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疯子的唯一区别就在于,我不是疯子”

 

我说:“我和疯子的唯一区别就在于,我不是疯子。”——萨瓦尔多·达利萨尔瓦多·达利之所以能成为20世纪最为出...



我说:“我和疯子的唯一区别就在于,我不是疯子。”——萨瓦尔多·达利
萨尔瓦多·达利之所以能成为20世纪最为出名的人物,原因有很多。毋庸置疑,绘画是他的标志性艺术。但是,他能够拥有如此巨大的名声,离不开他怪诞的个性与行为。
他的时尚感、标志性胡须、出色的演技等给人们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今天我们聊聊萨尔瓦多艺术背后最重要的两个人,他的父母和加拉对他以及他的艺术的影响。
然而这看似优厚的一切带给年幼的达利的却是无边无际的烦恼,“总觉得自己活在哥哥的影子里”,又自愧不如哥哥聪明,只是一个可怜的“复制品”。
这样的成长的环境使得他喜欢出风头,甚至不惜以残忍行为来引人注意,以证明自己的与众不同,比如用脚踢妹妹的头,或者自己用铁桶养小瓢虫、萤火虫,还有翅膀受伤的蝙蝠,不断地跟它们说话。
上小学时他因把小伙伴推入水池而被开除了学籍,父亲好不容易把他送进费格拉斯天主教中学,但也很快又因在课堂上恶作剧而被勒令退学。
作为一个天才画家,达利的与众不同很早就表现出来了。6岁时已经可以完整地画出《家乡风景》。到了1918年,年仅14岁的达利在费格拉斯的市立剧院举办的画展上初次参展,并因此而进入了马德里的圣费南度美术学校学习素描,油画和雕塑。在这里,达利练就了高超的写实技法,最重要的是,他接受了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理论。
如果说他的父母是把他引向各种荒诞行为的人,那他一生中的挚爱加拉便是他绘画艺术上最重要的人。
我一到巴黎,我的大脑里就像警钟一样响起一本西班牙小说的名字:《要么当凯撒,要么什么也不是》。我叫了一辆出租车,问司机:“你知道你们这儿的头等妓院在哪儿吗?”
这是达利描绘的他初到巴黎的情况,这看上去真是个不知不扣的色情狂,沉浸在糜烂的生活当中,然而这个以想象力著称的画家的真实生活并非如此,他不仅不光顾妓院,甚至一生只爱了一个女人,这个人就是加拉。
8月的一天,超现实主义诗人保罗•艾吕雅对这位入门不久但却已经影响巨大的画家进行拜访,出于礼貌,他带上了自己的妻子。这位俄罗斯少妇端庄贤淑,身材迷人,并且以超现实主义的诗作而为世人所知晓。达利仿佛受到了神明的启示,一眼就爱上了加拉,尽管此时他还不知道加拉比自己年长10岁。
次日,他单独邀请她去游泳,为此达利真是煞费了一番苦心:一身白衣,但肩头和乳头处故意剪出了洞,脖子上挂着珍珠项练,耳朵后插着天竺葵花;胸前一片血迹(是他剔腋毛时刮出的血)。
更令人不敢领教的是,他把羊粪混着油料涂在了衣服上说是替代香水。旁人怎么也想不到的是,达利表现得如此怪诞,加拉偏偏看着顺眼。
她欣赏他年轻有为,不受世事羁绊的洒脱;他迷恋上她的神秘魅惑,从她身上得到灵感的源泉。两个特立独行的人就这样融化了彼此的心。虽然加拉当时已婚,但度假结束的时候,加拉没有回巴黎。
他们在海港小镇同居,彼此相依。而这的确是一场凄惨的游戏,虽然都带着超现实主义者的特立独行,面对爱,他们还是无法潇洒。加拉的已婚身份就像悬在他们头上的剑,成为这对有情人甜蜜中的痛苦。因为达利疯狂爱上已婚的加拉,让父亲火冒三丈,把他逐出家门。达利与其父亲的关系几近破裂。
紧张的关系就在这样一次次的性格冲突中达到峰值。他的父亲告诉他,将会剥夺他的继承权,并终生禁止他返回加达格斯。

如此疯狂的举动不禁让人侧目,达利为何如此迷恋加拉?我想达利自己最知这其中的冷暖。在他写的《达利的生活秘密中》一书中,曾说道:“加拉注定是我的格拉迪瓦。”
也许,正是因为拥有这种善于安抚的能力,加拉才能驯服狂野的达利,并治好艺术家的歇斯底里和狂笑症,令笑声重又听命于达利。加拉来到达利身边,给自小患有妄想症的达利带来神秘的心理安定。
父母赋予达利生命;金钱是支持他生活和创作不可缺少的物质基础;毕加索是达利艺术上的指路明灯,被达利称为“我的第二个父亲”。但它们都比不上加拉。
加拉于1982年6月10日去世。她死后,达利失去了生活的热情。他故意让自己严重脱水,据称是企图自杀,但他自己辩护说是为了达到一种停滞的精神状态,就像一些细菌作用下的结果一样。他离开菲盖拉斯,搬去了布波尔堡。布波尔堡是为加拉购置的,后者在那里离世。
加拉的爱治好了他的歇斯底里,成为达利的创作源泉。聪明的加拉不仅丰富了达利的艺术,还把让达利搞得一团槽的生活变得井井有条起来,教他如何穿衣服,如何在楼梯上行走时不致每走一步都摔倒,如何识别敌人,如何在吃饭时不往地上扔骨头。加拉知道他软弱无力,把他像牡蛎肉藏进硬壳之中,精心保护。
她让他真正敢于正视并释放心中的欲念,甘心被爱驯服。正如达利所说:“天国是什么?加拉才是真实的……我从加拉看见天国。
1989年1月23日,萨尔瓦多•达利辉煌又不可思议的一生终结在费格拉斯医院,他依然自命不凡,“由于我是天才,我没有死亡的权利。”他终其一生描绘的“美丽死亡”在这一刻看上去是那么恐怖而不可逃避。
但是他还在想法设法的留下来,即使只是一个躯壳——依照遗嘱,达利遗体用防腐剂保存,安葬在他自己投资修建的“达利博物馆”。一切都已经平静得如同一副静默的油画,时间在这一刻已经失去了流转的动力,瘫软地睡去,似乎在诉说着一个主角已经死去的故事,真实而遥远,荒诞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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