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理解的生活│看得见的生活轨迹并没有因为时间而变得不一样

 

我好像总用自己的滥调的陈辞来解释没有和他们一起见证改变的一位啰嗦妇人。...



                                         
我所理解的生活│看得见的生活轨迹并没有因为时间而变得不一样
文/小J


前几年的大运会的浪潮席卷了整个L镇,全民健身不仅普及到了中小学还普及到了每一个家庭。

在早几年没有通地铁只有少少的公交车代步 ,现在那些破烂不堪坑坑洼洼的马路牙子都重新铺上了沥青和柏油。

规整的街道,每一个从前还叫不出名字的地方现在都规整为一个社区,许多违建的房子还有各种用途加建的建筑都因为形象不佳改造了一番。

街道两旁整齐裁剪过的小叶榕慢慢地舒展着枝桠,还是以前的苗子,只是树干变得粗壮了些,如果树也有记忆,那么来来去去的人都见证着他的成长历程,遇见了无数的人和车在身旁经过。

总是用自己滥调的陈辞来解释没有和他们一起见证改变,我好像一位啰嗦妇人。

一溜烟就可以从第一次搬家之前的地方跑到第二次居住着的地方,那里的街依旧看起来拥挤没有明显的变化。

马路只有两车道,两旁是临街的杂货商铺打头阵,背后是一大片还未规整好的老房子和九十年代初建成的老楼。

岁月在这一片都印刻在了那一片砖和瓦上。

楼与楼的间距没有现代都市人这么讲究。

那时没有大范围的区域规划,一整片的楼宇在我看起来不过是自己家说了算,完全没有什么美观可言,放眼望去高低错落别致出另一种美感,这是现在规整过的城市少有的感觉。

有时候会羡慕从来没有去过的上海,那里老旧的红砖瓦房一大片一大片老旧的社区街道,好像都市里的一场跳着独舞的舞台剧。

与那些憧憬着繁华都市里的青年男女的世界不一样。

青苔布满了街道两旁的下水管道, 弄堂里的老人家在两头的巷尾还搞不清今天搬走的A明天搬来的B是谁,让人不禁的好奇起来。

车速在这样宽窄的街道难以驰骋起来,通过这里的私家车自是有自知之明似的完全避开了。

那些曾经走街串巷的童年,沿着这样一条一直未曾改变的马路一下子就可以找到熟悉的感觉。

曾经买过各种糖果饼干的商场不知道换了多少的主人,里面的陈设改变了又改变,透过在门口匆匆一瞥放置饼干的地方依旧是前台。

街边的猪肉档口依旧摆着一张印满无数刀子痕迹的老旧四方桌,我依旧可以想象得出清晨猪肉档门口的喧嚣和顿挫的剁肉声,隔壁的水果摊上还有曾经我买过酱醋油盐的小杂货店,那里的老头儿不知道还在不在。

时间过去了十年光阴,那楼那树那物件不会任意的变了模样,像我们自己的家,怎么能说离开就离开了呢。

可是人却不一样,每天都上演着相同的生离死别。

很多年以后我还是会记起小学的我拿东西去看望奶奶的那个早上,只是很多年以后我再也不能搭上那一辆兜兜转转一整个城市的公交车。

网络APP的发达已经可以让我不再局限于呆呆的站在路边等着那辆不知道从哪里开出的公交,没有目的的等待是一件多么让人焦虑的事情啊。讯息的发达让我们失去了应有的耐心。

而奶奶再也不会在那个路口等着我。

站在路口却不知道下一个十年,拥有这些街道的童年,会不会在城市化进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十年前,网络没有这么发达,所有的联系都在面对面的交流,不需要在虚拟的世界里找感情的出口,感情不会在虚拟的世界没有表达。

搞笑的段子也不会营运而生,真实是可以触碰的。而现在, 面对敲打在键盘上的字符,猜不透对方的说这话的表情,也不知道久久不再联系的人应该怎样去开口说“你好”还是“好吗”。

实在哀伤这些没办法改变的事实,很难磨灭这些时代进步给人们带来的利与害。

十年前没有这么多的私家车,那时候还没有禁摩,城市的大街小巷都穿梭着大大小小的摩的,很怀念那时的光景,不论是贫穷富裕,每一家都有生活的出口。

摩托车是一个时代的标志,那时候感受到的风与最初的城市面貌都是与爸爸的摩托车一起。

是不是挑公车的最后一排是一种病,因为那时觉得那是唯一一处与外界相通的地方。

夏天,全车的车窗会紧闭,开着空调,夏天的燥热也就在着冷冷的空调气中消散开来。

冬天,最后一排会有开窗的机会,那里的风生冷的吹打着脸颊,就像还是孩子的我们嚷嚷着爸爸骑着摩托载着我们仨兜着半个城市干道,那时的风与笑声贯穿着我们的期待与热情。

一辆摩托终究不能载着五个人,我不再是每次可以坐在车头的那个女孩,哥哥也不再是喜欢一起出行的哥哥。

有很多事可以改变也有很多事不可以改变,就像是我们习惯了在人行道上左顾右盼,喜欢撒娇,喜欢无故发脾气,喜欢在期末拿一堆奖状回家,喜欢看电视被人管着。

现在这些都若有若无,毫无存在感。

这种在过了某个特定年纪就会消失不见的感觉,因为成长在不断的刷新我们对事物的认知度。

十年充斥着欢乐与忧伤,信誓旦旦的说过,几年几年后会在落日的街头找到回到再看见你的勇气。

好妹妹组合《一个人的北京》唱哭了几万人,每个曾经流浪在他乡打拼的人都有一个让人坚持与留恋的城市,不管在哪里,有那么一天我们一起留在这个城市或者一起离开了,离开了这里发生过的所有悲欢的地方。是一个怎样的感受,哭着笑着也不过是人来了花谢了花开了的普通与平凡。

人们常常吹嘘自己可以十年如一日的不改变初衷,可是有多少的人在每个人生的转弯处就恰好说服自己改变了主意,仿佛是意犹未尽的不舍离别,却是对生活的无可辩驳。

辉姑娘用纯真的感情基调写出生活的感动与骨感“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或许并不是最好的却可以是最合适的。

我们终究没有办法因为个别的人或事阻止在周遭大环境下的安排。上学的选择、工作上的名与利,得与失。

现代人有太多的毛病以至于要在各种生活的苦闷中找到生活的出口,那些新奇的有趣的充满创意的排解方法就应运而生。

生活从来不缺创意的怂恿者,只是社会中存在某种需求的时候,这些脑洞大开的人总以一种救世主的姿态降临。

Ps:杨绛先生去了,人们才来珍藏一个已去的人的语录。为什么反而觉得逝去的人才变得珍贵起来?

题图来源网络

小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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