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文选载】那些年那些事

 

在文学风行的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我大概也算得上是一名文艺青年了,...

“江府公顺和杯”我和高邮文联30年征文
家乡文联成立三十周年,应约写一篇有关于文联的文章,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应老友的邀约。

那些如风般远去的记忆,又一页一页地翻开在眼前。在文学风行的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我大概也算得上是一名文艺青年了,屡屡有文字在报刊上变成铅字。1990年第五期的《雨花》发表了我的散文专辑,不久我就接到文联陈其昌主席的电话,说邀请了一些知名人士以及当时家乡的一些文学爱好者,借用物资大厦6楼的会议室举办一次“何叶作品研讨会”,时间定于1990年6月2日。这对于当时二十来岁的我甚觉惶恐。后来,我又成为了文联最年轻的委员。

说实话当时写一些文字,纯属怡情,从未想过要成为作家诗人,本是无心插柳,却不料有这样的结果。有时想想,便是与这方水土的文化气息有关了。

此时此刻,夜已很深了,我究竟有多久没有伏案执笔了,可能自己都记不清了。万籁俱寂的书房,零星的往事渐渐地与我在这异域他乡再次相遇,彼此之间有一种陌生的熟悉,竟使我一下子不知如何说起。

思绪如燕,轻盈地翻飞;文字如桨,却无法划动时间的小船。记得1992年的一天,陈其昌主席打电话兴奋地告诉我:“你在《解放日报》上的那篇《静默的薄暮》被《读者文摘》转载了。”后来有朋友说,陈主席去邮政报刊销售部自己掏钱买了十几本那期的《读者文摘〉。至今想起,心中仍是温婉。这是真正对文字的爱好,而不仅仅是一个文联主席的职务需要,只有这种与文字的安然相处,才绝不会为名利所流连。

夜愈来愈深了,静坐在书桌前,轻疏久远的往事,缓慢地敲着键盘。突然,我的猫公子跳了上来,趴在键盘上,圆圆的眼睛带着探究的神情看着我,似乎要与我一同追寻过去,令我不禁哑然。

我常常感觉有一种神意在操纵着我的命运,使我无法预期,不能有先见之明。好多事情总是那么不期而至,2003年,那时的我已经离开家乡来到天津。一天,公司传达室的大爷给我送来一封信,拆开一看,是陈其昌主席手写的。在电子信息化的时代,还有人用手写书信,这绝对是对书信文化的一种坚持,使收信人油生敬意。信中大概意思是汪曾祺文学馆创刊了,邀请我写一篇关于汪老的文章。但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有完成任务,心中十分愧歉。

行文至此,许多的师尊挚友仿佛搭乘时空穿梭机与我相会在这一隅天地。1991年夏天在北京,没事就去蒲黄榆汪老的家,与他聊家乡的美食,聊京剧院的奇闻异事,聊文学字画,每次临走时,汪老总要送我一本书,有一次我问他:“我每次来你都送我一本书,哪天送完了怎么办。”汪老诙谐地说:“我再写呀。”

还有叶志诚老先生,当时叶老是《雨花》的主编,有次在南京开会,他看见我说:“你这名字起的好呀,不过,这要感谢你的父母。”

而今,这两位风趣幽默的老人早已离开多年了,现时想起,音容依然清晰。他们的淡定睿智,是时间与文化的积淀,记得他们的言行,也是在不断提升自己的心灵。

翩翩浮现的还有忆明珠、叶橹、严阵、曹阳、王干、费振钟等等,等等,想起他们对我的殷殷期许,更是汗颜。我早已远离了行诗作文,成为在商海里游泳的一名运动员。

然而,我也不能算得上是一名好商人。几年前,一位同在天津的老乡告诉我:位于天津五大道上有位名人故居---雍剑秋旧居,是高邮人。后来去北戴河度假,又在北戴河看见了剑秋路,使我对这位家乡的先辈有了浓厚的兴趣,原来这位家乡人都不知道的家乡名人,在百年前风云际会的中国舞台上,曾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而他和他的儿子也演绎了中国创业父亲与富二代永远轮回的故事。

明始知止也许真的是人生的大智慧,在历经了商海的人情冷暖柳暗花明后,亦已厌倦了商场的忙碌算计。 而今,寄情于美食,逍遥于山水,做一个名利时代的闲散人,甚好。

夏季的白昼总是到的早些,看看窗外,东方既白。也许有一天我又会静下心来,讲讲别人的故事,讲讲自己的感悟。
高邮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长按此二维码关注“高邮文联”


    关注 高邮文联


微信扫一扫关注公众号

0 个评论

要回复文章请先登录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