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触摸到了红色的芳草萋萋

 

“翻过小山岗,走过青草坪,历史墓前来了红领巾”。童稚的歌声悠扬的穿越而来,我触摸到了,触摸到了红色的芳草萋萋,芳草,萋萋……...



这些天来,电视广播,报刊杂志,微信微博,都说长征。

长征铺天盖地而来,打开共和国的记忆,让我们在红色的光辉中,沐浴!洗礼!

南湖的渔灯,沙洲坝的井水,汇聚水与火的洪流,燎原的燎原,奔涌的奔涌。

长征,长征是一条河,一条长江黄河那样的河,唯有那样的河,方可载舟覆舟,方可义无反顾的东流到海,托起龙的翅膀,鲲鹏的羽翼。

湘水咽噎,雪山悲歌,草地,一望无际的草地,数不清的海子,星星,怎样的在岁月的边际泥泞,成千成万的先烈是音符,也是点点浪花,万里长征万里奔流,万里奔流万里咆哮,你说,长征是河,还是歌!

我家在乌江边,红军从我家门前过,还有红军住过我家,今天,我就说说我知道的红军故事。

记得小时候,每逢清明节,学校都要组织我们去茶山关给红军烈士扫墓,听老船工黄德金讲红军过乌江的故事。

“翻过小山岗,走过青草坪,历史墓前来了红领巾”。我还会哼小时候扫墓唱的歌曲,那是我们都是花样少年。

“那是乙亥年,还没过年,赶尚嵇场(据遵义县县志记载1935年1月2日)。大清早,雾很大,伸手不见五指,我缩手缩脚的梭下河去,看看有没有人过来赶场。红军没来前,听说红军是红毛,吃人肉喝人血,见人就杀,大家都很害怕,跑到山上躲起来了。那天我到河沙坝的时候,看见几个人背着枪,在河边烧火烤,他们见我就叫我过去,问有没有推桨的,就是划船的,我说有,我就是,他们问我船在什么地方,我说前几天当兵的装满河沙沉江头了,然后带他们去找船工宋月钊、宋吉安、黄树连、李玉清、邓锡成等,捞起沉船渡人过河。红军很多,还拆了河南岸台上(小地名)的庙子搭浮桥过河,灯笼火把的,三天三夜才过完。红军说话很客气,不像听说的那样凶神恶煞的,更不吃人肉喝人血,是穷人的队伍”。年年去,年年听,老船工讲的故事,差不多我们都背得出来了。

侯之担的队伍听到红军在江界河过江了,连夜就跑了。红军在茶山关牺牲了两个红军战士,老船工说不是打死的,是拉肚子死的,牺牲的两位红军埋在老船工家房后。每年过年,他家都要给红军亮灯烧纸。

老船工1985年走了,2013年老船工的儿子黄武华将自家在关上(茶山关小地名)的小院落改做了农家乐,并改名“老船工”,传承红色文化。

老船工的儿子黄武华是我小学的老师,聊起来很随便,他说父亲那是才十六岁,在当时几个下河的船工中,他父亲是第一个见到红军的,是他父亲上来叫的其他船工,船工宋月钊他们赶忙同志青坑钱氏家族的族长钱发二爷,钱发二爷才组织当地老百姓杀猪办酒席迎红军。 红军不扰民,还给住的人家担水花柴(劈柴),不抢东西,买东西给现大洋。他父亲渡红军过乌江三天三夜没合眼,从他懂事起,每年清明都要和父亲一起给红军他家房后的挂青,过年要点亮烧纸,父亲虽然走了,这个习惯现在还在他家延续。

不忘初心,永远在路上,老船工农家乐,老船工宣传广告,黄武华接过了父辈的接力棒,我们呢?想到工作中的慵懒,不上进,甚至有几分计较,内心真有几分汗颜。

后来看党史资料,才知道红军在青坑发动群众成立青坑村革命委员会,而且青坑革命委员会旧址就在我家祖宅。

西阳山、白岩山两山相狭的地方是茶山关的关口,几棵上百年的老柏香树,干苍叶翠,树下的几座石碑是茶山关开渡的记事铭文碑和捐资人的功德碑,碑上字迹依稀,目接手触之处,满是岁月的沧桑。

关上看不见乌江河,从关上到河边是弯弯拐拐的古盐道,你可以想象马帮叮叮当当的铃响,可以想象挑夫嗨哟嗨哟的清唱,这种声音河谷里悠悠回荡,仿佛一问一答,岁月的沧桑,就这样点点滴滴的在山路上雕刻,凝固,让你今天能在青石板光滑的脚印上触摸,阅读,让你穿越百年,甚至千年,去聆听悠悠岁月的如歌。

大河奔流,绝壁千丈,软软的沙滩。江涛前赴后继,大浪淘沙,谁是细沙谁是英雄,绝壁之上那么多山树艰难的攀着,绿着,咬定青山,这又是怎样的一种执着。

楠木渡大桥飞渡天险通途,茶山关几乎无人渡船过河了。野渡不光无人,莲船也没有了,荒草没径,风声水声你说不清是唱还是哭,就象心头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忧伤。这时候最想看见牛羊从林中走到沙滩上,看见骑在水牛背上的牧童。

江山画里,西山的夕阳静静的泼染,泼染我的归去

“翻过小山岗,走过青草坪,历史墓前来了红领巾”。

童稚的歌声悠扬的穿越而来,我触摸到了,触摸到了红色的芳草萋萋,芳草,萋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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