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又怎样

 

我们需要接纳与包容。...

我们是

一个大学生团伙作案基地
文 / Eleven

图 /  《阿黛尔的生活》
这是一篇严肃的推送,但我们接受任何的自由评论。




今天我看到一则先锋性的新闻:同性恋婚姻维权第一案在长沙开庭。

给我看这则新闻的,是我的一个同性恋朋友。

而在半年前,她对于这方面的问题,还不敢对我坦白。

那时候,刚刚进入大学的她喜欢上了一个女生。而在这之前,她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是这个族群的其中一员。

半年前,我们在QQ上进行了一段对话。对话不长,内容平淡,值得一提的是这段对话进行的时候,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过一床之隔。

内容如下: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这么严肃”

“我和一个女生在一起了”

“我早就猜到了(偷笑)”

“啊。(震惊脸)那你们可以接受吗?”

“当然可以啊,谈恋爱了还瞒着我们。(生气脸)”

“我怕你们很难接受啊,因为我之前也是很难接受的,我做了很久的心理斗争”

同样的对话同时发给了除我之外的其他几个好友,我们都表示接受并且理解。
无独有偶,同样在今天,Oceanus也向我提到这件事。但她并不是这特殊群体的一员。

她告诉我她很生气,刚刚她们的老师随口提到了同性恋合法化,她本能的鼓了掌。结果就听到周围传来一阵哄声,她抬头看向老师,欲在老师的脸上找到一丝丝的严肃与认同,却看到老师也憋着一脸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接着讲其他的事情。

Oceanus泄气的收起了刚才太忘形的神色,低下头问坐在旁边的同学,你们见过同性恋吗?不喜欢吗?

那些被问及的人一脸嫌弃,没见过。

Oceanus又问,如果我说我是同性恋呢。

这下那些人不光是面部发生了变化,连身体都开始有了反应,刻意的把身子倾向没有Oceanus的那一侧。仿佛坐在他们旁边刚刚还有说有笑的Oceanus变成了一只浑身沾满了屎的苍蝇。

你真恶心。

Oceanus生气的对我抱怨着她无人诉说的委屈,我便开始理解为什么这个可以在各种场合被各种各样的人或正经或玩笑谈论起的话题,直到今天,才被冠以法律案例的名义公开谈论。
我身边的同性恋者不占少数,我今天我想讲讲F姑娘。

她最初进入到这个圈子,是初中。

刚上初中的时候,她接触到了第一个女同性恋者——

seven 。

刚刚认识,seven就大方的介绍自己是一个t(在女同性恋中占主导位置的那一方)。那时候的F姑娘对此是十分不理解的,她心里认为seven总有一天一定会喜欢男生。

那时候的F姑娘,没有谈过恋爱,但她坚持相爱是多数人认为的异性相吸。

她们成了好朋友,F姑娘不想看着自己的好朋友一步步走进深渊,于是多次对seven进行一次又一次的洗脑与说服。最后,F姑娘的认知改变了,并且自己也落入了她以为的深渊。seven也从剪掉了长发,干练的短发让她不用说明,身份也不言而喻。

可能深受seven的影响,F姑娘对自己的身份总是大方谈及,被男生追求时会以“我喜欢女生”的口吻对其拒绝。

不害怕所有人的眼光,认为自己和所有人一样,只是喜欢的人恰好都是女生罢了。

这些都是初中时的F姑娘。

后来seven转了学,F姑娘也升学到了高中。

到了高中,F姑娘仍然对第一次见面的同学就公开出柜,在大家都在谈论哪个男生好看,哪个男生身材好的时候,毫不避讳的说自己对男生没有兴趣。

可是慢慢的,她发现身边并没有与自己相同的人,即使有着和seven一样,留着酷酷的短发,打扮中性的女生,被问及是否t时,只是逃避的回答自己只是喜欢这样打扮。

F姑娘发现,她的身份与所处于的群体,并不被人接纳,甚至被多数人看作“怪物”。

她的认知又一次被改变。她开始隐藏自己,她开始和所有“正常人”一样,去喜欢一个又一个的男生,还交了男朋友。

可没过多久,F姑娘还是又和女生在一起了,在此之前她曾暗暗立誓,不要再和别人不一样,不要再和女生在一起。

也许是长时间的躲避与隐藏,给自己加了太多的屏障。

她们在街上牵手,一旦被认识的人看到,F姑娘就会下意识的把手放开。在被问及她们之间的关系时,含糊其辞的转移话题。在被街灯照亮的浪漫下,她也不敢进行一次拥抱与亲吻。

她开始害怕了,害怕自己的不一样会被遭受异样的眼光。她一次次的问自己,你真的不害怕别人的眼光吗?

这个时候的seven还是和以前一样,承认自己的不一样。

终于有一天,一个男生朋友问她,“你和你经常走在一起的女生是什么关系啊?”

F姑娘勇敢的告诉他,“我们是情侣,如果你因此而不和我做朋友,那你请便。”

那一刻,F姑娘如释重负。

那以后,F姑娘不会在路上因为任何人投来的目光而突然放开手,接受了在路上对方突然而来的一个吻,也拥有了在所有场合下温暖的拥抱。
在蔡依林的《不一样又怎样》MV里诉说了这样一个故事。

一对上了年纪的女同性恋者。其中一个叫做邱秀满的老人被送进抢救室,护士来做例行的家属登记。

护士向另一个老人问道:请问你是邱秀满的家属吗?

老人回答:是的。

护士又问:那你和患者的关系是?

这句话问完,镜头中的老人,窗帘被拉开,阳光打在她脸上。

MV的结尾,老人回答道:她是我的妻子。
雷特斯多特说过,由男人来决定女人该不该受教育,白人决定黑人能不能活下去,后来我们都认为这是荒诞的。如今我们却又让异性恋来决定同性恋能不能相爱。

在文章的开头,我写道“这是一则先锋性的新闻。”

上个星期,在一个影评人的讲座上,我听到了先锋性电影这个名词,便有同学询问“如何判断一个电影画面是否带有先锋性呢?”

当时站在讲台上的人是这样回答的:“如果说,一个画面的出现是前所未有的,并且之后出现了越来越多同类型的画面,那么我们就可以把这个画面称之为先锋性。”

我相信,这起维权案的出现,必将促使今后越来越多的同性恋者走上法庭,坚定自己的权益。
编辑 / 排版
以上,仅代表个人观点。


看到新闻的那一刻 其实我挺开心的 至少这个群体终于被法律承认它的存在 被公开的正式谈论了

看到诉请被驳回,意料之中。

于是我对副主编说:唉,看来我们的关系还是只能继续隐藏了。

副主编:滚

主编Elev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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