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年华 无惧伤感

 

四月的微风夹杂酒精气息,撩动着搬砖的人……...



四月,天已经暖和了,坐在早班公交,插着耳机倚着阳光,偶尔会稍稍出汗。我喜欢让耳机中刺猬乐队的轻快鼓点和拨弦,炸醒清晨昏昏欲睡的脑细胞。

窗外公路边的油菜花,大片的黄,很有生机的样子。那些骑着单车的年轻人,背着背包,飘舞衣角,我猜他们在用满血满蓝的状态,迎接着毫无变化的一天。

而想到即将到来的五一,形形色色的音乐节(这几年音乐节已经烂大街)还是会让人激动,仿佛回到了那些躁动的日子,于是音符中、空气里也似乎夹杂了酒精的气息,撩动着我这日复一日的加班狗。

如果能倒回大学时代,我指定还会选择和朋友翘课去看迷笛。就像那一年,我和妹纸C离开燥热的广州,兴奋的坐上火车,夜里啃着上饶的鸡腿,晃悠着来到了镇江,三天三夜的歌(rock'n'roll)舞(pogo)升平,看着老崔和一群妹子在台上“超越那一天”,看着两个背包老外和高虎一起“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散场时终于在泥巴地里蹦丢了鞋。

工作后,大家好像都扎在自己的工作圈里忙碌着,直到2013年,终于有机会和D履行了之前一起去看音乐节的约定——匆忙的决定,匆忙的订票,匆忙的挤上了他在的那辆火车,两人猥琐的咧嘴、弓腰、缩头、伸指、相视而笑,开始了草莓迷笛七日豪华酒精套餐。

从那个时候,我才发现干姜水兑加冰朗姆可以那么惊艳,夕阳褪去,灌一口朗姆,听着万能青年旅店的小号伴鼓点,从广场舞台的巨大功放里气势磅礴射向空中,血液冲向脑袋,于是我们在广场上,低能儿一般的雀跃奔跑。

那年音乐节上,在MP3之外,是第一次看见活的刺猬乐队,乐队上场前我们已蠢蠢欲跳,和周围的几个死忠粉努力的往舞台近场移动。“春天来了”的鼓声敲响,也敲开了所有压抑许久渴求躁动的年轻人的心。我炒鸡喜欢子键的唱腔,带有年轻男性的荷尔蒙,又掺有恰到好处的颓废愤怒,再加上悦耳的旋律、适合雀跃的鼓点,可以畅快的享受自己岌岌可危的青春岁月。

后来,在广州的凸凸空间又看了两场刺猬的现场。最后一次,还是和一起出了很多醜的D一起,自备了百加得,挤在最前排,抱着敞开了玩的心态,两个人五音不全的吼叫在巨大的音浪掩盖下此起彼伏,状态极佳,毫不吝惜自己的失态。最后的最后,也吐了,也HIGH了,也醉了,迷迷糊糊的回了家,倒在床上睡了……我和D认为那是很难超越的一晚。

好了,公交就要到站,点开最后一首歌,白日梦要结束,苦逼的工作暂时还得继续!

纷繁世界被锁在里面
其实我们只是些忧郁青年
距离不远但也从未相见
关于理想的故事已不再有感觉
拜拜 挥手告别
不知何时还会再见面
拜拜 我会想念
所有欢乐已化作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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