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ll in love with anybody

 

爱情没有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们相爱是因为我们各自做了去爱的决定。...

跟 你 说 个 秘 密  千 万 不 要 和 别 人 说
“ 酷 的 人 都 关 注 了 阿 司 匹 林 博 物 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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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13| No.353


fall in love with anybody.

loving strang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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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章转自网站:译言网。

译者:译由心。

转载请注明来自译言,原文在阅读原文。

1.

二十多年前,心理学家Arthur Aron成功地让两个陌生人在他的实验室里相爱了。去年夏天,我在自己的生活中运用了他的方法。正是因为这样,我午夜里站在一座桥上,凝视一个男人的眼睛,整整四分钟。

容我解释。当晚早些时候,那个男人说:“我猜想,在具备一些共性的基础上,你可以爱上任何一个人。如果真是这样,你怎样选择爱上某个人呢?”他是我在大学里的熟人。我偶尔会在室内攀岩室碰见他,也曾想“我们要是在一起,会怎样?”我在Instagram上小窥过他的日常生活,但这是我们第一次只有两个人出来玩。“其实,心理学家们尝试过让人们相爱,”我回想起了Aron博士的研究,因此说道。”挺有意思的。我一直想试试。

第一次读到这个研究时,我正经历分手。每次我想要离开,感性都战胜理性。我觉得自己停滞不前。因此,作为一名优秀的学者,我转而投靠科学,希望有一种更聪明地去爱的方法。
我向我这位大学熟人解释了这个研究。一对异性恋男女从两个不同的门进入实验室。他们面对面坐着,并回答一系列私密程度逐渐提高的问题。然后,他们静静地凝视对方的眼睛四分钟。最撩人的细节是:六个月后,两名实验参与者结婚了。他们请了整个实验室的人去参加了他们的婚礼。

“那咱们试试,”他说。

让我声明我们的实验已经不符合研究的几点。第一,我们是在一个酒吧里,不是在一个实验室里。第二,我们不是陌生人。不仅如此,我现在意识到,如果某人对爱情的发生并不怀有开放的态度,此人不会建议也不会同意尝试一个旨在创造爱情的实验。
我谷歌了Aron博士的问题,有36道。我们花了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把iPhone传来传去,一交一替地问每个问题。

开始的问题很无害:“你想要做名人吗?什么样的名人?”还有“你上回给自己唱歌是什么时候?给别人唱歌是什么时候?”
但问题马上就变得深入了。

在回答“说出三个你和你的搭档似乎有的相同之处”这个问题时,他看着我说,“我觉得我们都对对方有意思。”在他又列了另外两个我马上就忘了的共通点时,我边笑边喝了一大口啤酒。我们交换了最近一次我们俩各自哭时的故事,也坦白了我们想向算命师傅请教的一件事。我们解释了我们和我们各自母亲间的关系。

这些问题让我想到了那个讲烂了的温水煮蛙的实验。实验中,青蛙意识到水变热时已经太晚了。对于我们,因为所暴露的弱点的程度是逐渐增加,所以直到我们已经进入了私密的领域时,我才有所察觉。这个过程,通常要花上几周或几个月。

2.

我喜欢通过我自己的答案了解自我,但我更喜欢了解关于他的事情。在我们稍事休息去卫生间时,我们刚来时空荡的酒吧已经坐满了人。

我独自一人坐在我们的桌边,一小时以来第一次意识到我周遭的环境,并且疑惑有没有人在听我们的对话。如果他们在听,我是没有注意到。并且我也没有注意到人潮散去,夜渐深。我们都有一套好讲给生人和熟人的对自身的叙述,但是Aron博士的问题令人不可能依赖于那一套叙述。我们的对话是一种加速度的亲密行为。我对这种行为的记忆源自儿时的夏令营,和新朋友熬一整晚,交换我们短暂人生的所有细节。13岁时,第一次离开家,快速了解某人显得自然。但是成人生活很少赋予我们这样的环境。

我感到最不舒服的时刻并不是当我需要坦白关于我自己的事情的时候,而是勇敢地提供对于我搭档的看法的时候。比如,“轮流分享你认为你的搭档所拥有的积极的性格特点,一共说五点”,还有”告诉你的搭档你喜欢他们什么;这次,诚实地说出你可能不会给一个刚认识的人说的事情。

Aron博士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创造人与人之间的亲密感。确切地讲,有几个课题是探究我们如何将他人和我们对自身的认知一体化的方法。我们能很容易地意识到这些问题是如何鼓励人们做到他们所说的“自我延展”。 说一些类似于“我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对啤酒的喜好,喜欢你的朋友们仿佛都很欣赏你”的话,会令属于一方的某些优秀的特点明确成为对另一方有价值的内容。听到某人欣赏你什么,真的,很令人惊喜。我不知道为什么人们不常常衷心地去互相夸奖。

我们在午夜时回答了所有的问题,花的时间远比原来做研究时的90分钟要长。环视酒吧,我觉得自己仿佛大梦初醒。“这没那么糟糕,”我说。“绝对比凝视对方双眼好受多了。”
他犹豫了犹豫,问:“你觉得我们也应该那么做吗?”

“在这儿?”我环视了一下酒吧。这感觉有点太怪了,太公开。
“我们可以站在桥上,”他转向窗口说道。
那晚天气暖和,而且我一点也不困。我们走到了桥的最高处,然后转身面向对方。我设秒表时紧张地摆弄着我的手机。
“OK,” 我边大口吸气边说
“OK,” 他微笑着说道。

3.

我曾在陡坡上滑雪而下,也曾被短短的一条绳子挂在岩壁上,但是安静地凝视某个人的眼睛四分钟是我人生中最激动也最吓人的体验之一。我花了前几分钟仅仅试着恰当地呼吸。还有很多紧张的微笑,直到最终,我们习惯了这样的状态。
我知道眼睛是心灵的窗口那些有的没的,但是那个时刻真正的关键不仅仅是我真的在看某人,而是我在看的人也在看我。当我接受了这个想法的吓人之处,并花时间平复下来,我达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境界。

我感到勇敢,也进入了一种疑惑的状态。一部分疑惑是关于我自身的弱点,一部分则是一种奇怪的疑惑,类似于你一遍又一遍地说一个词,直到它丧失了含义,继而变成了它的本质:多种声音的一个集合。

关于眼睛也是亦然,它不是一个通向什么的窗口,而不过是一丛非常有用的细胞。与眼睛相关的情感不再,而我是被它惊人的生物性现实所打动:眼球的天然的球状,瞳孔的明显的肌肉组织,还有角膜的光滑湿润的镜面。它既奇怪又精致。

当秒表响的时候,我吃了一惊——也有一点释然。但是我也有一种怅然若失感。我已然开始透过不真实也不可靠的视角来回顾我们的夜晚了。

我们很多人都认为爱情是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一件事。我们沉浸其中。我们受到伤害。
但是我喜欢这个研究的一点是它假设爱情是一种行动。它假设我的搭档在乎的事情我也在乎,因为我们有至少三个共同点,因为我们和我们各自的母亲有亲密的关系,也因为他让我看着他。

我想知道知道我们的互动会带来什么。如果其他的没有,我曾想这至少是个好故事。但是我现在意识到这个故事并不是关于我们的;它是关于费心去了解某个人意味着什么,同时也更是一个关于被了解意味着什么的故事。尽管我花了很多年希望不是这样,但现实是我们不能选择谁来爱你,也不能仅图方便来创造浪漫的感情。科学告诉我们爱情和生物学是有关系的;我们的费洛蒙和荷尔蒙在幕后做着很多的工作。

但是抛开所有这些不谈,我开始认为爱情是一件比我们所认为的更可控的东西。Arthur Aron的研究告诉我们生成爱情茁壮成长所需的信任和亲密感是可能的,甚至简单的。

你有可能在想他和我有没有相爱。嗯,有。尽管这很难全部归功于这个研究(可能不管怎样都会发生),但是这个研究确实提供了我们一个从容的方式迈入一段恋情。我们在那一晚创造的私密空间里呆了几个星期,等着看这段关系如何发展。

爱情没有发生在我们身上。

我们相爱是因为我们各自做了去爱的决定。
- END -
图片/topit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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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你和世界。

Goodnight , you and all .


[ 存留百分之十二的回忆,用一剂阿司匹林镇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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