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

 

突然想起两年前在steps喝酒,四个哥们一起做游戏。规则是每个人说一句假话,只有一个人说的是真话,找到那个说...



突然想起两年前在steps喝酒,四个哥们一起做游戏。规则是每个人说一句假话,只有一个人说的是真话,找到那个说真话的人,否则说假话的都要罚酒。

最后我是那个说真话的人,全桌除了我都罚酒。

猜猜我说的是什么。我他妈说的我单身。

也想起有次有个哥们来学院路找我,迎面走来三个和我同级的北航女生。我挨个告诉他这三个女生的专业,然后看他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我。嗯,外校的学生不能理解,北航的姑娘是如此的稀少,以至于同级的姑娘我基本都见过,只要扫一眼,我至少知道是哪个系的。

更久远地是和一个哥们在图书馆前边喝啤酒,眼睁睁地看着一男一女钻进小树林,我们给他们计时。三分钟后一男一女出来了,我俩一边感叹世事无常,这他妈也太快了,一边发现哥们被蚊子咬了一身包,我奇迹般地一个包都没有。这直接决定了在三年后保研的时候,我选择他当室友,以节省夏天的蚊香开支。

现在这群兄弟都各忙各的,再也没人跟我一起黑北航“远看是学校,近看是座庙。五百多尼姑,一万多老道”了。打台球喝酒都约不出人了,前年跟我打台球的哥们,那个半夜把在五道口吐成傻逼的我搬到7号楼的哥们,现在胖得跟个球似的,每天张嘴就是这是我女朋友给我买的。当年最浪荡的小哥,前一段时间语重心长地拍着我的肩膀:“丰哥,再过一个高中到大学的时间,你我可能都要有小孩了。”我觉得他在耸人听闻,哪有那么快。然后我今年随了两次份子,当了一次伴郎,当伴郎的那次,新郎还恰好是光棍节出生的,不知道哥们的孩子以后会不会也是。

转眼研三了,估计是在北航的最后八个月,稀里糊涂找到了工作。在确定要延期到七月毕业之后,总算有点好事。花了一整晚上想自己未来工牌上的英文名应该叫什么,然后兴冲冲地跟师弟说,新公司有多好。师弟说,你刚读硕士的时候,也是这么说实验室的。

还是乐观点,至少今天涨工资了,而且前一段去公司参加活动,搭的那个垃圾场还是很impressive的。钱多钱少,责任大小,开心就好。毕竟一个人最终的KPI不应该是他干了啥,应该是他到底多开心。

祝大家砍手快乐。明天早起做实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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