物,把玩不止。

按理说,皇帝贵有万物, 皇宫里金银玉器、翡翠玛瑙珍珠多得数不过来,可皇帝为何独独对两座自鸣钟爱得这么深呢?

利玛窦深谙此点, 知道皇帝啥宝贝都见过,要献,必献稀有之物,方能博得皇帝青睐。

大清王朝建立后,皇室对钟表的兴趣有增无减。那时候的外国人,看准了这点,千方百计在钟表上动脑筋: 日月星辰、车马人物、花鸟虫鱼做装饰自然不在话下。

可厉害的是,能将日月星辰通过发条变成斗转星移,让车马动起来,人物活起来,花儿开起来,鸟儿叫起来。这样的新颖别致,皇帝如何能按捺得住?

这点, 吸引了极爱嬉戏和玩乐的顺治帝,称其“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而康熙除了嬉戏玩乐,他喜好钟表,更多了一份勤奋好学, 对西洋的科技怀有浓厚的兴趣。康熙收藏钟表就不单是为了把玩。


乾隆帝收藏的座钟

最疯狂的,要数乾隆帝。他不遗余力地收集各种奇钟异表, 并多次下旨广东海关官员, 让他们不惜重金购买西洋钟表,并在宫中亲自指挥制作,使钟表的收藏和制作达到了有清一代的高潮。乾隆一朝,授意购买、制造、改造钟表的谕旨比比皆是。

据《乾隆朝贡档》记载,乾隆二十二年(1757 年),粤海关总督李永标、广州将军李侍尧进贡“镶玻璃洋自鸣乐钟一座,镀金洋景表亭一座”。

乾隆帝看过贡品,传谕:“此次所进镀金洋景表亭一座甚好,嗣似此样好的多觅几件, 再有此大而好者亦觅几件, 不必惜价。如觅得时,于端阳贡几样来。钦此。”

乾隆帝喜欢洋钟的心情十分迫切,于是,不到端阳贡时,李侍尧等人就按特旨传办的方式, 进献“大小自鸣钟十三架、金镶洋 景钟一座”。

乾隆关注和推崇,自然促进了钟表制作的发展,钟表匠于是为钟表设计和改进了许多妙趣横生的功能, 诸如变换文字、音乐鸟、活动人偶、水法、行船、转花、滚球等复杂的功能,令人眼花缭乱。

而为满足乾隆皇帝的喜好, 沿海各地的官员也购进稀奇的高档西洋钟表,争相进贡给皇帝。这让乾隆很快就成为当时世界上最大的钟表收藏者。(新浪时尚)







其实乾隆朝的珐琅虽然不惜工本极尽奢华,但是囿于当时的材料工艺,金属冶炼水平的局限,加之没有显微镜、温度计等现代仪器辅助,其实在水平上,以及远不及当代的珐琅精品了。

让我们一同欣赏一下巧夺天工的当代珐琅座钟。























技艺高超的珐琅工匠将0.15至0.20毫米不等的超薄“金丝”或金属丝焊接到物件基底金属的边缘,塑造成不同图案的色块,然后在其中填入各种颜色的珐琅粉末。接下来就将物件放入火炉中烘烤,使粉末熔化。掐丝珐琅技术在诸如圆顶台钟这样独一无二的作品中使用。往往需要几个月的时间,使用二十多种珐琅颜色,历经多达十次火烤,才能完成这样一个作品。



时值英国戏剧家莎士比亚逝世400周年,Patek Philippe 特别推出了一只独一款圆顶座钟,通过「利摩日珐琅」工艺在座钟外壳上呈现莎翁经典剧作场景,你可以看到灵感来自「罗密欧与朱丽叶」、「理查三世」、「温莎的风流妇人」和「暴风雨」的珐琅绘画。

这座「圆顶时钟」高21.6cm,座钟的3个侧面和圆顶绘画分别来自4个不同的剧作——「罗密欧与朱丽叶」中二人在露台亲吻的场景;「温莎的风流妇人」中的 Falstaff 用情书向两位已婚女子求爱;「理查三世」中的理查三世肖像;圆顶上的绘画来自悲喜剧「暴风雨」第一幕的风暴场景,画面中央是英国 Chandos 家族收藏的莎士比亚肖像。

「利摩日珐琅」(Limoges Painted Enamel)是 Patek Philippe 最惯用的珐琅画工艺,珐琅师首先以褐色氧化锰勾勒出人物和场景的轮廓,再以透明珐琅微绘出细节图案。整件作品共运用了97种不同的珐琅釉色,需在850℃的高温中进行27次烧制。

金质钟盘搭配柳叶形指针、黑色宝玑数字时标,中央装饰有旭日纹。你可以在钟盘上方看到珐琅绘制的喜剧、悲剧面具,底部则是莎士比亚的个人签名。搭载 17’” PEND 机械机芯。   (每日腕表杂志)










时至今日,各个文明都依然沿用者数千年前的方法,通过器物来记录历史,而珐琅座钟无疑是其中最为精美,最为超绝的艺术瑰宝之一。

当代珐琅座钟的艺术之美,也是珐琅文化的一部分。谁知当今有不少人因噎废食,在谐音上做文章,不乐意谈及珐琅座钟。要知道乾隆皇帝尚且不以为忤,我们又何必小肚鸡肠呢?

还是希望中国珐琅创造出承载自己文化,比肩世界的珐琅座钟精品,来延续我们国家明清起就开始兴盛的宫廷珐琅钟表传承。

用更好的载体,创造艺术,铭记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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