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片花--阿司匹林

 

如果你爱他,你就做他的阿司匹林,他将身处天堂。如果你恨他,你也做他的阿司匹林,他将身陷地狱。...





夜色开始降临,正是可以尽情抒情的好时段,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和这个不相干的人说说我的故事。可是像我这么一个老听别人讲故事的人,会慢慢失去讲自己故事的能力。因为听来听去,你会发现所有的故事都差不多,不是A爱B,B不爱A,就是A爱B,B也爱 A,可两个人却怎么都到不了一块。要不就是A不爱B,B也不爱A,两个人却不得不在一块凑合呆着,我还需要说什么呢。

所有短暂而浪漫的镜头,都可能是日后的致命伤。我并不想让他知道,在这人来人往的机场,告诉一个即将在你生命中消失的人,你实际上有多爱他,更像是一种满怀目的性的煽情。在这种时候,绝口不提比千言万语好,我要笑得尽量云淡风清。我知道在这一刻之后,我年轻的爱人小白会登上飞机,踏上异国土地,开始 崭新的生活,用上其它香味的香皂或洗发水,甚至结识新的女人,对新的女人说出新的“如果”。人们总是喜欢用“如果”去勾勒一些莫须有的奇迹,可大部分“如 果”都不可兑现,不过是从希望到绝望的一个缓冲地带。



后来我遇到了我的第三个男朋友,小白。我叫他小白,因为他的衬衫总是洗得干干净净的。像他的人一样。那时,我24岁。进了杂志社,干上了娱记。小白 23岁。是个正在为前途和出路发愁的地质系找矿专业的毕业生。我们这样一对驴唇不对马嘴的组合,也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以后的路。

我是在诺查丹马斯的预言,99年8月18日那天,决定放弃小白的。当时,我们坐在学院路的马路牙子上,车来车往,尘土飞扬。我和小白约好了一起等着传说中的大毁灭。



——静静,我想升你做首席记者。嗯?怎么啦?不满意啊?

——我不想干了。

——厄,想休假呀?

——我想辞职。

——啊?辞职,是不是想跳槽啊?

——不是,我哪儿都不去。

——这丫头,怎么了?一点小挫折不算什么,过去就好了。

——我要结婚了。

——知道“婚”字怎么写吗?女人昏头了才会想要结婚。这孩子,快擦,别哭……

我在5秒钟之内作出了重大决定。在做娱记和做美国中产的老婆之间。我选择了后者。可供选择的答案永远是这么少,而且这么不能称心如意。我对自己说:其实世界上大多数人的命运,你只能在一个可遇的范围内选择一条看起来还凑合的出路。我累了。我不想再等待一个永远不会出声的电话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男人。 我真的很想有个家。



李文卿很快回了美国,留下我做这道很难的选择题。这道题只有两个答案。选A,嫁给李文卿做一个美国中产的老婆。可我不知道,如果不够爱一个人却嫁给 他。算不算一种欺骗?选B,继续做娱记。等着生命中的C,D,E...可这是否意味着我还要不停地替代和被替代下去?早晨的时候,我想选A。晚上,我又想选B。我知道,可供我选择下去的时间不会太长。因为,没有天长地久的爱情,也就没有天长地久的等待。我决定暂时忘掉眼前的烦恼,好好当我的娱记。

——我们都知道你当初是一名非常有才华的歌手,那后来为什么会改行当演员啦?

——那是后来我女朋友比较支持我拍戏,给了我很大的鼓励和帮助。



千里共良宵,夜晚的声音会发光。

——静静,你好啊。

——你好。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要去纽约,嫁一个人。

——你还喜欢这种味道吗?我们拉过勾的。你忘了。

文章转载http://www.xiaotan.org/teaser-were-a-night-aspir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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