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海蒂加州阳光(四):看海,看洋,看夕阳

 

无论夕阳,还是看夕阳的人……都无限好。...





6月25日,我们先去了位于圣地亚哥半岛南端小山坡上的卡普利洛国家纪念碑公园。这个公园名字的来历是:“为了纪念首位于1542年9月28日登陆美国西海岸的葡籍西班牙航海家胡安·罗德里格斯·卡普利洛(Juan Rodriguez Cabrillo)这一历史时刻和探险家们的英雄壮举,1913年10月14日由当时的美国总统威尔逊签署法令,在洛马岬半岛濒海处拨出约2000平方米的土地,设立国家级纪念碑公园,并以卡普利洛先生的名字来命名。洛马岬半岛地势绝佳,历史上是守卫圣地亚哥海港的天然屏障。”



公园门票$5/每车,我们停好车后就顺着海岸线走。公园依山傍海,气势恢宏——因为这里的海不仅仅叫海,还叫做太平洋。我们在随意溜达时遇到了几位韩国海军军官,在美国海军军官的带领下参观卡普利洛雕像。从双方为首的几位气度和年纪上来判断,那两三个“头儿”的军衔级别都不低,至少是“正师级干部”的样子。



根据上述场景,我这个业余福尔摩斯得出了三个推论:一,因为此处地理位置险要,所以这里至今还驻扎有海军部队;二,当年那位葡萄牙航海家卡普利洛可真会找地方登陆啊,这可是美西大陆的“处女登”,他怎么知道这个地方是最佳登陆之地呢?不愧是专业吃航海这碗饭的,令我等膜拜尔!三,韩军和美军他们“两家人”的关系还不错哦,是不是在密谋联合起来“对付”朝鲜呢?



对于第一点,即有海军驻扎,这在后来的游览中得到了证实,因为看见了军营和军人(此处请不要读得太快,否则就成了军银和军银)。我们在去参观洛马岬灯塔的路上,coco走在前面,过了一会儿,只听见她一声惨叫,再接着是几声尖叫,伴之以“跳起八丈高”——原来有一条小蛇从她面前经过。



这时恰好有位美国海军军官路过,他得知情况后笑了起来,并给coco解释说这种蛇在此地很常见,常出没于草丛中,无毒,也没有攻击性。听他这么一说,我反倒吓得不敢走小路了,只往大马路的中间走——管它有没有攻击性,管它是“益蛇”还是“害蛇”,对我来说,只要是蛇,那就是“恐怖分子”。



1851年开建,1854年夏末完工的古迹洛马岬灯塔是公园里的最高点,可以远眺雄伟壮阔的太平洋。它不仅仅是个灯塔,还是守塔人的家——灯塔守护者上尉罗伯特迪凯特·以色列,于1871年6月2日被任命为洛马岬灯塔守护者,而他的妻子玛丽亚·阿卡迪亚马查多·以色列,则被任命为助理守护者——看看人家古代的人力资源制度多么人性化!(注:此处出现的“以色列”为人名。怕你会疑惑,所以提前答疑了。我当时查看资料时就很奇怪人名为啥用国家名字呢。不过这解答也许是多余的,因为你比我聪明多了。)



灯塔是一个热闹的大家庭,以色列的三个儿子和一个侄女都在这里长大成人。那时的院子里除了养了三匹马,还有鸡呀猪呀羊呀……所以灯塔既是工作场所,也是生活区域——这不就是SOHO式办公嘛,太先进了。



设想了一下,如果只有一个守塔人生活在这片海之角,肯定还是非常孤独的(我就干不下来这活儿)。但如果是一大家子人都在这里,面朝大海,喂马劈柴,给每一只鸡呀猪呀羊呀都取一个名字……那还真是让海子诗人都要羡慕呢。以色列先生家的家具至今都完好地保留着当时的模样,成为了文物,供我们遥想当年,“小玛”初嫁了以色列……



现在在离老灯塔不远的地方又重新修建了新的洛马岬灯塔,这个灯塔看上去更像一个雷达,说不定也兼具雷达功能吧(业余福尔摩斯的知识常常不够用,很多时候都要靠想象,其实就是猜)。圣地亚哥的发展,是在日本奇袭珍珠港以后,美国需要在太平洋上建立一个新的军港。于是就把圣地亚哥港口挖深,成为美国最大的军港,也使圣地亚哥不断发展成为了一个大城市。



下午我们的游览项目便是去军港参观“航空母舰博物绾”,整个博物馆就建在航母里面。票价为成人$19,老人$16,学生$15。这艘赫赫有名的航母叫做“中途岛号”,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国建造的最大的航空母舰,参加过中途岛战役,1992年4月11日退役。退役后作为后备的训练航母保存,是美国的第五艘、也是最大的一艘航空母舰博物馆。



进入航母“腹地”后,每人都配发了一个耳机,有多语种语言可供选择,每到一处展览,就按下同一个编号的语音播放键。船舱里士兵的卧室是很狭窄的上下铺,而长官的卧室就根据级别大小分了好几种规格,都宽敞了许多,有的甚至还配了客厅、独立卫生间。coco好奇地爬到士兵铺上躺了一下,感叹道:“那些水兵好可怜啊,住那么小的床。我才1.65米,腿就伸不开了,他们老美牛高马大的恐怕都不能翻身了。还是当官好呀,床大……”





正当我们在参观作战会议室时,船舱里忽然响起了尖锐的火警声,我们不知此时是真正出现了火情,还是为了游客体验而设置的一个模拟演习。这时游客们都紧张有序地纷纷离开船舱,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也随着大部队离开舱底,来到甲板上。



coco听广播里讲,说是船舱里有烟雾出现,虽然不太要紧,但是必须按要求离开警戒区。coco还说这个情况在美国很常见,他们宿舍楼里平均一、两个月就会来一次火灾报警,大家都不会惊慌失措,因为已经习惯了。(唔,那这样会不会产生“狼来了”的后果呢?)



甲板上陈列了很多架退役后的飞机,并且真的全是“飞机中的战斗机”,有的还参加过伊拉克战争,功勋卓著。“走你”是我们拍照时必摆的POSE,只有在这里,这个POSE才真正地找到了它的“归宿”。



甲板另一侧还有许多工人正在忙着布置一个纪念会场,原来是下周索尼公司即将在这里举办一个纪念足球游戏25周年的活动——航母退休后也挺会拓展业务的嘛。不过,在航母上踢球,也证明了航母真是有“豪庭广厦”的实力的。



站在甲板尽头看风景,对岸是个小半岛,伫立着一尊巨大的“胜利之吻”雕塑,这尊雕塑原型就是“二战”时盟军宣布胜利那天,一名水兵在大街上搂着一名陌生姑娘亲吻的那张著名照片。在远处的海湾里,另一艘处于“青春期”的航母正在起航。







晚饭我们去了一家叫做“过桥园”的中餐馆,米线、回锅肉、干锅鸡、担担面——这里要说的是担担面,比成都正宗的担担面还好吃。不过也可能是“他乡遇故面”的境况,将之升华了的心理作用。



趁着太阳还没“落海”,我们去了拉荷亚(Lajolla)一处巨美的海岸,当然也是“洋岸”。礁石在黄昏的魔力光线下极具油画感,女孩子在岩石上走成了一幅印象派。





沙滩上有人在玩滑翔伞,从海边缓缓升起,划过天空,又缓缓降落,时间也缓缓地不知去向。一对情侣的背影如同剪影一样贴在远远的夕阳下,无论夕阳,还是看夕阳的人……都无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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