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侗寨一日撒欢
秋天了,来尝新吧。...
七月半我们侗族人过的不是中元节,是庆丰收的吃新节,大摆两天流水席,宴请四方来尝新。
虽为一个肉冷淡者,我对这种场面却有着迷之热情,主人对菜肴的准备也是惊人的慷慨,山区人到底是抵挡不了传统节日的魔力,整个寨子都忙乎乐乎。
之前在群里直播,又引起了一阵“我要回农村潮”,拍的照片也在朋友圈发得差不多了,可种田说这里还有几千个粉没看到。
照习俗,小姑娘十来岁就要在房族中的大小宴席上帮工,虽然二八妙龄如我,但从来都是吃完抹嘴就溜,也许长期不在家,“做客”的影子到现在都还没消散。
在厨房吃饭、谈事情的不止是意大利人。集厨房、餐厅、起居室于一体的里屋,功能强大,美中不足就是没有沙发可瘫,于是我拿出在寨子里的保留节目——玩小孩。
这个小妮子才十周大,软趴趴的,我抱着也是得心应手(才怪!),不过我唱歌是真的好听(要脸?),我把她放床上,边拍她边唱瞎编的歌,她嘴角不断向后扬,那就是她才学会的做人的基础技能——笑。
这个天线宝宝似乎想在地上找到信号。
这个眼神,瞬间秒杀了我的快门。
看吧,美的都是女生,男生就是吃辣条群众。
年代久远的木屋渐渐要被取而代之了,也难怪读《阴翳礼赞》的时候,有那么强的怀恋感。
在南方见多了稻花,又常被诸如《麦田守望者》、《风吹麦浪》此类的勾起遐思,对麦田曾一往情深,直到三年前的春天在滁州第一次见到,美则美矣,可怎么看都像韭菜地。
第一眼见到这件竹器,就想据为己有,当时里面盛着糯米,三奶奶高兴给我,但是我妈直瞪我。
我也不知道这是一盆什么笋,既不是在春天,也不是在冬天。
十里不同音,我们叫红薯,别处叫地瓜,也有叫芋头的。如果我说这个是苞谷,大概也会有人听不懂。
不知道哪里来的野梨子,如果镜头后面的是种田,它们立马要被吃掉了。
这个就厉害了,只有极少数人吃过。
午饭一吃完,就想上山视察我的**基地,但下午太阳太辣了,所以才有了上面那些照片,直到傍晚六点,才抓了小侄女跟我一道去。
她才是真正的二八妙龄啊。
第一次见到这样捞鱼,应该是把水放干直接抓鱼的折衷办法吧,放掉水塘里一半的水,影响目标鱼的行动,又不至于威胁非目标鱼的健康。
有虫在路边做不可描述的事,我说出来的时候,小侄女一脸羞臊。
地枇杷真是好多年没见过了,可惜还没熟,熟透后浓郁的甜香气混杂在草丛中,隔好几米就能闻见。
天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天知道我为什么不穿条长裤!
我大概被蚊子咬了几十个包,被草割了几百下,小侄女说要带我冰镇一下,没想到这股泉水这么隐蔽,我实在是怕了跟丛草肉搏,但是在炎炎的山上谁能拒绝汩汩的泉水声啊。
(上图与本段文字无关)泉水在丛草深处,循声而去,越是靠近就越是寂静清凉,走到泉边时,七八只彩色蝴蝶、蜻蜓被惊起,那一刻差点以为自己是香妃。
好不容易偷拍到的其中之一。
历经艰难,只是为了看她一眼,我的小阿椒!
这几株花果并蒂,娇嫩得很。摘了一颗吃,口感就像是特别有水分的甜椒,并不辣,奇怪的是,腌泡过后就辣得无法无天了。这个形状和颜色都怪怪的小果子,确实是辣椒,只不过长得特别美。
经过最短40天的腌泡,酱汤渗入丰厚的果肉,口口脆爽鲜辣,人称下饭提神小能手!贤惠如我,每年都会泡上几大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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