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坏了别人孩子老公却不愿离婚,她究竟哪里好?

 

“好热啊……”白颖疏无意识的嘟囔着,全身上下猛地像窜起了一把火,由内而外的燥热起来。双手不断地撕扯着本就...





“好热啊……”白颖疏无意识的嘟囔着,全身上下猛地像窜起了一把火,由内而外的燥热起来。双手不断地撕扯着本就单薄的可怜的晚礼服,胸前的春色随之跳跃了出来,下摆由于她双腿的摩挲,掀到了腿根处。

但,远远不够。非但没有半丝清凉,反而越来越热,就像七八月的酷暑渴望冰水的滋润,那样的渴望。

突然,手摸到一具健硕的胸膛,触感竟是那样的清凉,舒缓。

脑海中只存在一个念头,就是解渴!

“嗯……好凉,好舒服!”她像八爪鱼一般的扑了上去,大片大片的皮肤接触带来了一定的缓解,却让她食髓知味,潜意识排斥这种无耻的行为,身体根本不受大脑控制直接做出了真实的反应,甚至她没有看清对方是谁!

她浑沌的在男人身上摩挲,身体不断的蹭着厮磨着,几块岌岌可危的布料被她连拉带扯完全拽了下来,白皙如雪凹凸有致的女性身躯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空气中,令人血脉卉张。嘴巴吻上了一处清凉的唇瓣,柔柔的,软软的,如果冻一般。不够,远远不够,她撕扯着男人的衣物,渴望更贴身的接触,以摆脱难耐的空虚和燥热感!

可是,对方分明没有半点配合的迹象,笔挺挺的纹丝不动。

她晕红的脸皱成一团,如百爪挠心,急火攻心又无可奈何,忿忿的话语到了嘴边成了猫叫似的媚意,“嗯……给我……”

男人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幽暗的光,随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一股淡淡的烟草味笼罩之下,白颖疏却觉得格外的好闻。眼神迷离的有些看不清对方的脸,双手如藤蔓的缠绕在男人的脖颈上,双腿不停的用力磨蹭着他的腿,无疑是饮鸩止渴,欲壑难平。

突然之间,有什么顶住了她,她瑟缩了一下,陡然间恢复了些神智。

面前陌生而英俊的脸逐渐放大,她失声大叫,“不要!”

不要?男人嘴角掠过一丝凉意,“晚了。”

“啊……”

浑身抽搐起来,带动撕裂般的疼痛,惊呼声被男人的嘴给堵住,唇与唇,舌与舌彻底乱了章法搅动在一起,惊起一阵从未有过的酥麻。

还来不及哀悼什么,慢慢地,起先感到的疼痛渐渐被另一种极致的满足所代替,空虚得到了填充,不由自主的拱起身体,想要的更多。

男人好看的唇微微抿起,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卖力的运动着。

两具年轻的身体起起伏伏做着最原始的运动,整个房间里充斥着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低吟声,暧昧而旖旎。夜,漫长而炙热。

……

阳光微醺,透过玻璃窗照射在凌乱的床上。

白颖疏抬开沉重的眼皮,感觉四肢乃至全身酸痛不已,茫然四顾,思绪回笼,昨晚她似乎做了一场春梦,而重点是春梦的对象竟然不是她相恋三年的未婚夫—凌哲修,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徘徊于精神和肉体之间的出轨,不可原谅。

她懊恼的将一张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觉得愧对凌哲修,可是,做梦的事情根本不由她控制,不是么?

“醒了?”

低沉醇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打在耳际边。她顿时娇躯一震,如遭雷劈,这个声音是……

白颖疏脸上的血色在转过脸时一点一点的退散,入眼的是一张堪称完美的脸庞,男子的五官在阳光下显得立体而饱满,睡眼惺忪的点漆眸子下是高挺突出的鼻翼,红润而泛着蜜色的唇轻轻浅浅的抿着,凌乱的黑色短发,脖颈下的性感锁骨,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慵懒的魅惑气息……

“你是谁?”她深呼了一口气,质问道,一双美丽的黑眸死死的瞪住眼前的男人。

“我记得你昨天叫我、亲爱的,忘记了吗?”他的唇一开一合,语气暧昧,白颖疏全身如置冰库,事实已经很清楚了,这一切都不是梦,昨天晚上她真的和眼前这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轰—一道雷劈了下来!

她居然和一个陌生人发生了关系,她第一次的男人竟然不是凌哲修!

——————

男人好看的唇微微泛起,揶揄道:“还遮什么,亲爱的你昨晚可是主动宽、衣、解、带……”

断断续续的片段涌入脑海,那个媚眼如丝欲求不满主动求欢的女人真的是她白颖疏吗?那些淫糜的画面不断闪烁在面前,白颖疏指尖发凉,脸颊苍白如雪,心绪打乱,一切都乱套了,究竟出了什么事?

她是本市市长的千金,天之娇女,书香门第,从小接受高等的教育,品学兼优;一言一行更是中规中矩挑不出半点儿错处,虽然与男友相恋三年却从未越雷池半步,如今看来自己所谓的洁身自好所谓的矜持成了最大的笑话……

不,不能让哲修知道!

指关节攥紧,白颖疏强迫自己冷静,尽量放松紧绷的脸,“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件事情我们就当作没有发生过。”

“哦?”男人挑了挑齐整的眉,嘴角一丝玩味,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像不大可能。

“白小姐的意思是把我当成随便的男人吗?”

他眸色一暗,眼神一凛,白颖疏只觉头皮发紧,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好打发,更可怕的是他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在S市,白颖疏市长千金的身份鲜少人不知。可恶的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忿忿讥讽道:“不随便的男人会和不认识的女人上床吗?”

“昨晚可是你投怀送抱主动勾、引的,作为一个性、取向和性、功能皆正常的成年男子,我想发生什么事是理所当然的,更何况白小姐的身材是那么的……”

“停,别再说了—”白颖疏忍不住打断,被他一番话激得牙痒痒,偏偏对方说的是事实,她咬牙切齿,“就算第一次是我主动的,后面的几次我都说不要了,你不顾我的意愿强行……”

“强行什么?”他忽然贴近她,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颊上,白颖疏感到有些麻痒,局促的拉开暧昧的距离。男人下颌微微扬起,唇边漾出一点笑意,似是对于白颖疏的窘迫感到十分的愉悦,半是调侃半是解释,“不好意思,我是第一次,刚刚开荤的男人当然禁不住诱惑。”

第一次?她半个字都不会信!男友凌哲修的长相已经够招女人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投怀送抱的一来一大把,而眼前这个家伙长得比凌哲修更引人犯罪,真当自己是傻瓜么!

“无耻诡辩!”她觉得和这个男人说话根本是对牛弹琴浪费时间,当即决定不宜多做纠缠,掀了被子,迫不及待的爬下床。岂料,双腿间像是被重物碾压了一般尖锐的刺痛,踩在地上,重心不稳又往床上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小心!”

头顶上方温柔醇厚的男音响起,好似一杯味道浓郁甘甜的葡萄酒,诱惑迷人。她堪堪落入他怀中,对上一双泛着深蓝色碎光的眸子,泛着迷人的光晕,有一瞬间被蛊惑了!不可否认,这个男人是她有生以来见过长得最英俊的男人了,但是,她丝毫不会感到庆幸,脑海中只一个念头,就是出了房间之后和这个男人分道扬镳,就算是意外最好一次都不要遇见。

男人虚托着她,细细打量近在咫尺的人儿,脸盘不大不小,是时下流行的那种瓜子脸,留着一头乌黑修长的直发,颇有几分古典美人的感觉,涵养极高,即便被他激怒了也不会破口大骂,只在心里恨得牙痒痒无处发作让人看了便觉得好笑。此刻,浓密睫毛下一双点漆眸琢磨不定,脸上一时间闪过许多表情,发呆、懊恼、愠怒……迅速躲开他的视线。

“咔嚓”打破了一室旖旎风光。

房门吱呀一声推开,随即纷乱的脚步声传来。

白颖疏如触电般的从他身上弹开,抬过眼去,脑袋“嗡嗡嗡”的几声,刹然脸色惨白如雪,惊魂未定的双眸迎上一双错愕、失望、痛苦又饱含怒意的眼睛,半响愣在那里,鲜艳的红唇微张。

眼睛的主人正是她相恋三年的男友凌哲修!

“哲修,你冷静一点,事情不是你看的那样……”白颖疏用期许的眼神望着他,她的理智完全失控了不知道该从何解释,努力控制住话语间的颤抖,其实她才是受害者!迷迷糊糊喝醉酒,无缘无故失了身!

“那是怎么样?”凌哲修定定的看着她,双眸充血,不知道自己还在等待着什么?紧握的拳头,上面青筋毕现。

——————

房间里,一地的狼藉,男的赤、裸,女的虽是裹着薄被,露出的白皙的胳膊和脖颈上俱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战况有多么激烈。凌哲修不是瞎子,白颖疏一没哭,二没闹,根本看不出被强迫的样子。

“我昨晚喝醉了,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醒来就是这样……”白颖疏嘴里嗫嚅着,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平日里的冷静消失无踪,“哲修,你相信我,我不认识这个人,我喜欢的只有你。”

“你让我静一静吧!”白颖疏的话起了一定作用,凌哲修已经没有勇气继续看着这个暧昧的画面,转身大步离开,背影沉寂。

“姐姐,哲修哥为了找你一晚没睡,没想到你……实在是太过分了!”捉奸队伍中长相与白颖疏七分相似的二十出头的女孩子神情忿忿不平,目光一直跟随着凌哲修,对着白颖疏一通责备匆匆追了出去。

那是她的妹妹白颖婷,颖婷什么时候和哲修如此亲近了,白颖疏眼下焦头烂额,没有心思思考这个问题,事实上她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飞奔着追上凌哲修。不过幸好哲修只说静一静,并没有一杆子将她完全打死,还有机会。

“衣服穿上,跟我回家!”

沉着一张脸的白景瑞开腔,他堵在门中间,高大的身形几乎挡住房间内的视线,后面尾随的好事者不敢过分接近,几人分明感觉到白市长的隐忍的怒气,市长他们可开罪不起,更何况差不多了解了市长千金的丑闻,顿时作鸟兽散了。

“爸爸,我……”

白颖疏脸上火辣辣的疼,既羞愧又可耻,父亲的名誉因为她而蒙羞了。与此同时,被忽略的“奸夫”一直处于旁观者的角度,未曾开口说话,只是充当一面背景墙。

白景瑞让秘书送来了一套女装,她迅速的换上,至始至终没有将目光投向床上沉思的男人,她仓惶离去,迫切的希望以后都不再有交集,相信过一段时间人们就会淡忘这件事情。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冷的笑:白颖疏,游戏才刚刚开始!

“市长,您让我查的资料都在这里了,那我先出去了。”

白景瑞点点头,秘书谢芳菲放下手中的文件夹,没有多做停留,轻轻的带上了门。对于这位年轻女秘书的办事能力,白景瑞表示十分赞赏。但是,此刻的他却是一脸严肃,拿出文件夹中的资料,仔细的看了起来,眉心紧锁。

司慕川,28岁,现任SK集团总裁。

薄薄的纸上寥寥数笔,生平简历一概全无,真是简单的可以。SK集团他自然有所耳闻,近年来新崛起的财团,集团旗下涵盖金融、酒店、餐饮、娱乐、房地产、网络科技等等子公司产业,大有压倒S市本土企业之势。这样一个大的集团的总裁竟然如此低调,不显山不露水,更没有一丝绯闻,实在是耐人寻味,但不可不说司慕川绝对是一个乘龙快婿的满意人选。

白景瑞脑海中浮现出前几天与大女儿一张床上的年轻俊美男人,并自动与司慕川画上了等号,陷入了沉思……

白颖疏这几天过的简直糟糕透了,自从参加了该死的宴会出现了那档子的事之后,白景瑞一直不准她出门,白家书香门第又是高干家庭规矩甚严,尤其是当市长的父亲一向在家说一不二,两姐妹不敢忤逆。

另一方面打凌哲修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他一定是生气的不想再见自己了,就连报纸上含沙射影的登了“高官之女与集团总裁偷欢一晚,被正牌男友捉奸在床”的大标题,就差没把名字写出来了,一经推敲很容易对号入座。

在家里反省的日子度日如年,却让白颖疏想通了一件事情,就算自己喝的再醉,也不可能主动向男人投怀送抱,当时她的身体热的极为不正常,一定是有人给她下了药!这个人会是谁呢?她平时待人接物都循规蹈矩十分严谨,就连想要刻意报复的人选都推敲不出来,白颖疏秀眉拧成一股绳,最终拍案定论:谁得到的好处最多,谁就最值得怀疑!

一双浅蓝色的眸子跃入脑海,白颖疏血气翻滚,眼神透亮:对,一定是那个男人预谋的!否则她这么多房间不进,偏偏就进了他的房间!但是目前首要问题是和凌哲修解释清楚,她是冤枉的!

——————

爱情的力量让她暂时把父亲的责罚抛之脑后,眼明脚快的偷偷溜出家。

半个小时过后,白颖疏以一身简单利落的运动装出现在凌氏集团的楼下。

凌哲修是凌氏的太子爷,未来的集团总裁,是S市榜上有名的商界美男,且待人谦和温文有礼,自从知道他有了市长千金这位女朋友人,所有未婚年轻女性那个羡慕嫉妒恨啊,芳心哗啦啦碎了一地。然而,如果她们知道市长千金偷欢劈腿,恐怕得朝她扔咸鸭蛋了!

白颖疏熟门熟路乘电梯来了总经理办公室门口,心中忐忑不安着,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是直接说“我是被人陷害了!”还是歉疚地明知故问“你介不介意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了你?”,纠结了许久她终于鼓足勇气敲开了门。

“叩叩叩”指尖的香气弥漫在门上。

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谁啊,唔—先别进来。”

他果然在。可是,咦,怎么好像还有女人的声音?白颖疏眼皮“突突”的跳,觉得今天那儿那儿都不对劲,哲修在里面干嘛?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开门?

忽然,房间里面传来了类似于撞击的响动声,一定是出事了!白颖疏脸色大变,紧张的转动门把,门应声打开。

“砰!”

白颖疏睁圆了双眸发怔,手中的包应声落地,指尖的温度降到了冰点,微微咧开的嘴似乎是难以置信眼前的一幕。

“颖疏。”

“姐姐。”

白颖婷和凌哲修异口同声,两人此时以女上男下十分暧昧的姿势躺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凌哲修衬衫大开,露出胸前大片的男性肌肤,在见到白颖疏时眼神中的慌乱一闪而过,不自然推拒着压在他身上的白颖婷;白颖婷面色酡红,从下面的角度正好看见她胸前的两只白兔,不大却挺翘,两只白嫩的小手触摸着他微白的胸口,直到见到白颖疏时轻轻的揉捏了几下才慢条斯理的收回,眼角滑过一丝淡淡地不耐。

“你、你怎么来了?”凌哲修英俊的脸上浮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尴尬,有愧色最后黑眸变得深邃而矛盾,他不着痕迹地分开二人的距离,起身扣上散开的衬衫,指尖微微的颤动泄露他情绪的异样。

他下意识的推开自己,是因为姐姐的缘故吗?白颖婷眸中闪过不悦和一抹不易察觉的妒意,心不在焉的整顿凌乱的衣物。

白颖疏心中一阵悲凉,可笑,真是可笑!老天爷是在耍她吗,这似曾相似的场景与之前何其相似,是现世报吗?似乎来的太快了吧!

她面色苍白,声音渐冷,语带自嘲:“我若是不来,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和妹妹居然做出这种事情?”

凌哲修面色寡淡,沉默不语,没有了往昔的从容淡定和神采。白颖婷却一反乖巧柔顺的常态,出言讽刺道:“姐姐,你都和别的男人上、床了,还不许哲修哥碰别的女人吗?”

“颖婷,你说什么?”白颖疏琉璃的眸中尽是错愕,这还是她一向沉默寡言的妹妹吗?怎么变得这般伶牙俐齿咄咄逼人,一句话击中她的要害!错愕之下又开始依稀明了,当然,她怎么忘了,如果不是变了,又怎么会和她未来的姐夫搞在一起?

白颖婷轻蔑的望着她,理直气壮的说道:“我没有说错,姐姐没有资格责怪哲修哥,我和哲修哥是在你背叛他之后才在一起的。”她的脸上没有被捉奸的丝毫愧色,反而气势凌人咄咄逼人。

白颖疏挫败的退后了半步,颖婷犀利的话语戳中了她的软肋,她的要害。妹妹说的没有错,是她的身体先出了轨……但自己是无辜的!她的目光转向沉默的凌哲修,竭力解释:“不,我没有对不起你,那晚我是被人陷害的,有人给我下了药……”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明明是他们两个做错了啊,为什么要解释的反而是自己?她的态度应该是理直气壮的。对,她不该如此示弱,“我是被陷害,而你们呢,你们一个是我的妹妹,一个是我还没正式分手的男朋友!”

当她说到下药的时候,凌哲修面容闪过一丝惊讶,他张了张唇欲说些什么,却被一双突如其来的手臂挽住,视线措过去是与白颖疏有六七分相似面容的白颖婷,正一脸期许和柔情蜜意的凝望着自己,他眸光一紧,像是下定了决心,紧握住白颖婷的手,转过脸沉声道:“颖疏,我们还是分手吧!”

——————

“你再说一遍?”白颖疏乍然抬头不敢相信,来之前,她忐忑不安希望能够得到他的谅解,未曾想到换来了男友和妹妹的双双背叛,事情完全脱离她的掌控,措手不及的让她还来不及思考。

“姐姐,你成全我们吧!”白颖婷忽然软了语气,神情激动地抓住她的手,泪光盈盈楚楚可怜的恳求道。

她看向了凌哲修,那眼中的绝情,便什么都懂了。

白颖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凌氏大楼离开的,头上是七月酷暑的太阳,心里却像被十二月的寒风刮个凛冽透彻。

伴随着茫然的脚步,她漫无目的的走着,脑海中不断浮现与凌哲修相处三年的种种时光,每每回忆到一处甜蜜,每每心间酸疼一次,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眼前恢复了些清明,定睛一看,居然是S大学—她和凌哲修的母校。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长凳,时隔数月,物是人非。

眼角的泪花溢出,面颊一片冰凉,面前的人影逐渐消失,淅淅沥沥的雨落了下来,分不清脸上的究竟是泪还是雨,眼前模糊一片。

忽地一阵暖意袭来,头顶多了一把伞。

“是你!”

——————

白颖疏闭了闭眼将液体,视线恢复清晰。一张俊美到窒息的面容近在眼前,他颀长的身形将黑色伞撑的极高,因为身高差距,她需要微微扬起头,目光划过男人精致而线条流畅的下巴,延伸到色泽偏暗的唇瓣,高悬的鼻翼以及一双幽蓝色的眸子。

细雨中,他姿态优雅的撑着伞,嘴边噙着一抹让人无可挑剔的笑,“白小姐,好巧!”

白颖疏眸中闪过一丝惊诧和慌乱,脚步不自觉的退后了半步,怎么会是他?原以为和这个男人会在那晚之后永无交集,偌大一个S市,怎么就轻易的遇见了呢,她定定的望着他,“你跟踪我?”

“呵!白小姐真会开玩笑,难道我就不能到这所远近闻名的名校参观么?”

“那你就继续参观吧,恕不奉陪!”她转身就要走,太累了实在不想揣测这个人的心思,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心,都不想有所牵扯。

“白小姐似乎对我有所误解,雨下得这么大,不如我送你回去?”他提议道,态度诚恳而谦卑,并没有上一次的故意调侃。

白颖疏脱口便是拒绝,“不用了,谢谢。”说完迅速跑入了雨幕中,密密麻麻的雨丝穿过薄薄的裙子,贴进微热的皮肤里,些微的寒意袭来,冷不丁一阵瑟缩。

雨势渐渐变大,重重的砸了下来,没过几秒钟白颖疏已经浑身湿透,一头乌黑的秀发滴滴答答,整个人凌乱不堪。此时天色一下子暗沉起来,她忽然由内而外的感觉无边的黑暗和寒冷,眼前模糊。

“你好,请问你是白颖疏学姐?”

循声辨去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男子出现在视线中,他见到白颖疏时脸上的表情透着惊喜,“学姐你还记得我吗,你毕业之前我们还在是一个社的呢,这么大的雨我开车送送你吧!”

对于这种搭讪按照白颖疏的习惯当然是拒绝,可她顾忌着身后的男人,同时觉得眼前的男孩看起来老实巴交态度真诚的样子,犹豫了会儿感激的上了他的车。

“你把我放在市北区的别墅口就可以,谢谢!”白颖疏接过男子递过来的毛巾,心事重重的擦拭着湿透了的头发,完全没有注意到开车男子灼热的视线。被雨淋过之后,脑袋更混乱了,不断地跳跃处白天发生的事情。

靠在玻璃窗上,道路两边霓虹灯闪烁,景物如思绪无边蔓延,情绪低落到了谷底。

过了会儿,白颖疏猛然打了一个激灵,警觉的问:“这条路好像不是去北区的?”

男子将眼镜往上提了提,略带抱歉的道:“哎呀学姐,不好意思,我好像开错路了,这就绕回去。”

白颖疏将信将疑,越发觉得他怪异了,仔细回忆她大学时候参加的话剧社,竟丝毫对不上他的脸,心下一凉,口中却镇静道:“这位学弟,我忽然想起还要买点东西,你停一下车好吗?”

“学姐,这里不让停车,等一等好吗?”

他嘴里敷衍着,手中的方向盘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白颖疏脊背发寒,激动起来,“你快停下来,我要下车!”对方分明是在说谎,当她是马路白痴吗,这里怎么可能停不了车。她真的是太大意了,怎么可以随便上陌生人的车!

白颖疏不由分说要夺他的方向盘,对方显然有些猝不及防,狂暗喇叭,车子在雨幕中左右摇摆,男子大惊失色连忙阻止,无奈紧急踩住刹车不至于撞上去。白颖疏抓准时机,打开车门,不料颈后被重重一击。

——————

失去知觉的那一刻,白颖疏只觉乌云罩顶,绝望到了崖边,谁来救救她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颖疏全身酸痛的醒过来。发觉双手被反绑着,衣服尚且完整,一股子腐朽潮湿的味道钻入了鼻孔中,她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一打量,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废弃的仓库里。

“你醒了。”

她被一阵幽灵般的声音吓了一跳,一眨眼,那个带眼镜的男子出现在她面前,脸和脸挨的极近,她往身后缩了缩。该死,先前她怎么就觉得这个人老实巴交,分明是个人面兽心的变态。

“你为什么绑架我,谁指使你的?”在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况下,白颖疏当然不会激怒对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首先确定对方的动机。

“我……”他灼热的目光始终锁定着白颖疏,“我是你的仰慕者啊,白颖疏小姐,我很喜欢你。”

说着,手就要摸上她的脸颊。白颖疏退无可退,身后是冰冷的墙壁,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光滑的肌肤,激起她一阵阵的寒栗,男子身上的气息如同周边的环境,让她一阵阵的反胃。

“既然喜欢我,就不该用这种极端的方式。你现在放了我还来得及,你只是一时糊涂,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呕……”她试着想要与对方沟通,无奈胃里极不舒服,想吐。

也许是她的作呕来的不是时候居然激怒了男子,他的脸色黑的可怕,镜片中的眸子变得凶狠起来,捏住她的下巴,“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市长千金看不起我们这种人,觉得我们这种贱民的触碰很恶心吗?现在你已经在我手里了……”

白颖疏显然没有料到对方如此激动,这个人绝对心理变态,下颌被他捏的生疼,嘴里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双手被绑着,挣扎间蜷着的双腿重重一踢,对方惨叫一声,手离开了她的脸。

“救命啊,救命啊!”恢复自由后,白颖疏立即大声的呼救。

男子揉了揉腿根处,听见她的叫声,忽然狞笑一声,“叫吧,叫吧,这里是郊外的废弃工厂,你就是喊破了嗓子,都不会有人听见的。”

“救命……”白颖疏沮丧到绝望,原本假装坚强的防线被彻底瓦解,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孩子,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遇到这种意想不到的事情。

男子一步一步的靠近,贪婪的注视着她美丽的脸蛋,以及因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前,眸中一片淫、欲之色,“这么漂亮的脸哭花了就不美了。”手顺着她的脸颊肆无忌惮的触摸起她光滑柔腻的肌肤来。

“你想干什么,不要碰我!”白颖疏惊恐的无以复加,剧烈的挣扎向旁边躲去。哲修,快来救救我啊!

男子的目光越发灼热,突然,他一动作,空气中传来“刺拉”衣服撕裂的声音。白颖疏只觉身前一凉,白色的连衣裙被撕开了一大口子,上半身光、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她惧怕的蜷缩成一团,企图挡住对方邪恶的目光。恨不得现在死了才好,用不着受这种侮辱,她哀恸的闭上眼睛:今天,是她的世纪末日吗?

男子眼底的狂热到达了极限,贪婪的朝白颖疏扑了上去……

“不要碰我,走开!”她沙哑的喊着,剧烈的反抗着,泪水如小河般蜿蜒不断,身体和心里煎熬在地狱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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