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背后,是一颗渴望被爱的心

 

当你面对冲突时,是否敢于为自己辩解?当你遇到愤怒的事情,是否将情绪都压抑在了身体之中?我们的身体是反应内心的...





当你面对冲突时,是否敢于为自己辩解?

当你遇到愤怒的事情,是否将情绪都压抑在了身体之中?

我们的身体是反应内心的一面镜子。当你感到不舒服时,不妨问问身体,是什么事件引发了你的不适,好好为自己做个“”清理“”。

生病的背后,有颗渴望被爱的心

每次我踏进药店,看到老年人按照他们家庭医师开的处方,让药店装好满满一袋的药品再递给他们的景象时,总是很受启发。 有时候我会问他们,医生是否也会与他们谈论他们的人生或童年,他们多半会这样回答:“怎么可能? 医生根本没时间谈话,候诊室里永远人满为患,而且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 ”

我偶尔也会问他们,是否还有其他人与他们谈论他们的人生,而我得到的答案通常是:“您究竟想知道什么? 我以前要工作,没时间闲聊,现在虽然有了时间,但是谁会对我的人生感兴趣呢? 任何人都得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

我们多半都必须靠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但是如果刚好在我们年老之时,可以与人聊聊我们的童年,那将会让你觉得愉快又有帮助。 我们需要一扇通往过去的敞开之门,如此才能明白若要了解某人的人生,就必须认真看待其人生初始时期的原因。

我曾经看过一个有关厌食症的电视节目, 节目中介绍了四位青春期的厌食症患者, 节目记录下他们在医院的状况, 最后还有专家讨论的桥段。 一如往常地,这些医生都认为厌食症是医学上最难解开的谜团,我们完全不知道厌食症从何而来,接受治疗会让病况有所进展,最重要的是,患者必须对痊愈有信心。

以厌食症的案例来说, 电视报道中常常可以看到某些实行饮食计划的医院,是如何细致入微地管控病人的饮食计划,某些人因此体重增加。

某些医院会让病人自问:我为什么会生病? 引起我生病的最初原因是什么? 我有什么感觉? 我想逃避什么? 这些问题都是很少会被提出来询问病人的,除此之外,在大部分的患者身上还可以发现沟通障碍的问题,这些常常是在幼儿时期就造成了。

若通过心理治疗,患者可以感知到自己真正的情绪并表达出来,进而恢复健康。 通常这种意见都会被压抑下来,因为都害怕对父母提出指控。但是如果不冒这个风险,我们就无法理解大部分患者的情绪问题以及他们的故事,而且如果父母因为罪恶感可能会唤醒他们心中的认知,而对罪恶感充满恐惧,以至于拒绝知道实情,他们也将无法学会理解孩子的问题。

如此一来便会产生一个恶性循环,父母会因孩子的病症而感到痛苦,想帮助孩子,但却不知道怎么帮, 而医生也无法获悉这些青少年生病的原因—— —除非医生自己有过经验,充其量不过是孩子要面对自己的过去而已,这种面对过去的方式或许可以引起父母的关注,让他们比以往更深入地与孩子沟通。

当你选择表达,就是自我疗愈的开始

专家在节目里讨论厌食症时,将这种病症视为一种单纯的身体现象,但却没有解释出患病的原因,只提到发病后的状况。 其实这种病起初是一个年轻人身上的痛苦经历,他没有可以倾诉自己感受的对象,同样也在回避这种冲突,因为他们惧怕这种行为会成为他们对自己父母的谴责。 

这些专家该如何帮助患病的年轻人呢? 倘若有一个不会像上述专家那样畏惧的人,或者此人早已了解了自身的恐惧,并容许这种恐惧的存在,患者身边若有这种人的陪伴,便能鼓起那份将他的痛苦、失望、不舒服与愤怒表达出来的勇气。

一场成功的治疗,首先要宣泄个人情绪,回溯那段被自己否认与压抑的童年故事,已帮助很多案例中的患者减轻了痛苦, 尤其是当患者很幸运地遇到了某个有同理心的人,而这人又感性地解读出了自己的故事时。

长久以来,我一直认为若要处理我自己童年的故事,没有见证者亦无妨,因为我可以通过绘画与写作的方式独自探索童年的真相,到最后,我有幸找到了一位有同理心的见证者,感谢她的陪伴,我才能接受那些单单靠我自己永远也无法承受的事实真相,我才获得了自由,从而可以认真地看待身体与情绪传达出来的信息,不再让它们成为问题。

即便我们没那么幸运,没遇到一位有同理心的治疗师,也就是处理过自己童年、也不需将自己的童年投射在我们身上的那种治疗师,但倘若另外有个人会倾听我们受创的童年,并了解这些经历所产生的意义且不会轻视,那么我们也能获得协助。
每个情绪问题背后,都有需要处理的“”创伤“”

心理学家詹姆斯·潘尼贝克就是属于这种类型的倾听者,他曾在《敞开你的心房》一书里描写过他的研究成果。

在他众多的实验当中, 其中有一项实验是让学生在独立的小房间里叙说自己的痛苦经历,让随之而来的情绪宣泄出来,另外还有一组人则必须描述一些不太能触动他们情绪的事件,例如买衣物或类似的事情,这些受测者都是心理学系的学生,以及大学附属医院的门诊病患。

实验结果证实,比起述说无关紧要之事的人,那些将情绪性经验述说出来的人事后较少看医生,实验当中也测量了各种生理作用,如脉搏、血压、心脏与肌肤状况等,这两组受测者的测量结果则显示出相当大的数值差异。

潘尼贝克由这个实验所得出的结论与我所见略同,即受测者若有机会告诉某人自己的痛苦经历,而且又可以预期此人会感兴趣并能体谅,那么他的健康状况就会有所好转。 

当然, 这样并不足以疗愈如厌食症等重症,但却可为患者的康复出一份力,然而这种治愈机会很少见于医生的治疗方式中,主要是因为医生没有时间倾听病人说话,就算他们有时间,也缺乏能够正确理解这种感觉的语言所需的知识,另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可能是:害怕揭开自己的童年创伤,这种恐惧常常由于会让病人感到害怕而被阻挡了下来。

如果有个人在孩童时期能够与父母同住,他的父母有能力处理自己的恐惧与其他情绪,且不会转嫁到孩子身上。这个人在无欺骗也无虐待的环境下长大,在孩童时期他必定从未体验过这种反应模式,所以他将发展出一种能力,即看穿他人无意识的操纵手段。

但是如果这人从小就可以表达自己的情绪,那么这种人很少会成为身心疾病的患者,至于会罹患此类疾病的人,在童年时期必定发展出了完全相反的行为态度,即:不提问、接收他人的恐惧、容忍反对意见以及服从,若非在有利的状况下获得全新的行为遵循方向,这种人很可能一辈子都会照做下去。

面对自己过去的事实真相时才需要力量,而且当我们觉得自己太软弱,无法忠于自我以及我们真实的感受时,我们才期望获得外在力量的支持,殊不知,真诚地面对我们的孩子也会使我们坚强。 说出真相,并不需要权力。

本文摘编自《夏娃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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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孩子身心健康的著作和作家越来越多,可是看完能让我有反观自己童年的欲望和冲动的,那就是爱丽丝·米勒了。她谈论的不仅仅是虐待儿童的严重后果,更能让人反思儿童虐待问题背后更深层次的压抑现象。这是一本犀利的书,这是一个乐在为不可为之事的作者。

——张德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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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娃的觉醒》

裸脊精装

这本书,是献给现代亚当和夏娃的启蒙之书。书中的故事隐喻了传统教育中一味要求服从、否认孩子真实心声的教育方法。孩子们必须像亚当和夏娃一样,为了父母的爱全然地去服从,盲目地去信赖,放弃求知与自己的思想,也就是放弃真正的自我。

这种以“我是为你好”为名,实则充满语言或肢体暴力的教养方式,造成了孩子内心的屈辱与压抑。这份被隐藏的愤怒,在日后将演变为对自己、他人和下一代的盲目暴力。

在这本书中作者主要关注的是:被压抑的童年经历不该是禁忌,而是宝藏。借由挖掘这座宝藏,可以寻回丧失的感受与热情。从童年备受否定与处罚的恐惧中挣脱出来。勇敢面对真实,忠于自我的认知与生命故事。

作者简介 | 爱丽丝·米勒

Alice Miller, 1923-2010

爱丽丝·米勒是一位以关注儿童早期心理创伤及其对成年生活影响而闻名世界的心理学家。她颠覆了传统的儿童心理观点,提醒世人认识父母对儿童造成的侵犯,在欧洲引起重大回响。终其一生,她以激进的人本态度,希望还给孩子一个应有的成长环境。

限量3000册,售完即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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