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年,我们还会写诗吗?

 

怀念花一周的写作换你五分钟阅读后的一个酒窝在如今已拆迁的场所...



插图来自《悟空传》
(原文附后)
诗外闲言


*野砚

怀念花一周的写作,换你阅读五分钟后的一个小酒窝,在如今已拆迁的场所。

对这首诗充满感动,只因自己也有过类似的焦虑和内心抗争。

北欧神主奥丁在饮过智慧之泉后,便预见了“诸神的黄昏”。可能就是这样的心情,我们也敏感察觉到自己的灵感正在消逝,青春正在被时空隔离,心也被打磨得不再柔软。但我们也像诸神一样,静候末日的同时,从未妥协。有时,文字真的是一种信仰。

诗中,作者给自己假设了一个糟糕的不惑之年,40岁的自己和有关时间的一切磨合着。看似并不乐观的假设实则乐观已极,因为那时候的他仍充满了回忆和棱角。而支撑他建立如此假设的,是情,也是此刻内心的单纯。

正是因为这份单纯,直至最后一段,内心在无力与无奈的同时仍在渴求,渴求相遇——渴求得既无助又无畏。

所以,他说,青春是不生锈的针。
原文:

青春是不生锈的针

作者:张诗伯

我想 到了2030年 我有了妻儿
孤独 依旧会 苟延残喘
伴着逼真的伪结局 爬行在我的胸腹之地

是哪位混迹于感性的神 让我的文字降生
让它从幼稚地臭贫 到长大成人
而我 也从血已冷 奄奄一息 写到了歇斯底里

还未头发掉光 但我如幽魂 游离失所
怀念花一周的写作 换你五分钟阅读
后的一个酒窝 在如今已拆迁的场所

穿着布鞋 在潮湿的环境 栖居
喂饱街上的猫狗 寻找二十年前的酒铺  水煮鱼
使劲喝一口 仿佛喝的是岁月 好甜蜜 好细腻

我哭了 因为40岁的空虚
已是生理的抑郁 我盼着不药而愈
好吧 我哭吧 只求一夜无梦 一夜无梦中相遇

【底梦诗社】因为热爱,所以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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