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境逢生:无数次穿越雨林只求一枚让人落泪的顶级好茶

 

我们终将老去,唯愿不负此生。此时此刻,我不愿辜负信仰,愿与你一同见证。...



一、出发进山
是日十点,出发。

始于一个傣寨的田边,海拨700米。

田地的那头,是茫茫的热带雨林,我们的做茶的营地在深处,从地面进入,除了徒步别无它法,连骡子也无法去到。

到达目的地得徒步六小时。


出发地是个傣族寨子,一片田园风光
天空风云暗涌,祈求天作作美不要下雨。

一行共四人:我、合伙人一哥、杀青师付小余、挑工瑶族兄弟。

准备不足,未带雨具。


这是瑶族兄弟,200元请来的挑工
背着十五公斤大米及一些山里吃的干菜,负重约20公斤


从这,开始进入雨林
这是一个自然保护区,原始植被完整保护下来。

林中只有山里人忙活时踩出来的"路"。

城里人也许会感叹这是天然氧吧,可惜我们一行不是来踏青的,匆匆赶路是唯一的步调。



经常徒步的人都知道,远足的开始和尾段是最吃力的。

还好,开始的一段山并不那么陡,不急不缓走了一个小时后,我们都热身了,进入最佳状态。


稍作休整,抽根烟喝口水


稍作休息,继续赶路。

路越来越陡,大家为保存休力,很少说话,默默地迈着走子。


天公还算作美,阳光透过密林洒入地面


路越来越陡


人迹越发罕至
被偷伐的金丝楠木却常常可见
雷击引起的山火后的雨林样子
其实雨林无惧山火,唯忧人类的无序砍伐
正午一点,三小时已过去,

我们正式进入雨林腹地,

人类活动的痕迹越来越少,

手机己完全没有信号。

一条山涧自密林而下,

涧边是我们每次进出的午休之地,

我们决定吃午"饭",

以补充被消耗的体为。


我们的午餐:烤好的肉和糯米饭
徒步上选,耐饱






刚吃完午饭,树稍传来密集的沙沙声响。

不好!雨林终于开始展示它的变幻莫测一一下雨了!


我们唯一雨具就是小余头上这张塑胶布
瑶家兄弟带的


在涧边稍躲了会雨,望望天,

雨似乎一会半会没有停的可能。

下雨在涧边停留也不是安全的做法,

万一山洪爆发可不是好玩的。

于是,我们决定迎着雨续赶路……





对于习惯了在山里行走的我们,余下的路本来不算太大的挑战。

可是雨下起来,一切变得困难起来:泥泞、湿滑……

还有不远处闪电和轰轰雷声,

回头看前面被雷击的枯大树,

心想万一落我头上,瞬间就化成雨林里的一堆炭灰!

万幸,我们都没做过天打雷劈的事。

雨持续了约四十分钟,消停了,却也把我们全身上浇透。

撑着湿辘辘的衣服,

踩着被雨浇透了的树林,

体力快速被消耗着,

而前面越来越难。



越往深处走,人类活动的痕迹越少
连踩出来的路都没了


体力越来越少,却不得不关心另处一件大事情来:蚂蝗!!!

这种软体昆虫,似乎就等着下雨。

雨一落,它们就从枯枝落叶腐土中苏醒过来,

无处不在。



只要挨近,它准能粘上你的鞋子、衣服、皮肤,

然后吸你的血。



被蚂蝗叮住,人几乎没感觉,直至它吸成小指粗大,自动掉落,然后留在你身上的伤口在它释放的抗凝血酶作用下,流血不止…,它是雨季的丛林最令人恐怖的事物,没有之一。



还好,四人都是有经验的丛林徒步者。

骤来的雨水增了路程的难度,

却未能阻挡我们依时到达做茶的营地,

全程六小时约20公里。
二、营地制茶生活


我们的营地建在在雨林腹地的一块开阔草甸中,

熟知此的山民称此地为土匪窝。



据说这是当年苗王造反成匪的大本营。

曾驻扎过成群匪兵,

因而得以在密林中留下一块开阔地成为我们初制茶叶的营地。

当然,我们觉得称此地为营地似乎比称之为所制所更贴切。


从营地拾得锈迹斑斑的炮弹壳来看,土匪窝之名非传说
营地建起五幢独立的简易建筑,

其中四幢高脚屋是四户来自红河州的家庭临时的家,

也是我们采茶工人,

共16人,

大一点的简易建筑则是我们的茶叶萎调房。



这就是家……


这就是我们每天的伙食




鲜叶萎凋房内部
营地距离市集太过遥远,

生活、做茶所需的所有物资都是人力背进来的,

其它的则充分就地取材。





三口杀青锅,

挖进地里成为最保温的灶台,

每口锅六十公斤重,

三人才能从二十公里外的寨子背进来,

所以别奢望能用水泥加砖建成像样的杀青灶。

熟知我的一定明白我对干净的工艺究竟多吹毛求疵。

虽然营地简陋,

我们依然尽全为按的我们的的理念加工茶叶:

包括一锅一洗;离地萎调;离地晒茶……

从茶叶从茶树上摘下那一刻,

全程离地。







来,在这里请向我们坚守了一个春茶季的三个年轻的杀青师傅致敬,

五十多天与世隔绝的生活,

艰辛苛刻的生存环境,

他们坚守下来了。





三、茶树环境
我之所以花费这么多时间、精力前来如此艰辛的环境制茶,

并不是我有多么高尚的情怀,

也不是为了作秀。

而是,

我愿意以一个嗜茶数十年的“老茶鬼”身份证明,

这里的茶一定会是所有茶客毕生追求的绝顶好茶。

没有之一,这就是最好的了。

以营地为中心,

十多平方公里的原始雨林中,

散落着几百上千棵大大小小的茶树!(因地域太广,暂无法统计)

到达营地的第二天一早,天放晴。

我决定先拍些就近的茶树,茶树并不连片,就近着拍了几棵。



没拍几张,雨林再次变天,天空乌云密布。

我放弃深入林中,奔回营地,

望天兴叹。


采茶工人亦急急奔回
雨一直下,心中几乎是绝望的。

我此行最大目的,

原是打算进林子对现采的茶树拍照造册立档的。

单反大重不敢带,

手机却是准备了三个大容量充电宝的。


趁着雨小,咱炒茶去
坦白说,这是我从业以来,遇到最难炒的鲜叶:

梗粗叶薄,

叶子炒“趴”后,锅里的鲜叶就像湿水的面条,

粘在一起根本无法抖散!

入夜,

早早爬上我们的床。

噼噼啪啪的雨点盖过了伙伴们的鼾声,

我的心情开始渐渐沉重:

不但此行目的无法完成,怕是要被这雨困在营地了。

第三天早起,雨停,天依然阴沉。

营地周边草甸看上去很是美丽,

只要站立不动,二十秒就爬上几十条蚂蝗。



简单吃过早饭后,我决定深入冒险:深入密林去拍茶树!



这些高耸的大茶树周围,由于茶果落地,又长成很多中茶树、小茶树…



行走林中,也看到N年前发生的令人心痛的事:砍树摘茶。

粗略点了一下,

十几棵大茶树被掠夺性伐倒采摘了。



这里的大茶树主干直径普遍比成年男子大腿粗一轮,

超粗的也有,

而树高很高,最高的有30多米,

也是普遍意义上的“高竿”

即:未被矮化过的古茶树。







进入林中二小时后,要命的天气和蚂蟥再次把我逼回营地。

雨再也没停过,

照片无法继续拍,

茶也因天气原因无法再做。

望着被采回来注定要废掉的二十多公斤鲜叶,

我们商量后决定,撤。

结束今年的做茶。

后记:

雨后的雨林,除了蚂蟥,还有蜈蚣。

但是我深深觉得,相比之下蜈蚣可爱多了。


雨后草地上的爬行者
我一直都知道,做茶是辛苦的。

选择这条路以后,

注定我就不是能够穿着衣阙飘飘的茶服说着禅茶一味的茶人,

除了每日泡茶、烧水必不可少的流程,

我需要用脚印和汗水丈量着云南茶山的宽度。

有时候,或是泪。

求一杯好茶,

这是我余生追求。

与这块茶地结缘,始于14年的春季,

一位从事林业工作的勐腊朋友无意中与聊起,

某自然保护区的热带原始雨深处,

一个名叫"土匪窝"的地方散落着几百上棵超大的茶树。

对于我这种嗜茶者,早已过了耳听好茶的阶段,

当即要朋友带我去看。

二天一夜的考察,试制小样后我断定这是爱茶人一辈子寻求的地方!

这是一个漫天炒着“薄荷塘”、“刮风寨”、“曼松”的世界,

内行人都知道,

不足百棵古茶树孕育的小产区却养活了几百吨的市场产量。

真或假早已不再重要,

重要的只是漫天要价背后的商机。

于我而言,

城市的发展在不断逼退乡村,

逐年递增的需求量亦在不断刷新我们的认知。

各种农药,化肥,

茶农用起来毫不手软。

安全何在?

健康何在?

底线何在?

于是,为了一杯真正属于我们的放心茶,

我们被逼退到雨林深处,

秘境不为求生,只求寻茶。

在低纬度高海拔的雨林腹地,

我们找到了这些精灵,

吸天地精华、日月灵气;

森林泉水、天然腐植养活,

拥有非常丰厚的内质,

酣畅淋漓的山野茶气,

干净保障独家工艺,

汤水细腻柔滑,甘醇鲜爽,

茶香入汤,香气馥郁悠长,

叶底柔软鲜活,滋味饱满厚重,

茶味稳定二十余泡,

绝对顶尖的古树茶品质。

当然,好茶之所以能够是好茶,

是在被认可的过程中无限体现了其价值。

于是,我们想拿出100份50克体验装,300元(包邮)的体验价,

与你一起感受这杯茶的力量。

终有让你泪流满面的冲动。

我们终将老去,唯愿不负此生。

此时此刻,我不愿辜负信仰,

愿与你一同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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