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留美生存战,You are not fighting alone!

 

在美国的罪案剧里,总会出现几集是关于那些移民的,混乱的起居室、浓郁的口音,喜扎堆群居,一栋楼里不会只有一个是...





在美国的罪案剧里,总会出现几集是关于那些移民的,混乱的起居室、浓郁的口音,喜扎堆群居,一栋楼里不会只有一个是移民,成为犯罪者或是被种族歧视迫害的可怜人,电视剧总这么演。久而久之他们也成了我们脑海里的边缘人,直到某一天,我也去了美国念书、工作,发现身边的朋友,甚至自己慢慢的也变成了这个群体里的一份子。

You are not fighting alone!我们需要这颗定心丸。


Henry García(15岁赴美,来自危地马拉):“自己养活自己,这不容易,但让我很自豪。”
(Graca在学校,手里的卡片上写着“我们共同的梦想”)


当我15岁来到美国的时候,和我的叔叔生活在一起,但很快的他就因为酒驾和其他一些原因被驱逐出境了,从那之后我就只有靠自己在美国生活了。我用不到两年的时间学会了基本的英语,一边在餐馆当洗碗工一边学习,现在我已经是一名厨师了,但我还在上学。

这一切都很不容易,但只要你想这么做你就能做到,父母无法给予我支持,事实上现在是我在寄钱给父母。

Sandra Martinez(16岁赴美,来自墨西哥):“当我还不会说英语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工作了。”
(1996年Martinez高中毕业)


我是一个人移民去美国的,没有父母,那时候才16岁,上高中。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两点是我在学校念书的时间,从下午四点开始我会开始工作直到午夜十二点。我只能在工作之后开始写作业,我写的非常慢,因为当时我还不怎么会讲英文。这样的生活一直维持到我高中毕业,我拿到3.8的平均绩点去上了大学,现在是一名高中教师。

Madison Ouabira(14岁赴美,来自摩洛哥):“作为一个移民,这里像地狱一样冰冷。”
(Ouabira和他的妻子)


从摩洛哥来美国的时候,我14岁。我是通过合法渠道来的,然而本该在机场接我的那个人一直没有出现,所以我刚到美国的前几天都是在机场度过的。我很喜欢汤姆汉克斯在“幸福终点站”里的表演,当时我还天真地相信这不只是电影。

作为一个移民,可以说刚到美国的生活是冷漠又坚硬的,我必须付出成倍的努力才能获得和那些出生在这里的人一样的权利和生活。走进大学的第一天是让我至今都难忘的,我坐在座位上,环顾自周却找不到一个和我一样需要额外练习英语的,对我而言,英语只是我的第四语言。

后来我就开始辅导学生的数学和物理,然后是历史,目前我的身份是麻省理工的一名工程师,我很自豪自己是一名美国的穆斯林,对于那些想要在美国实现自己理想的移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让环境局限了你的野心。

Angelia Bunardi(18岁赴美,来自印度尼西亚):“我喜欢在这里骑车。”
(Bunardi在大学毕业典礼上)


六年前我离开我的祖国,来到这里寻求一个更好的生活。我知道我要竭尽所能得在这里生存,语言一直是我最大的障碍,我在一家餐馆打工,用以支付学费。

我一直在课堂上非常努力,作为社区学院的学生代表,现在我几乎是从一个四年制大学毕业了,接下里我希望能成为一名注册会计师,这个国家对那些努力工作的人提供了很多机会,对此我心怀感激。

Melody Klingenfuss Arteaga(9岁赴美,来自危地马拉):“我不能忘记回家的路,尽管我不再属于那里,因为暴力和苦难。”
(Arteaga穿着危地马拉传统的传统服饰)


9岁的时候我在San Cristobal Frontera、Jutiapa和危地马拉之间旅行,抵达美国的时候我没有证件也没有父母陪伴,我不能忘记回家的路,尽管我已经不再属于那里,因为暴力和苦难。很幸运,后来我和母亲团聚了,虽然当时我在学校里的每一天都很不快乐。现在我在USC读研究生了,但如果当初没有DACA(童年入境暂缓递解,是奥巴马总统在2012年签署的一项行政命令,执行为期两年,让那些符合资格的非法移民可以暂时免于被遣返。)我的学位就会一文不值。

Elvis Saldias(9岁赴美,来自玻利维亚):“我希望将来能成为一名移民律师。”
我出生在玻利维亚,是通过合法途径进入美国的,但当我的旅游签证过期了之后我就成了一个无证人士,之后我开始了全职工作和大学的同步进行,这实在是很艰难,但我别无选择。

值得庆幸的是DACA出现了,这使得一切都变得更顺畅,也让我有机会去获得高等教育和工作,最近我已经完成了本科的学习,我希望将来能成为一名移民律师。

Edilsa Lopez(13岁赴美。来自危地马拉):“当我离开沙漠后,被ICE(美国移民局带走了)。”
(Lopez最近从UT Austin毕业的照片)


13岁的时候,我和妈妈以及兄弟姐妹们开始了从危地马拉到美国的旅程,但在路上我就和她们分开了,成了一名无人陪伴的儿童。一个星期之后,当我终于走出了沙漠,马上就被ICE的人带走了。他们把我带到一个拘留中心,几天后我就被驱逐到了墨西哥。当我终于来到美墨边境的时候,孤身一人,立马就成了绑架案的受害者。被囚禁数月之后我终于逃了出来,直到跑到了德克萨斯州的麦卡伦,我敲开了一位女士的房门,请求她开车送我到休斯顿。

这就是我的13岁,来到美国的经历。

我也曾连续工作无数小时,在高中的时候,寄居在别人家,直到高中毕业,以无证移民的身份被德州大学奥斯汀分校录取,现在我毕业了,打两份工来帮助我的兄弟姐妹(她们还在危地马拉,我已经有十年没见过她们了)。

Javier Ocampo(16岁赴美,来自墨西哥):“美梦成真!”
我从墨西哥城非法穿越边境来到美国的时候才16岁,我在洛杉矶住过各式各样的地方,从租衣柜睡觉,到租一间房,一个公寓;我也干过很多活,拿到少于最低工资标准的酬劳,看大门、发传单、在服装厂做面料、建筑工人等等。

我是家里的老大,这也是为什么我决定要来美国,为了帮助我的兄弟姐妹和妈妈,八年后,我把她们都接到了美国。

如今,过去了18年,我结婚了,有了个漂亮妻子,生了三个孩子,是一个熟练的机械工程师,当初的美梦如今都成真了。

本文转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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