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禾观影】我零落无依,你是拾我回家的人

 

18岁的时候我看安妮宝贝,25岁的时候我依旧在看。那没什么,故事早就不同了。...

今天的这首西语歌

上世纪70年代十分有名

因为一部叫做《饲养乌鸦》的电影

这个回头说

今天说七月与安生


七月和安生是好看的。

这取决于你怎么定义好看。我一直觉得,被定为成文艺片的有一种看法,而另外的则又有第二种看法。

从大学开始我就习惯一个人去看定影,只要故事不算狗血,我都不介意花上一杯咖啡的价格去买两个小时的走神。电影是编制松散的布匹,容许我将自己的故事、幻想、意淫和情绪编入其中,成为具有个人色彩的私人收藏。

18岁的时候我看安妮宝贝,25岁的时候我依旧在看。我已无所谓她,连同她的读者被贴上何种标签,书的内容没有改变,变的是我,有的时候,我只是想借别人的剧本,篡改自己的事,于是内容又确确实实变了。


人是无法改变的吧。我想。

追求的、束缚的、执着的,即使一段时间里呈现异色,看似与自己分道扬镳,但如果有足够有力的事件发生,推翻在时间和经历中沉淀下来的理性世界,爆发的感性中,最初的自己熠熠生辉。

在一个瞬间觉得自己谁也不爱。

也不是多爱自己,只是那是唯一永远在场的依靠。

每个人都不在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生活是变色龙,远观时一个样,等到了自己手上,又是另个样。


七月想要在小城,和爱的人结婚生子,岁月静好的度过一生。

安生也想要安稳的生活,但她觉得自己不配,运气欠佳,于是她把它推得远远的,用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状态去对抗。

在很多人的口中,自由越来越被用来形容一种姿态,但它其实是指一种内心状态,你不是自由的,那么自由于你就是漂泊、就是出逃、就是总归要靠岸的船。


七年里任意妄为做的事,去过的地方,成为被小心翼翼埋在土里的火种,在看似死灰一堆的生活里微微发热。

在早就和自己达成交易的时光里,与其无所事事,不如用尽全力建一座庙宇,时候到了,亲手点火,一把烧得干干净净,自由是可以选择,可以把美好弃之如敝屐。

安生是勇敢的,不是说勇敢的人没有脆弱的时候,而是脆弱持续的时间,以及之后的方向。

七月是善良的,于是上天奖励给她一个安生。连她自己都知道,“我恨过你,可我也只有你了”。七月是普通的,七月说,“我爱自己比爱安生更多”,但安生说,“如果在你和家明里面选一个,我肯定选你”。

爱情成为一个“时间”,一个“转折点”,但它并不是主线;家明从来不是主角,他是催化剂,催化了两个女生对自己和对对方的认知。


我不明白为何很多人向往旅行,适合别人的,不一定适合自己 。它仅是一种生活方式,可以暂停在25岁,也可以在60岁再继续。

24岁的时候我突然想明白,生个孩子,并照顾他到又一轮的结婚生子,并不比去一趟中东缺乏勇气,之后,我就觉得那没什么好骄傲的了,于是开始决意在硬邦邦的日子里给自己寻找一个理想。

佛从一朵花开中看出禅意,大多数人只能看见花开。世界本身只是一个客观的对象,具有惰性难以发生反应,旅行的人那么多,并非每个都具有催化剂的体质,于是风景成为不断变幻的万花筒,带来感官的刺激,和大脑的眩晕,太平洋的沙和冰岛的风从指间穿过,依旧是两手空空。


想明白这样的道理只需要一个机会,一次恍然大悟。但人需要有力量及时打碎初生时泥塑的自己,植入钢筋,和上水泥,让自己重新立于世;需要建立心理模型,不断说服自己,建造自己的岛屿。

曾一度十分困惑,为何交付出去的和还回手中的总有巨大的不对等,后来想起,一斤的棉花和一斤的金子是同等重量,甚至更为珍贵,你不能要求拿它们的体积进行比较。


如果不是有繁衍的目的,那么同性之间的感情通常才是真挚的。想要守着的,是觉得无法在自己身上出现,而对方恰恰拥有的东西。在同性身上更为重要,因为它可能也适宜自己。

有人爱你超过自己,那是一种运气,你不能和上天讨价还价。

如果有一天,那残灰中的余烬重新燃起,烧起熊熊大火,有人指着火光里金碧辉煌的楼阁说——
我亲手建起的,如今我选择覆灭它
每一根窗棂和拱梁
都碎成春日的蒲公英飘向远方
我能否心存幻想
有人走进落日的余晖,把我一一拾回
入土为安,生根发芽
今天是Kimi出殡

希望他走好




云禾的彼得潘



Dagny_Nev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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