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LI丨慈母手中线 游子身上衣

 

或许在妈妈眼中我还是小女孩的样子...



LILI  ▍果酱四重奏 中提琴手

慈母手中线 游子身上衣 

Sorry Mama I miss you

文 / LILI

LILI是70后,是四重奏中最年长的成员,也是唯一的女性成员,大家都习惯叫她粒粒姐。

1995年,粒粒姐获得德国对外文化交流部(DAAD)奖学金,然后离开家乡赴德国学习室内乐。在德国学习、演出八年多的时间里,度过了她的少女时光,同时也取得两个小提琴演奏方向的学位。回国后,她又在天津音乐学院生活工作度过了另一个八年......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我是一个从小爱父亲多过母亲的孩子,却又是享受着母爱最多的孩子。母亲对于我的爱是一种冷静、平和、安详与宁静的状态,涓涓溪水般的情感默默滋养着我人生中的每一步成长。

我的母亲是一位非常善良聪慧的女性,勤劳仿佛是她身上的一种自然节奏,在那个清贫的70年代,穿上母亲为我编织的毛衣裙,在Bach a小调协奏曲的乐声中开始了我的音乐之旅。

音乐是一件神奇的事儿,它在你人生不同的阶段,总是会通过曲折的方式,帮助你与这个世界许多美好的人和事物建立起一种亲密关系。也正因为如此,音乐让我踏上了奔赴德国学习的一段旅程。

那是1995年,第一次走出成都,第一次离开母亲。然而,在首都机场与母亲的这一次分别,转眼就是八年的光阴。在那个还没有多少人走出国门的年代,我的母亲能够为我做出这样的选择,何其艰难。八年的日日夜夜,母亲在地球的另一端相望,默默地支持和鼓励我努力前行,家里不知道听坏了多少个磁带机,每天循环播放的都是越洋电话时的录音。那时候没有电脑,也没有互联网,国际长途大概是37块钱一分钟。母亲总是可以从几分钟的短暂交流中,通过我的语气、音色、用词等等的微小细节判断出我当时的学习和生活状态,然后,她再与我书信交流。

我感谢我的母亲,感谢她在我年少时的那一次放手,尊重了一个还未成年孩子的音乐梦想和对世界的好奇,让我能够有机会去走我想要走的路,让我这棵小树苗有了自然生长的条件,然而,母亲却在远方的关注和期盼中,默默地渡过了这煎熬的八年。

2003年回国后,我到天津工作了又一个八年,这16年的时间中,虽然和母亲在一起的时间少之又少,但是很奇特的是,在我身上却充满了各种母亲的影子。直到今天,我才慢慢地体会到自己对于母亲和父亲的爱原来是一样多的,母亲用她坚强无尽的爱包围着我,母亲是我心中一首最温柔的“歌”,我想把自己“唱”给她听。
LILI和她的母亲
1983年 春 成都植物园
贴像
Fachadas


西班牙画家María Peña Coto的这幅作品描绘了一座揉杂了不同状态的混合城市。如同LILI这般在许多城市都留下数年记忆的人,对于故土的情感就像这幅画作一样——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不再牢固,跟随着不真实的回忆流淌而下。而那如同撕裂般痛苦的疮疤背后,隐藏着你灵魂深处对家,对故乡,对妈妈刻骨铭心的思念。

关于LILI
LILI,自幼学习音乐,师从胡唯民教授。1995年获得德国对外文化交流部(DAAD)奖学金赴德学习室内乐,后取得两个小提琴演奏方向的学位。

在重奏团中,LILI勇敢地担任中提琴的演奏,同时也负责一些打击乐或色彩乐器的演奏。作为团队中唯一的女性,她以独特的视角,分享有趣的观点。
活动预告

“妈妈”这个词语,大概是人类语言中最简单的发音了。我们只需要呼出藏于心腹中的一口气,上下嘴唇微张,“妈妈”便脱口而出。所以,我们赋予了这个词语最伟大的含义,它是生养我们的女人,可以是承载着青春与记忆的母校,也是与你一同成长的故乡,甚至是这个国家,地球,宇宙。

“妈妈”总能令人想到那些美满幸福的温暖回忆,那些与你相伴,在岁月里沉淀,衰老的面容。然而在这些繁杂的感情里,同样也有伤痛,愤怒,别离,混乱。在时间长河的冲刷下,这些欢乐与痛苦终将沉没于河底,唯有河面泛起的波澜诉说着埋藏于心的情感。而这一次,果酱四重奏将追溯回源,重新拾起这些散落的记忆,共同聆听那些关于城市,关于成长,关于“妈妈”的声音。
成都

妈妈丨果酱四重奏 新作品音乐会

6月4日 周六 20:30-22:00

武侯区长华路万科汇智中心三楼

花雨满天生活馆丨花雨音乐厅
-The end-

微信号:果酱四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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