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说早安】如果再活一次的话,会不会不一样——《一一》

 

什么才是生活的真相,洋洋用满是后脑勺的照片给你看,你看不到的自己。杨德昌用电影告诉你,你能看到的,却没有勇气面对的真实生活以及真实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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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英文名译为《A one  and  a  two》,本片是2000年台湾导演杨德昌的电影作品,在同年获得了戛纳最佳导演奖。杨德昌解释一一是“在无尽轮回里的每一次开始”。杨德昌的电影具有鲜明的个人特色,客观、冷静的剖析了当代台湾的城市生活,表达在城市生活的真实的人性和对生活的自省。
(结尾有电影视频链接)                                          导演将自己的对人生的感悟,通过174分钟的影片,娓娓叙述一个台湾普通家庭的普通故事,从老年人婆婆到中年人NJ和妻子,到青年人阿弟和妻子及情人云云、到青春期的婷婷和儿童洋洋,每个人代表了一个年龄阶层,每个年龄阶层的人物的有不同的喜乐与忧愁。



从影片开始阿弟的婚礼与旧情人云云的纠缠,到婷婷对于无意中伤害婆婆的内疚与青春期感情的困扰,到洋洋在学校面临的种种被欺负不屈的斗争与辩解,到爸爸对于生意的压力与邂逅初恋情人的反思,到妈妈对日复一日重复的生活的厌倦与上山问佛寻找自我。         从这部电影中我们能够或多或少的找到自己的影子,一部电影,看透一生。



杨德昌对现代都市生存环境的冷静思索体现在电影里的每一个镜头里,景别多大全景和中景,镜头多用固定镜头冷静客观的讲述这一家人的生活状态,及每个人对生活的困惑和挣扎,观众可以静静的旁观,从他们身上看到真实的似曾相识的自己。

这部电影的叙事方式也是值得探讨,影片用一个婚礼开场,用一个葬礼结束,从结婚到新生命的出生,到生命的结束,人的生命都在这一个又一个的生命轮回里,生生不息。   影片用多条线索,多个平行蒙太奇的叙事方式,清晰而完整的交代出几个人物的生活状态。从婆婆在婚礼的出场到婆婆意外摔倒昏迷,继而到婆婆最后离世。从阿弟开场的婚礼前女友的吵闹,到阿弟看到儿子的录像痛哭到阿弟的在浴室的昏迷,到重新面对自己的生活。从NJ开始在阿弟的婚礼上邂逅的初恋女友阿瑞,到借谈生意与阿瑞在日本的见面缅怀青春,到回归自己的生活轨迹。





印象深刻的一段叙事,几千里外的爸爸和初恋女友,在台北的婷婷和胖子,在不同时空,在同一时刻牵起手一起过马路,这是青春的懵懂和激情是婷婷正在经历的,却也是NJ和阿瑞一直逝去的和怀念的。





影片的主题更多的是表现影片中人物的自我救赎与反省,表现在每日对婆婆的聊天中,婆婆床前每个人的自言自语 ,既是在以此唤醒婆婆,同时也是在向自己倾诉。          只有在婆婆面前每个人才变得真实,才开始对自己诚实。
 妈妈让洋洋跟婆婆讲话,洋洋沉默。





夜里,婷婷悄悄溜进婆婆的房间忏悔,请求婆婆的谅解,渴望的得到自我内心的救赎。“因为你有你醒过来,我才睡的着啊!”



洋洋妈妈在家里失声痛哭。



NJ在对外婆的聊天中说,有时候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一点把握也没有,如果你是我,你会希望再醒过来吗。

影片的结尾处,婷婷梦到回到家中看到外婆坐在椅子上,婷婷把头埋在外婆腿上,外婆折了纸蝴蝶给婷婷,婷婷说现在你原谅我了,我可以好好的睡了。醒来的时候,发现外婆已经离开人世。那自己手中的纸蝴蝶是如何得来的,是不是外婆真的曾经醒来过,已经原谅了自己。



杨德昌借用剧中的各个人物对话代替自己表达了自己生存的世界的疑惑

  洋洋眼中的世界

洋洋在外婆的葬礼上对婆婆的话,更是道出了杨德昌对于生命的理解。
什么才是生活的真相,洋洋用满是后脑勺的照片给你看,你看不到的自己,             杨德昌用电影告诉你,你看到的,却没有勇气面对的真实的生活以及真实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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