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治疗中的伦理】CAPA年会演讲文字记录稿

 

心理治疗中的伦理CAPA年会演讲文字记录稿整理者:金毅日期:2014.11.8...

心理治疗中的伦理


讲者:张海音
CAPA年会演讲文字记录稿
整理者:金毅
日期:2014.11.8


引言



伦理是一个很重要的议题,原来我没有太过关注,内心里总有点排斥:伦理是思想教育、还是阶段斗争?难道我们广大医生们不知道如何操作吗?这或许是本能地一种抵触。后来有机会接触台湾的王智弘教授,和他的两次谈话,彻底改变了我对伦理的看法,其中印象深刻的有两点:

1. 王教授在台湾主持开展各种心理咨询、心理治疗的伦理工作,到现在为止没有处理过一个人,也就是说,没下过狠手;

2. 伦理的处理过程,是促进咨询师共同关注的过程,并获得成长,这听起来挺人性 化,不是阶级斗争。

精神分析喜欢潜意识、幻想,走得较深、较远,对那些总是对伦理很坚守的道德楷模,如果不敢触碰本质,又如何来引领来访者前行?

如果太过强调伦理,就会影响我们咨访关系走得更深入。“我一定要突破一些现实当中的所谓条条框框,目的还是为了更好地全部拯救、帮助到这个来访者”,大家如果触及到一些创伤性的案例,有的时候会有这样的想法。设置是必须的吗?那人性还要不要?这个人如此苦大仇深,他就缺一个足够包容他的母亲,能够带领他好好走出来,还是为了坚守所谓的职业伦理?

在这过程中,我们不希望被别人束缚太多,在开展工作的时候,一提及伦理,就会非常矛盾:又不能公开说反伦理,这是人性本质的问题。作为一个行业、职业,以此为工作,毫无疑问,任何一个人,在社会当中,希望享有最大限度的自由,必须要受到约束,这是一个平衡,对双方来说希望利益最大化



为何必须重视伦理



谈伦理,这个问题不能回避:权力的不对等。首先,心理咨询当中咨询师和来访者的权力是不对等的。来访者讲到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你号称以倾听为主,还要收钱?那治疗师也讲点早年创伤让来访者听听?心理治疗事先的设置,某种程度上就不对等。因此有时过分强调双方平等,我感觉有点假,也许必须要承认某种不对等事先存在,这样更接地气。一个人在他最困难、最痛苦的时候来寻求帮助,这个地位确实是不对等的。

美国一位精神分析师引用了一句名言:权力产生腐败,绝对的权力将产生的绝对的腐败。如果我们治疗师利用心理治疗 当中的“权威”,不是经济领域,只要人际关系中有利益的互动,必然产生这个问题,说起来有点吓唬人,但你要上纲上线,有时会有这样的考量。这个行业的存在被社会允许和接受,必须要对公众有个交待,让大家有安全感,来访者才不会被错误对待、不会被利益剥夺。

医学界有很多看法,信息极度不对称,什么叫有病没病,都你们说了算,怎么治疗都有职业规范,普通民众没有发言权。如果这种情况存在,毫无疑问你对社会公众要有交待,不然会遭受社会方面的攻击。如果不能应对社会的需求,这个行业无法比较健康地朝前发展。特别是心理治疗,经常遭致攻击的精神分析,从弗洛伊德开始,就争论不断:比如行为治疗不太容易受到攻击,因为它有明显的循证证据、包括操作步骤。有时我并不把认知疗法看作心理治疗,而是一种药物治疗,是科学领域,有概率,蛮循证的治疗方法。 但精神分析受到挑战和质疑,确实有非常感性的一面,很难去说,同样一句话在不同的场合,说出来的效果会是如何。我想大家在治疗情境当中,可以去体会到,带来的影响会是完全不同的。



心理治疗关系



从心理治疗当中,这些词定会涉及到:施虐、利用、控制……只要来访者体验到的东西,必然会在治疗当中带来,这些都是我们伦理衍生出来的各种具体行为,很多伦理议题,后面我们也会探讨。这就需要考虑,我们无形当中选择这个职业,包括个人体验、职业成长、个人发展都要考虑到,从事这个专业的工作,对我个人来说,潜在带来意味着什么。

现实层面上,这是助人的职业,全世界都是这样公开的职业,有来访者需要帮助,通过考试获得职业工作,这都是理性层面的考量。不同的人都有内在自我的满足,有些满足是可以期待、是被允许的,比如通过专业工作获取收入、或看到来访者的成长有成就感;当然有些满足需要节制,比如说被称赞、被表扬,有一定支配性,这样的欲望的满足需要一定程度上被节制。如果不察觉到这些问题,在操作层面的治疗关系中,从始至终,都会带来很多问题。

去跟你的病人/来访者进行商讨,大家一致同意做长程的咨询花三五年以上,是这个病人所需要的吗,还是你内在的某种满足?哪怕是你免费,不是为了钱,也会有人质疑,是你需要病人不断地求助你,你会有被需要的某种满足,可能吗?当然可能。这样的设定是否最符合来访者的问题?这些都涉及到关注到我们职业过程当中,自己的某种问题,有时可能是自己人格层面上,有些可能是当时当刻来访者所激发出来的。有时真正要走得深,关注来访者的伦理问题,精神分析是最好的视角。因为相对其他的疗法规定的更具有操作性的一二三条,精神分析可以关注得更深。



议题一:专业资格能力宣传



伦理的话题,可以写厚厚一本书。在此我参照了王智弘教授书里的伦理范围、框架,感到可以谈谈与生活当中比较有关的话题。比如在座很多人都比较有能力,想获得专业的影响,开班、开展各种电影分析等,总会涉及到自我介绍,这在伦理方面有没有夸大?

有件事情我感受蛮深,之前在微信朋友圈转发一个朋友举办的活动,我感到活动挺有创意,兴许对公众有所帮助。没想到一天之内在微信上收到五条直接的质疑:你怎么没认真审核内容?根本没有什么中德精神分析学院……

这是我始料未及的,但话说回来,这样宣传就不能开展活动了吗?倒也未必。比较敏感的话题是一个人亮相时候的身份,比如某某教授,有人会马上质疑,他的职称不是教授,副主任医生就是副主任,而中国人比较忌讳“副”这个字,如果公众提出质疑,毫无疑问要回应。要考虑,如果不用一些光环去呈现自己的本事,这是有问题的,或太急于成功。另一极端,则是太过低调,这也是问题,你怎么太倾向于自我贬低呢?你叫来访者不要这样,你自己表现出来的也可能有这样。一方面我们蛮理解,有许多机构举办活动要营销宣传,要考虑这个基础,但碰到专业领域当中,大家还是要谨慎,这并不仅仅是一般的商业活动,这个社会也确实需要有人较真,如果没有也比较麻烦。



议题二:知情同意和接案程序



如何更好发展自己的执业之路?美国老师可能有些不太了解,在中国开业还是蛮模糊的。虽然国家有去年5月实施的精神卫生法,实际上我感觉颁布与否没有太大差别,大家好像该干嘛还在干嘛,但毕竟心里面还是悬着点东西。比如它特别强调:心理咨询师不能给有心理障碍的来访者提供服务。

在座的咨询师,接到的来访者,由我的粗略调查估计,任何一个咨询师,虽然他会强调心理咨询师强调人的发展,包括人际、情感、事业发展方面提供帮助,我估计60%的来访者,如果要去评估,肯定达到心理障碍的程度,比如:焦虑症、强迫症,甚至人格障碍也贴的上,甚至于这个比例,跟到我们医院系统的比例也差不多,只不过诉求、提出问题的角度不一样,可能我们没有更好地出操作性的规范,比如心理治疗师应该是都可以提供治疗,包括心理障碍也可以治疗,但中国很少,全国没2000位,而心理咨询师有四十多万。要怎么实践?如果咨询师开业,在目前政策框架上怎么更好地做到自我保护?哪怕要接待心理障碍患者,我认为可以操作,但要提前讲清楚,如果达到障碍,你自己选择考虑需要去到医院、机构评估、测量,到我这里我能提供的服务是什么。比如抑郁症,得了以后只能去医院就诊吗?就不能享受其他社会机构提供的服务吗?比如心理咨询服务,比如洗脚按摩的服务等。你只要在第一次的接诊的知情同意当中涉及到这一点,就可以了。达到什么程度,需要到医院做什么评估,决定治疗方案,心理咨询提供个人成长当中的、发展的、人格的等等等等,都可以提。尽到告知的义务。马上出台上海地区的精神卫生条例,有些可能更细化、可操作。



议题三:双重关系



这点我们跟西方人可能不太一样,可能处理起来更麻烦。西方文化处理这些比我们更容易,他们比较强调个体独立,什么样的问题找什么样的人,而我们中国这一圈下来人都认识的(笑),你要弄一个不认识的倒还真不容易!都喜欢打招呼、托关系,这是一个习惯,一圈一圈兜回来,甚至有时你来访者都没见过,几个电话已经过来了,卫生局领导,医院党委书记,哪个哪个中心主任……几个电话,一个关系网已经过来。不是说他官大你就必须怎样,亲朋好友他不管的,你是搞心理的还蛮投入搞了好几年,我们谁谁谁你帮他看看?你说认识的人不看的哦!弄到后来你发现你搞精神分析以后六亲不认(笑),怪怪的,然后人家又不太好意思直接说你。对我来说,无论是同事、领导,谁谁谁有心理问题叫我看,说是叫心理咨询我都接着,但我心里很清楚,我提供的不是心理治疗,而更多像是家庭顾问,提供一般的专业建议。如果真的要实施心理治疗,肯定会转介到我信任的同道,我个人不会长期深入。

什么都有得有失,又涉及到刚才我讲的权力对等问题、控制的问题,比如姑妈介绍过来的人,弄得不好还有房贷,借过他20万呢,你不帮他好好服务吗?如果你想赚钱,你服务得好,他甚至可以免除你一点债务?这就涉及到多重关系中的困难。所谓想有所得,必然有所失,如果想要轻松一点开展工作,持续深入的心理治疗,我们尽量减少双重、三重关系。毫无疑问,有些东西必须坚守,这是肯定的。



议题四:保密、隐私权、沟通特权




涉及到青少年、未成年人的案例,可能会有父母介入,这让我们专业人士显得非常为难。不管从法律、从一般社会伦理规范来讲,青少年、未成年,他很难承担全部责任,虽然听王智弘教授,在台湾规定更细,16-18岁、14-16岁、14岁以下各承担多少,但总体我们心理咨询师要面对,你跟他共情很好,他在你这里很释放,有所改善,过一阵父母到你这里了解情况,你也不想让来访者感觉背叛,可能你与来访者之间的关系蛮排他的,但有时会折腾出问题,比如他闯祸了怎么办?有的青少年我们真的很能理解他的,有的人很善良的,有时就是因为父母对他的方式控制不当,一次次门口偷听也好,一定要挤进来也罢,有时我们确实也会跟来访者一样挺反感。赶出去父母也没话说,专家权威说我们弄坏了,我们当然听喽,但几个月过去,来访者突然闯祸,自杀或情况恶化,需要监护人参与支持,突然之间我很想念他的父母,父母来了会说,不是你不想叫我们来吗?

我理解的保密:有限度,关键是要考虑为什么要强调保密?无非就是获得信任!作为来访者所有东西都受到保密,但信任、情感上的安全感是两个人相处,处出来的,不是靠事先我强调我都给你保密,而就能获得的。换句话说,你只有通过过分的、不可能的保密承诺来获取对方的信任,这是需要察觉的反移情,因为强调只有你能够恰当地对待他,别人不妥当地对待他,都会给他伤害的。这样的话,毫无疑问,是与刚才比较一致的移情和反移情,来访者可能真的移情,他会体验到父母没有恰当对待自己的一面,而没有体验到可能很多方面父母对他也够好。

因此我在伦理议题,事先有个框架,特别是我现在调整的一个做法是,如果青少年未成年,首先你要跟他家庭结成治疗联盟,然后宁可放弃一些,放慢一点,针对当事人这个来访者,要信任,只能走得慢一点,说到底很简单,这个孩子不是你的,他是跟他父母过日子,他们是一个家庭。有时我们蛮着急的,这孩子这么有领悟力、这么懂事,如果加以好好引导,会更好解决问题!但我们不得不去节制一下,是不是就靠我们才能拯救他,他父母是不是不在努力,可能伦理议题当中,这也是个老问题,涉及到我们从专业角度去理解,特别是精神分析角度,还是关注到反移情的问题。



议题五:预警责任



提问:举例说你的来访者是青少年,反抗权威,但你内心种也会有反抗权威的部分,如果这样你就支持他反抗权威,所以治疗会特别复杂,治疗师对内在的部分要有觉察?

回答:非常好。反移情,现场的感觉确实非常重要,我们潜意识会鼓励来访者去做自己想做没做过的事,西方青春期的人挑战权威的行动更直接,而中国人可能更隐晦一点,弄个电话让你听听啊。我们能感受到的东西,很有可能他父母也会感受到,我们可能被投射成他潜意识的父母。

精神分析,自我分析,反移情,怎么强调都不过分,是否容易走得过这部分,说说容易,反移情,我自己的体会,事后能够有所稍微觉察已经相当不容易,当时当刻往往是懵的,做心理治疗,绝大多数情况当中都是带着某种不确定,不能说:等会我先查个反移情……来访者在等着你回应。如果你多次在不同来访者当中遇到同样的问题,这需要引起关注,需要修通,像美国老师讲到的,你内心的东西,可能探测它还不太容易,这可能个人督导、自我体验也好,都可以去探讨这个问题,否则无数次重复在治疗情境当中去,都是有这类情况……

我是辩证地看这个问题,一方面会影响到在某些领域有所突破,另一方面你的特点可能更容易吸引这种特质的人跟你配对,可能会更好地共情,但也有可能走到一定程度走不下去。有得有失



议题六:举报



处理过一个资深咨询师的案例:转介到要好的朋友另外一个咨询师,来访者感受到被伤害,告诉前面的咨询师,然后前面的咨询师鼓励她去举报,感到强烈愤慨。

如果你是资深咨询师,另外一个咨询师在你这里做体验,她告诉你,她曾经找过另外的人,他曾经对我做过什么,你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也认识那个咨询师,你到底怎么办?很麻烦。

因为在你这里跟你讲,从精神分析来讲,会想这肯定是跟你有关的,不仅是在讲一个纯客观事实,讲给你听的。马上就会想,这不是移情吗,投射嘛。但是,毕竟她讲的是一个具体的事情,你总要有个态度:同意/不同意?愤慨?还是鼓励她去举报?有时一下子很难去判断,进一步会想,我又不是法官或者公安,你要我去侦破、确认这个事实,我也没这个义务。你到底要去确认当真不真,会发现有时走下去是死胡同,有时不处理也确实会影响现在的关系,这是个伦理问题,处理起来不那么容易。

跟当事人探索,这事对你意味着什么,希望怎样?探讨了,最后的规则很清楚,你有权力举报,也有权力沉默,各种利益得失都有。关键是探讨,当事人会做出最有利于他自己的选择。所以我们曾经在中国心理学会伦理讨论的时候,有人举出来:发生过关系,我听到过。我说你仅是听到,作为证据去处理,不舒适。

首先专业当中要很好地讨论这个问题,当事人有自我决定的能力,申诉会有通道,他说给你听,你当一回事了,你会怎么回应?说的人跟你关系不同,你会有一个判断,比如哥们出事了,我要好好弄他一下,最好走到政治局党委的层面!有时被激发起来这个感觉,你要察觉一下,为什么想卷入或有些事不想碰,因为规则就摆在这里。

心理咨询这个江湖蛮复杂的,幻想跟现实混杂在一起,各个人都是同样的投射,那就是事实;只有一个人投射可能仅仅是投射。而且这个东西又不能称斤称量马上能够比较出来,所以面对这些问题,有时谈笑就算了,但是越讨论不回避,有时可能更容易接触到这个问题背后所包含的意义。

学员提问:女孩的个案,父母买了一个孩子,我听了跟治疗师说,听起来是个违法的事,你没跟咨客提这个事?

张老师回答:这叫收养(笑)。在中国不同用词,带来的含义不一样的。

要看你的身份角色,你是督导,看你的回应,与你的来访者直接告诉你是不同的。不是一个不能看到违法不违法的事,而是对他来说,父母不管违法还是不违法,分享了爱,可能失望和创伤的来源,督导时,毫无疑问,

平行关系,进一步找向,来访者早年跟父母的关系,我的个人风格,更多放在这里,至于这些东西有了充分地讨论,再去举报、大义灭亲等,都是可以选择的。还有,来访者遭遇到父母亲戚的性侵,我们鼓励去妇女维护权益的角度去说出来、还是去告,维护自己的权益,还是想:算了吧,不要把一家子拆散?我们会很矛盾,有时不太好做决定,有时叫人家去告很容易,但可能带来更多的伤害,这也要顾及,但不告也可能我们容易成为黑暗势力的帮凶。

这些问题可能都是平行存在,内心涉及到的某种自我冲突,会传递到给我们,所以举报涉及这些议题,我还是一个感受,可能想得复杂一点,不简单地叫他怎么做,从精神分析角度,讲给你这个爆炸性冲击性的事,可能都有现实答案的,可能治疗走到这一步,或督导走到这步,他最最困惑冲突在你面前呈现出来,不过多强调规定必须要什么,每个人自己把握,可能时间长短,他现在想到,可能过三年不想到,但不等于妥协,可能是以更加建设性地面对这个问题。但是有些选择权,不是由治疗师完全能控制的,但是会带给我们冲击。



议题七:选择技术价值影响与多元文化

好像专家说认知行为治疗更好?还是在我手上慢慢做长程治疗?可能这会有个人偏好的存在,也影响到我们内心的内疚、伦理冲突感,当然出于对现实的考虑,告之可能更加好。

补充一点,治疗师必须对自己个人的问题要有一些觉察,比如说跟自己的配偶、恋人、朋友之间的亲密关系没有得到满足,可能会从来访者身上寻求这样的满足,这是需要及时察觉,保持警惕的部分。


议题八:身体接触

性关系背后,理解是一回事,伦理处理又是一回事。前段时间处理了一个很严重的案例,被投诉治疗师与来访者发生性关系,造成身心极大伤害,同道们可能有很多理解,可能年龄、身体的问题,或是家里有什么问题,从来访者身上获得潜在满足,来访者也会受到一定伤害。但!理解归理解,探讨是探讨,只要犯这一条,规定上还是要接受处理。我们依然反复强调的是:不要处理完事就结束,而更要对涉及的咨询师提供专业上的帮助。处理的永远不只是事件本身。

看到一个人陷入困境,我们身为他的同道,要帮他一把。专业人员卷入这样的困境,可以说是最严重的情况。

最后出台了规定,意味着有了标杆、对照,到底合适不合适,不是简单地处理,来访者能够对这咨询师,哪怕有侵害性的行为,不是强迫他和解,另外还需谨慎处理他们之间存在的张力。CAPA组织筹备了伦理委员会,而大量识别判断,需要花费很多精力,路漫漫。



结语



专业技术,个人成长要有规范对照,要有专门的组织。同辈间的定期小组活动,同道督导,或是老师督导,重点就是识别反移情和见诸行动。如果问题捂在那里,早晚要出事,早一点谈,会更好。

任何问题都能涉及伦理,以此引发大家思考,谢谢各位!



✔ 本文著作权归作者张海音所有,转载务经授权,谢谢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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