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大多数的崛起

 

在脚上9.5B的靴子接触到月球表面的那一刻,阿姆斯特朗说:“对于一个人来说,这只是一小步,但对人类来说,这是巨大的一步。”...

首次登月的三位宇航员(奥尔德林、柯林斯、阿姆斯特朗,
其中科林斯负责在月球轨道对接登月飞行器)
就职6个月后,尼克松获得了一个巨大的鼓舞。宇航局8年前应约翰·肯尼迪总统要求进行的探月计划终于有了回报:阿波罗11号成功抵达月球。这是一项艰苦卓绝是事业——2万个制造商和30万名工作人员投身其中。

在脚上9.5B的靴子接触到月球表面的那一刻,阿姆斯特朗说:“对于一个人来说,这只是一小步,但对人类来说,这是巨大的一步。”

19分钟后,奥尔德林也出了舱,他忍不住惊叹:“真美,真美,荒芜凄凉,苍茫壮丽。”

他们把一面3×5英尺的美国国旗插在月球上,旗面用金属丝固定在旗杆上。奥尔德林向国旗敬礼。他们还埋下了一个由67国元首发来的电报的盒子和一块不锈钢钢板,板上刻着:“公元1969年7月,来自行星地球的人类首次登月。我们为全人类和平而来。”

凌晨1点56分,柯林斯让“哥伦比亚”舱朝向地球,发动引擎,使指挥舱脱离地球重力场。返程约需60个小时。当天傍晚,宇航员们发回一张拍自17.5万英里外的地球照片。奥尔德林说:“看着地球越来越近而月球越来越远,这感觉真好。”阿姆斯特朗说:“不管身在何处,回家总是好的。”

前往马尼拉途中,尼克松在关岛短暂停留,期间向记着阐述了尼克松主义:“决定亚洲和平的不是美国,而是亚洲本身,主导权在亚洲人民和亚洲各国政府。”在曼谷时,尼克松直截了当地说:“如果外部侵略会摧残民族自由,一个国家若过分依赖保护国,终将腐蚀民族尊严。”

还有一种说法:这是尼克松对共产主义态度的一个过渡期。某种程度上,他仍是准备随时与红色力量对抗到底的冷战主义者,但他也相信全球稳定有赖于以华盛顿为一方,以莫斯科和北京为另一方的两方面力量的相互妥协。

任职之初的尼克松是以“救世主”的形象出现的。“史上最伟大的人是带来和平的人。”他在就职演讲中表示自己并不是只谈及越南问题,“我们物质富裕但是精神贫瘠,准确无误地探访月球,在地球上却不得安生……我们支离破碎、不够团结。周围都是渴望充实的空虚生命。我们有很多事要做,却指望别人主动。心灵出现危机,只能从心灵层面寻找解决办法。要找到办法,我们只需审视内心……只有停止大吼大叫,只有平心静气地交谈,才能在交流中互相学习。至于政府,自会尽责认真倾听。”

作为对批判者的有力反击,他呼吁道:“让我们为和平团结一心,众志成城谋成功。因为我们应当明白:北越无法打败或者羞辱美国,只有我们自己人才行。”

阿格纽嘲讽政见不同者是“一群自我标榜为知识分子的软弱而无耻的势利小人”,他们的支持者则是“热情的寄生虫”和意识上被阉割的人。

夸张的言辞让斯皮罗·阿格纽成了那个时代的风云人物,因为这就是一个信口开河、夸夸其谈、矫揉造作的年代,吃葡萄和生菜,穿或不穿内衣都被染上了政治色彩。哥伦比亚广播公司解雇了斯马瑟斯兄弟喜剧团,就因为他们曾让节目嘉宾调侃爱国主义和越南战争。

1月下旬,一台已钻到大西洋以下3486英尺处高压油气层的油钻有磨损,为替换磨损的钻头,油钻被撤出。结果突然发生井喷,钻台周围满是直径200英尺的油泡。油井失控带来的巨大压力沿着海底砂石和页岩裂缝散播开来,后果极为严重。虽然钻井工人们在11天内堵住了钻孔,但石油仍持续如沸水一般向四周喷涌而出。

据一位《运动画报》作家报道,浮油“厚得让海水无法起浪,还发出嘎吱声……我从峡谷穿过回到1英里外的家,身上的石油味都没消散……从空中俯瞰,潮汐线像是用蜡笔在地图上画出的粗重黑线”。

年轻人在各种环保游行中的表现尤为抢眼。他们在佛罗里达州散发请愿书,召集大批人游行到路易斯维尔市政厅门口,还建立“洗刷店”救助受难的加利福尼亚州鸟类。但是,他们到底是出于真心实意,还是仅仅享受反抗的快感,这又是另一回事。他们有时明显前后矛盾,比如虽积极抗议环境污染,却因为热情地光顾垃圾食品商店而造成另一种形式的污染。

摘自《光荣与梦想》——威廉·曼彻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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