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me Jam 2016 北京站侧记

 

在我看来,GameJam其实更多的是提供了一个开发者之间相互交流、合作、体验的机会和平台。...



作者丨楼潇添

赞美太阳!

前年和去年的Game Jam 2014、Game Jam 2015,两次活动触乐都没有错过,但报导的都是上海站。在上周末,我也去了趟Game Jam 2016北京站,所以想给大家介绍下这个活动在北京的情况。

可能有人还不熟悉这个活动,我先简单说明一下。Game Jam每年有两次,一次在年初,属于全球性质,另一次在年中,也就是我去的这次,分北京、上海、广州、厦门和成都五个站点。活动要求开发者自行组队,进行48小时极限游戏创作,最终选出获胜作品。

你可以想象一下,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开发游戏会是什么样子,那么,Game Jam大概也就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只不过这可能算旁观者视角,没有亲历其中。对于参赛的开发者们来说,Game Jam是紧张的、跌宕的、令人兴奋的。“简直就像是在赶作业,比教授还狠。”一名开发者说。

本次Game Jam从24日持续到26日,开发时间也就是周五晚、周六整天再到周日下午4点。我在周六中午左右去了会场一趟,那时在场的开发者已经不多了。Game Jam北京站是在一个酒吧举行,地方不大,人一多其实显得挺挤的,所以很多开发者都选择了去更舒适的地方进行创作。

北京站地点,一个小酒吧,就在王小波写的《万寿寺》实地附近
酒吧里有一柜桌游
周六上午在会场为数不多的讨论组之一,9号“投胎”组
到周日下午4点左右,该“交作业”了,开发者们也就陆续回来,渐渐挤满了会场。这段时间是属于最后冲刺、试玩测试、提交作品与合影留念的,现场很热闹。

主持人会举着喇叭喊:“该交了啊,该交了啊,修改是永无止境的啊。”开发者们呢?还在做最后调整:“节奏是不是有点慢?调到80,对,先调到80试试。”确实很像学生时代收作业、收试卷的场景……

提交完作品,那些开发者就成了围观群众,都在看别人做的游戏是什么样子的。有的开发者还在测Bug,测着测着,一转身,吓了一跳——后面黑压压一片,站满了人。

“哇,这么多人。”那名开发者说
游戏试玩
最后就是游戏展示环节,20余组的作品轮番展示。这回Game Jam的主题是一副画:

本次Game Jam主题
看过开发者们的作品之后,我反过来觉得这次出题还真是挺不错的。受一人接一人的画面启发,不少开发者的思路走向节奏、音乐游戏;从排队本身,有开发者想到人死后灵魂升天的排队,也有的想到老鹰捉小鸡里排队的小鸡,排好队,不被老鹰抓走,那就是“论排队的重要性”嘛!

值得一提的是,据我所知,至少有三组从排队进门的那扇门入手,对应“审查”、“检测”的概念,做了个类似于《请出示文件》(Papers, Please)的游戏。

其中一组正好也是触乐读者,他们做了个二战时期分配补给品的游戏,《阀门》。你要根据排队进门的人所说的话,来判断是否要分配给他们补给。有的人拿到物资之后还会不断索要,有些情况是他真的需要物资,也有些情况是他想骗取更多的资源。玩家要自己进行判断、选择,去合理地分配资源,玩家的选择也会对后续的故事发展产生影响。

由触乐读者组成的“社会主义接班人”组,读者ID你们自己猜吧!
《阀门》截图
《请出示文件》的概念确实也相当适合这回Game Jam的主题,所以在广州等其他城市站点,也不约而同地有人想到了,这种远隔几座城市的默契,想想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例如,广州的优胜组游戏之一《Lift or Right》,要求玩家扮演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检察官,对集中起来的平民进行筛选;此外,还有一个《超脱力医院》版本的类似游戏。

图片来自“游戏叮叮”微信公众号
《安好诊所》
参赛游戏很多,你可以在主办方之一的IndieACE网站上玩到它们。不过说实话,因为有各方面的限制,最终作品的水平其实也是参差的。Game Jam在我看来,其实更多地是提供了一个开发者之间相互交流、合作、体验的机会和平台,感兴趣的开发者推荐你亲自去参加一次,氛围和条件都相当不错。

这回我也碰到不少第一次参赛的开发者,有一位据说手写板给孩子的牛奶浇坏了,亲手在纸上画好素材,拿手机拍下,再放Photoshop上修好,我相信这对他来说也是种“非日常”的经历。

另有一位开发者,也是第一次参加Game Jam,在作品演示环节说了好一通雄心壮志的话,关于独立游戏的。也许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在现实生活中说出的豪言壮语,在Game Jam上自然而然就说出来了,这大概也是这个活动的意义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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