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醉宿家门口,我只好把她抱回家··

 

搞笑...





住在姨妈家的第一晚,我就领略了表姐宋丽的妩媚和风采。

她很晚才回来,根本就没有看我一眼。她天仙般的美丽,但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一看就是温柔贤淑的那种小女人。她进门就喊:“妈,我陪客户喝多了,洗洗睡觉了。”

姨妈让我今晚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说明天把那个小卧室收拾出来才能住人。我早就在沙发上眯着眼睡了一觉。

表姐洗完澡,披着浴巾从我的面前走过,然后,“哐”地一声把门关上就没有动静了。

我睁着两眼,看着她白白的大腿从我的面前晃过。我心里有一点慌乱,也有一点激动。

我不争气,初中毕业就回家务农了。可是,我讨厌农活,总是出工不出力。天天跟着父亲去田里,不是坐在树底下乘凉就是偷偷地跑回家睡觉。因为我是家里的独苗,父亲只是在肚子里生闷气,从来没有训过我。

母亲的闺蜜从青岛回家,母亲就托我的这位姨妈在青岛给我找份工作。姨妈立即给她的女儿打了电话,她的女儿答应帮忙。

姨妈的女儿在青岛开发区的一家鞋业公司做销售,说是挺有本事的。第二天,就来电话说可以去他们公司的食堂工作。

我巴不得早一天离开这个穷山沟,就爽快的答应了。

今天,我就跟着姨妈坐火车来到了青岛,住在了她的家里。

凌晨三点,姨妈悄悄地开门走了。她是环卫工人,每天都是这个时候去工作。

正当我昏昏沉沉又一次进入梦乡的时候,从表姐屋里传出了“滋滋滋”地声音。这声音时断时续,时高时低,乱的我立刻没有了困意。

我紧张起来,有可能是表姐的屋里出现了耗子,表姐喝了酒,睡得沉,可别让耗子伤害到她。于是,我一咕噜从沙发上爬起来,来到表姐的门前,想也没想,抬手就敲起了门。

不一会儿,表姐出来了。她打开客厅的灯,看到我,竟然浑身哆嗦了一下。接着,她就平静了,问我:“你就是跟我妈一起来的那个乡下人?”

我打量着她,见她气喘嘘嘘,娇羞而又凌厉,有一种区别于我们农村女孩的那种华贵和傲慢。我老老实地回答:“是,今天来的。谢谢你给我找了工作。”

她懒得看我,好像我满身都散发着臭气似得,冷冷地说:“果然就是个乡巴佬的样,怪不得昨晚都没看见你。”她用手理了下散乱的头发,问我:“刚才你敲我的门干什么?”

我说:“我听到你屋里有动静,想去帮忙看看有耗子什么的。”

“看你这土里土气的样,你有资格帮忙吗?我告诉你,我有时候做游戏,有动静正常,你不要大惊小怪的!”说完,就懒洋洋的回屋了。

我不知所措的呆站了一会儿,就关灯回到了沙发上。很快,那“滋滋”地声音就又响了起来。

我又一次起来,好奇的回到表姐的门前,想找一个缝隙看看她在做什么游戏,可是,找了半天,这门严丝合缝的,啥也看不到。抬起脸,我发现,上面的玻璃窗上,有红色的灯光溢出。于是,我搬过来一个高凳子,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站到了凳子上。

这一看不要紧,我差点从凳子上跌下来。只见表姐赤果果的躺在床上,在红色灯光的映衬下,她的整个身躯时而舒展,时而扭曲,嘴里还发着愉悦地呻吟声。

我顿觉眼花缭乱,胸闷气短,有些摇摇欲坠。我怕自己悬空跌落,就慢慢地下了凳子,就在拿凳子的瞬间,一根凳腿摩擦到了地面,发出了一声“吱”地响声。

我立刻卧在沙发上,动都不敢动。

随即,那红色的灯光熄灭了。

我想着表姐屋里的光景,淋漓尽致的解决了一发,这才酣畅的睡去。

正在我做着美梦的时候,表姐扭着我的耳朵,大声说:“你这狗一样的东西,还在装睡!我问你,刚才你干什么了?”

我睁开眼,嗫嚅道:“我没干什么啊?”

只见表姐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衣,那小脸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彤红彤红的。她站着,高耸的胸脯急速地起伏着。她指了指她房间门口的高凳子:“说,那是怎么回事?”

刚才由于太激动,我并没有把那凳子挪出多远,现在,就摆在她房间门口不远的地方,很是显眼。

我无言以对,只好保持沉默。表姐恨得咬牙切齿:“你、你真是流氓,刚来就偷看我的房间!以后再让我发现,立刻赶你滚蛋!”说完,就怒冲冲的回屋了。

她妖娆而又魅惑,生气的时候也是那么的好看。可是,这么好看的人怎么说话那么刻薄,我心里头好不舒服。

早晨七点多,我跟着表姐出了门。她一身墨色的西装,脖颈上露着白色的领口,还系着一条橘红的丝巾,洒脱而又干练,与夜里我看到的情形是天壤之别。

她在前面走着,我屁颠屁颠地在后边跟着,她不回头看我一眼,也不和我说一句话,我怕走丢了,眼睛看着,脚步跟着,一步也不敢拉下。

很快就到了食堂,表姐把我交给了食堂经理冯成林,这个人又把我交给了小炒组的胖大妈。人们都叫她吴师傅,也是小炒组的组长。是专门给那些不愿意吃大锅菜的人弄小炒的。吴师傅都是亲自掌勺。

吴师傅分配我洗菜,我挽起袖子就干。这时,一个正站在水池边洗菜的人说:“慢慢的洗才行,不能把菜弄乱了。”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个漂亮的女孩。因为都穿着白色的工作服,戴着白色的高筒帽,不细看,根本分不出男女。她叫吴芊芊,是吴师傅的亲侄女。

洗菜的间隙,我往四周打量了一下,见有好多女孩。我用最传统的方式分辨,胸脯高的肯定是女的。我暗自高兴,以后会跟这么多女孩朝夕相处。

吴芊芊耐心的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把菜洗干净,不同的菜又用什么不同的方法。我看着他白嫩、纤细的小手胖乎乎的,但又是那么灵巧和娴熟,不禁往她跟前靠了靠。

突然,我感觉有好多敌意的目光向我射来,抬眼一看,有好多人在看着我,没有友善,我看到的是一双双嫉妒、仇视的眼睛。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看我,我的后背都感觉到了一种刺骨的寒意。于是,我挪动脚步,离吴芊芊远了一些。

吴芊芊却靠近了我,近的都能闻得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她专注而又认真地给我说着洗菜的方法。我一紧张,把水池里的水一下子溅到了她的身上,我赶紧抬起手去擦,可是,就在要触到她衣服的时候,我才发觉到我的手也是湿的,于是,就在半空中停留了那么一会儿。她歪过头,对我莞尔一笑:“没事的。”

下午吃过饭,是我们最紧张的时候,几百人吃饭的餐厅要收拾,整个厨房的卫生要打扫,忙的是不亦乐乎。我正在拿着拖把拖地的时候,有人在我的后边用腿狠狠地捣了我一下,我猝不及防,一个嘴啃泥就趴在了地上,正在收拾凳子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爬起来,看了看那些笑我的人,就又开始拖地。这时,又有人过来捣了我一下,我又一个嘴啃泥趴在了地上,又引起了他们的一阵大笑。

我不解,第一天上班,得罪了谁啊?于是,就又低下头工作起来。我用眼睛的余光仔细地观察着,看看有没有人还在我的后边使坏。果然,又有人过来,他刚抬起腿的时候,我猛然回头,就把手中的拖把打在了他的身上。他立即四爪朝天的躺了下去,脑袋也“砰”地一声摔在了水泥地上。

我假装不知,回过头继续我的工作。

正在我暗自得意的时候,我的头被一个盛面粉的口袋蒙住,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我彻底的懵了。这时,有个恶狠狠的声音对我说:“以后要老老实实的,不然就天天的揍你!”

我不知道怎么不老实了,心里闷闷的。此刻,我有一种反击的欲望,可是,我找不到对手是谁。

下班的时候,吴芊芊看着我的脸问:“小万,你脸上怎么了?青一块紫一块的。”

对了,我还没有介绍我自己。我姓万,出生的那年农村正盛行万元户。我的爹娘没有本事,就给我取名叫万元虎,希望我长大后能成为一个万元户。

我说:“没什么,地滑我摔了一跤。”

她拍了下我的手说:“以后小心点,么么哒。”

么么哒?我虽然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但我觉得是句好话,是安慰人的。于是,我的心里好受了许多,身上的伤痛也减轻了许多。

因为我是第一天上班,换衣服的时候动作很慢,其他人都走了以后我才走出食堂。刚到食堂大门,见一个大长脸拦住了吴芊芊。后来我才知道,他叫周健,是大股东周逸的儿子。他是来请吴芊芊去吃饭的。

吴芊芊不去,他就死皮赖脸的拦着她,还对她动手动脚的。我一看吴芊芊又气又急的,就跑过去挡在了她的前面。

周健那长脸上的疙瘩都变成了红色,他怒嚎到:“你是谁?敢特么坏我的好事?”

吴芊芊在后边对我说:“小万,你不是他的对手,他有好多小弟那,你快走吧。”

我说:“没事。”然后又对周健说:“我叫万元虎,你想怎么样?”

周健二话不说,恨不得一下就把我掐死似的向我扑来,正在这时,吴师傅举着菜刀跑了过来,她大喊一声:“小兔崽子,我劈死你!”

周健吓得转身就跑了。吴芊芊一头扎在吴师傅的怀里哭泣起来。

我甩了甩手,也朝着公司大门走去。

在回姨妈家的路上,我想起了昨晚表姐的样子,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我好期待那心惊肉跳的一刻,心里在想:今夜一定要小心,不能再让表姐发现了。

来到姨妈家的楼下时,我老远就看到有一辆红色的轿车停在那里。一位西服革履的中年人从驾驶位上下来,然后,打开后门,从里面扶下了表姐宋丽。

表姐又喝多了。只见那中年男人像哄小孩似的说:“来,慢点慢点,我送你上楼。”

表姐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王、王总,不用,我自己能行。”

那叫王总的男人仍然扶着表姐进了楼道。我看见,那男人像架着个小鸡一样,手也很不老实的在表姐的身上乱摸。

她瘫了一般任由他的摆布,在二楼的楼梯口,他把手竟然伸进了表姐的衣服里,一脸猥琐和急不可耐的表情。正在他要掀起她上衣的时候,我大喊一声冲了上去:“你这流氓,住手!”

我一只手扶住表姐,另一只手抬起来狠狠地打了他两巴掌。他捂着脸,躲到一旁,惊愕不已地问:“你是谁?”

我喊道:“这是我姐,你快滚!”

他没再说话,转身就往楼下跑去。

姨妈家住四楼,还有两层楼要上。表姐几乎全靠在了我的身上,她那高耸酥软而又温暖,我紧张的出了一身大汗。两层楼的距离,就像是走了一天。

姨妈开门后,爱怜地说:“又喝多了,天天这样身体可怎么受得了啊!快把她弄床上去。”

我把她放到床上就出来了,姨妈说:“我在做饭那,你去给你表姐倒点白开水,再用毛巾给她敷一下。”

我答应着,就用温水泡了毛巾过去敷在了她的额头上,我看着她娇嫩红润的脸颊,真想轻轻地摸一下。

吃过晚饭,我去给表姐换毛巾,她眨巴了几下漆黑的睫毛睁开了眼,她一看是我,紧张而又恐惧的大喊:“你在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快滚出去!”

姨妈听到她的嚷嚷声,进来说:“丽丽,你喊什么,是我让你表弟给你敷毛巾的。”

她仍在大喊:“快叫他滚出去!”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姨妈已经把屋子收拾好,床单和被子都是新的,我躺在上面,很是舒服。于是,就掏出手机,充上了电。我在为那一时刻的到来做着准备。哼,看你现在高冷的样子,正眼瞧我一下都觉得累,有你向我求饶的时候!

迷迷糊糊中,终于等到姨妈出了门,我立即支棱起耳朵,等着那激动人心的动静响起。我怕听不到,把门开了一道缝,然后,光着脚丫,攥着手机,蹲在门前,饿狼一样的期待着猎物的出现。

那声音响起来了,由弱到强,我立即拿着凳子,屏声静气地站了上去。哇,简直喷血,表姐那凹凸有致的酮体一览无余。我赶忙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对准了欲仙欲醉的表姐。

表姐长呼了一口气,侧翻了一个身,盖上薄薄的毛毯睡去了。我把凳子高高的拿起,又轻轻地放回到原来的地方,就溜进了我的房间。

我躺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反复的看着,欣赏着,手也滑向了。。。

天一亮我就起床了,短裤湿漉漉,黏糊糊的。我换上就去洗,还没有洗完,表姐就过来了。她脸上的红润还没有退去,慵懒而又滚烫的身体靠近我。然后,用她的屁股捣了我一下:“一边去,我要洗漱。”

我靠到了一边,把短裤洗干净,就出了洗漱间。我把短裤晾晒到阳台的衣架上,回过头,看见她的手机扔在茶几上,我坏坏的笑了,拿起来就把我的手机号输上,又快速的拨了一下,我听到我的手机铃声响了,就立刻挂断了她的手机并删除了我的号码。

我若无其事地坐在了沙发上。一会儿,表姐出来了,她穿着睡衣从我面前走过的时候,我眼也不眨地看着她。

她刚要进她房间,感觉到了我的异样,回过身来问:“你死盯着我干什么?想要把我吃了不成!”然后,低头看了一下她的睡衣是不是有走光的地方。

我就是死盯着她,倔强而又顽固。心想,你有把柄在我手里,不怕你。

她全身一颤,立即走开了。很快,她换上了正装,在我的面前走了个来回,示威似得。忽然,她看到了阳台上我的短裤,走过去猛地扯下来摔倒了我的身上:“你一个破内裤怎么敢晒到那里,脏脏的简直是污秽!”

我瞪着眼看着她,她竟然被我看得低下了头。她甩下两句话:“我外面去吃早餐,你爱吃不吃!”说完,拿起手机就走了。

假正经。白天西服洋装,脸上始终笑吟吟的,柔弱、娇媚、靓丽,,可夜里竟然那样,还说我脏脏的一副污秽样,看我往后怎么收拾你!

幸亏有昨晚的剩饭,我扒拉了两口就去上班了。刚来,可不能迟到。

刚进厂门口,就碰见了吴芊芊。她穿着夹克服,黄黄的头发飘逸在肩胛,轻盈而又洒脱。瓜子脸胖乎乎的,长长地睫毛闪动着,她说:“是小万啊,你也住在这个宿舍区?”

我手指着后边:“嗯,就在那里。住在我姨妈家。”

她对我笑着:“昨天下午多亏了你,谢谢啊!我们隔着不远,有时间去我家玩。”

于是,我们并排前行,吸引了好多人的眼球。到了食堂,更是有刺人的目光射向我。我进更衣室换工作服的时候,有两个人正抽着烟瞪着我。后来我知道,个子高的叫张曙光,正在全力以赴的追求吴芊芊。胖墩一样的叫王大壮,也在努力的讨得吴芊芊的好感。他俩打过赌,吴芊芊只能属于他们当中的其中一个,不允许有别人插入。

张曙光问我:“喂,你小子是不是后台挺硬啊,刚来就分到了小炒组?”

我看他一点也不友好,说不定昨天揍我就是他的主谋,气就不打一处来,就没好气地对他说:“你管的着么!”

胖墩王大壮一下子薅住了我的衣领;“你特么离吴芊芊远点,那是我们的菜!”

我用手拨拉开他,说:“你管的着么?”然后,就出了更衣室。

身后传来了他们恶狠狠的声音:“你等着,看怎么弄死你!”

我径直去了我工作的地方。小炒组共有六个人,吴师傅掌勺,一个配菜的,一个帮厨的,其他的都是择菜洗菜的。我刚要到吴芊芊的身边挽起袖子洗菜,吴师傅喊我:“小万,你过来!”

我毕恭毕敬地站在吴师傅的面前。她说:“你以后就跟我学烹饪,先从配菜开始。”然后又对原来的配菜工说:“小刘,你负责教他。”

她叫刘璇,高挑的个子,浓眉大眼,她对我一笑,递给了我一把菜刀,又把几个土豆放在菜板上,说:“先把土豆切成片,再切成丝。薄点厚点、短点长点都无所谓,学会切就行。这是基本功。”

农村长大的孩子,都有切菜做菜的功夫。在家里,我就经常替母亲做饭。土豆更是家里最普遍一年四季都不缺的菜,我切了几个就得到了老师的认可:“嗬,你行啊。”

我说:“在家里做过。”

刘璇高兴地说:“我看你是个做厨师的料。好好学,以后一定会有出息。吴师傅手艺一流,外边的酒店高薪请她都请不动。”

中午吃饭的时候,表姐他们来了。三男两女,都穿着一样的服装。他们销售部的人吃销售提成,工资高,不陪客户的情况下就来吃吴师傅的小炒。我刚要跟表姐打招呼,她却旁若无人的跟别人说起了话。她柔柔的笑着,对谁都那么的客气有礼。我知道,她装作不认识我,是嫌我给她丢人。

她们在餐厅里,菜都是通过一个小通道送过去。送菜的人不固定,谁有空谁送。第三个菜是我送的,表姐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我一时气恼,就闪到一旁,在微信上用她的手机号添加了好友,想把我夜里录的视频发个截图给她,可是,我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通过她的验证。吴师傅又喊我去送菜,只好作罢。

开过饭去以后,我们才能吃饭。吃饭的时候,刘璇对我特别照顾,又是给我夹菜又是给我盛稀饭的,吴芊芊看着,偷偷地抿着嘴笑。我只当是老师对徒弟的关心,没有放在心上。

吃完饭,有个短暂的休息。然后就是打扫卫生。这时,冯军说:“小万,去个厕所吧。”

在厕所里,他递了支烟给我,问:“你是从泰安来的吧?”

我说:“是啊,你的老家也是那里的?”

“嗯,我们是老乡。”然后,他说:“以后离刘璇远点。她很滥。男朋友够一个排。”

我说:“我刚来,她滥不滥的跟我没有关系。冯哥,你来几年了?”

“快两年了。”

他是我来青岛后交的第一个朋友,后来成了我的铁哥们。

下午打扫卫生的时候,因为有冯军在我身边,张曙光他们光瞪眼,没有找我的麻烦。原来,冯军出生在一个武术世家,会个三招两式的。刚来的时候,张曙光也欺负过他,最后,被他打的住了三天医院才算是服气。

下班后,我也是和冯军一块出的大门。没想到,刘璇喊我:“小万,你过来,我有事找你!”

冯军说了一句:“兄弟,记住我的话,不要跟她有任何的来往。”说完就走了。

刘璇带我去了一个小树林。我问:“你有什么事?还跑到这里来说。”

刘璇说:“我看你是农村来的,挺诚实的。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明天是星期天,陪我去趟医院好吗?”她离我很近,雪山一样的胸都差点挨到了我。

我一阵眩晕,头也不敢抬的说:“行。”

她兴奋地说:“说定了。明天我在医院等你。这事你帮了我,我会报答你的。”她拍了下我的肩膀,抛了个及其暧昧的媚眼,说:“乖乖哒。”然后,就走了、我莫名其妙的起了身鸡皮疙瘩,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有点后悔答应她。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下,表姐竟然在微信上接受了我的添加,我窃喜。

我喜出望外的回到姨妈家,表姐正坐在沙发上摆弄手机。我看了她一眼,见她穿着短裤,上身是一件黑色的背心,那腿、那胳膊、那胸,都是白花花的一片,这裸露的也实在是太多了。

真是活生生的在勾引人走向一条不归路。

我奇怪,今天她怎么回家这么早?没去喝酒,也没有喝醉后叫人家摸。看着她的裸露处,我想到了那个扶她回家的男人,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陡升了一种酸溜溜的失落感,就像家里的宝贝被人偷了一样。

她发现我在看她,抬起头说:“你下班怎么不早点回来,到哪里瞎转悠去了?快去帮忙做饭!我饿了。”一副命令的口气。

我想回她几句,可是毕竟是住在人家的屋檐下,还是把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她见我磨蹭,又说:“怎么,你不服气?”

我嘴角笑了笑,心想:你别横,有你哭的时候。但嘴里却说:“服气服气,我很服气。”然后,就进了厨房帮姨妈做起了饭。

吃饭的时候,她仍是横挑鼻子竖挑眼:“你这孩子的嘴怎么这么响,吃饭跟猪一样。”

“你的腿抖动个什么劲,一副贱样!”

我坐着站着她看着都不顺眼,吃完饭,就直接进了我睡觉的房间。我拿出手机,换上了一个我花十块钱买的储存卡,把小视频复制了下来。我怕表姐发现后给删了,那我不就白忙活了。然后,把表姐的那个视频看了一遍,选择了一个只有她下身的截图发了过去:“看谁贱!”

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我就装作去洗漱间出来了。我看到表姐早已是花容失色,嘴呈o形,在惊愕地盯着手机。

我很快返回卧室,躺在床上,又发了两个截图过去。

只听表姐声嘶力竭地大骂一声:“混蛋!”,就没有了声音。

姨妈在问:“丽丽,你怎么了?”

表姐又喊道:“我要疯!”然后,她把卧室的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我有一种快意萦绕在心头。呵呵,好戏在后头。于是,我就去了卫生间,我要好好洗洗,等着你这死妮子求我。我想,她那么的焦渴难耐,我顺水推舟的也做一回好人好事吧。

我洗澡回来,看到她在微信上气愤地问:“你这混蛋,告诉我你是谁?”

我回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鞋业公司网站的图片新闻专栏里有好多空缺的地方那。”

她说:“你无耻!你混蛋!”

我发了个害羞的表情,又写到:“我要睡觉了,明天见。贱贱哒!”

她气急败坏:“你如果敢发到网站上,我就找人杀了你!”

我不说话,她又写到:“好人,求你了。我还是个姑娘家,你不要毁了我。”

我还是不说话。她又写到:“只要你把视频删掉,你的任何要求我都答应。”

我控制不住自己,还是写了“贱贱哒”三个字发给了她。然后,我就真的满怀期待的睡觉了。我知道,一切都需要姨妈上班后再说。我也正好趁这段时间折磨一下她,以报这些天她给我的耻辱。

姨妈刚走,我的手机就响了。我刚要接听,发现表姐已经循着铃声推开门站到了我的床前。她低眉顺眼,柔声说:“表弟,你怎么还没有睡觉啊?”

她穿着睡衣,头发蓬松,脸色憔悴,一看就是被折磨的到现在也没有合眼。从来到这里后,她还没有叫过我一声表弟,也没有这么柔声细语地跟我说过话,我倒觉得不太自然起来。可是,想到她在求我,我就坐了起来,说:“我什么要求你都答应?”

“是,都答应。”她又往床前凑了凑,呼出的气都吹到了我的脸上,我顿觉全身热辣辣的。

我惊喜而又激动,几乎都要手舞足蹈起来。于是,迫不及待的伸出双手搂住了她的脖子。她顺势用头狠狠地撞了一下我的胸膛,我没有丝毫的防备,便倒在了床上。说时迟,那时快,她一下就把我扔在床上的手机抢了过去,然后快速的跑回她的房间插上了门。

我知道这下完了,等她把视频删除了,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我干脆就不动了,蜷缩在床上等着她的狂风暴雨吧。

不一会儿,她就回来了。那表情跟刚才简直是天上地下。她冷笑道:“你个贱人,简直是贱到家了。一开始我就知道是你在搞鬼,果然是你!现在我都已经删了,你还有什么话说?我要把手机摔在你的面前,看你再干那流氓的事!”说着,把手机举过了头顶。

我一看不好,哀求道:“表姐,这手机可是俺爹卖了五百斤小麦换来的,反正你已经把视频删了,就把手机还给俺吧!”

她又狠狠地说:“不行!这手机是罪魁,你是祸首。我先把罪魁摔了,再慢慢地收拾你这祸首!”

就在她要摔在地上的刹那,我从床上一下子跳起来,直接扑了过去。她毫无还手之力地仰面躺了下去,我也猛地趴在了她的身上。我夺过手机,手却触碰到了她突着的酥软。我脑袋嗡了一下,好像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那里。于是,我不顾一切起来。

她挣扎了一会儿,可是一个弱小的女子怎么能抵挡住正值血气方刚的我?很快她就老实了。然后,有气无力地恳求我:“表弟,放过我吧。”

我坐在她的腿上,说:“是你诱惑了我!再说,看你也很需要,我就当是做回好人好事吧。”于是,我附下了身子。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说话,木头一样的躺着,而且,眼里还流出了串串的泪珠。我全身在冷缩,慢慢地,有些索然无味的站了起来。

原来,她需要的是那玩具。她起来,平静的整理了一下睡衣,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重新躺在床上,我无比的后悔起来。刚才的机会真是千载难逢,只要我愿意,她高傲的身躯早就支离破碎了。从此,我就会代替她的玩具,而且随叫随到。只要她舒服了,一定不会跟我那么凶了。唉,真是坐失良机啊。

手机响了,把我从睡梦中唤醒。我以为是表姐又要找我的事,一看不是,是刘璇,她亲切的声音传来:“小万啊,我在医院等你那,你咋还没有过来?”

我一看表,已经是上午九点了。答应了人家,就应该信守诺言努力去做的。都怨表姐,折腾的我一宿没合眼,可是,这一睡就又过点了。于是,我连忙答应:“我马上就到。”

我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刘璇正在门诊处等我。她一见我,就拉着我的胳膊往里走。我抬头一看,怎么来到了妇产科?我想人家是女的,来妇产科看病也正常。

我稀里糊涂的被她拉进了一个门诊,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大夫问她:“你男朋友来了?”

大夫看了看我:“来,小伙子,签字吧。”

我犹豫着,刘璇递给我一支笔:“小万,在这签。”我只好接过笔,写上了我的名字。

那大夫又说:“这种手术做多了会影响将来生育的。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太不知道珍惜自己了。”

刘璇又把我拉到走廊里,让我坐在长凳上,说:“小万,就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她蹬蹬蹬的朝着手术室走去,我一头雾水的傻坐着。不过,我也感觉到了什么,她这是让我陪她来打胎的。冯军不是说她男朋友够一个排吗,怎么怀孕了也没有一个来陪她的呢?不管那么多了,反正她一出来我就完成任务了,立即走人。

大约一个多小时,刘璇回来了,她面色蜡黄,走路踉跄,憔悴不堪的样子。她坐在我身边,说:“谢谢你。你走吧。”

我看她这个样子,就问:“那你呢?”

“我休息一会儿再走。”

我说:“要不我送你回家吧,看你这样子怪担心的。”

“那太麻烦你了。”

她靠在我的肩头,慢慢地走出了医院。她让我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她说了一个我根本不知道的地址,司机就启动了车。

不到半小时,出租车在一条有些破败的小街前停下了。下车后,又走了一段距离,进了一个小平房,她说:“这是我租住的地方。”

进屋后,她就躺在了床上,然后声音虚弱地说:“小万,你放电饭煲里一点米,熬点粥。你走就行了。”她自言自语的又道:“有两个鸡蛋就好了。”

这时,冯军给我打来了电话:“小万,有空吗?我听说有人要揍你,没事就到公司右边大街上的水上人家餐厅来一趟,我在这里等你。”

我答应了一声,赶忙把小米粥给她熬上,说:“冯军找我有事,我走了。”

她说:“把门给我带上就行,小万,谢谢你啊!”

我赶到“水上人家”餐厅的时候,冯军正坐在一个角落的桌子旁等我。他看到我,说:“下午张曙光要收拾你,我先约你出来给你提个醒。”

然后,他招手对服务员说:“把我定的几个菜端上来吧,再搬箱啤酒过来!”

我有些急切的问:“冯哥,咱们一块出的食堂,又一块出的工厂,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举着酒杯:“来,先干了这一杯。”然后,他才不紧不慢的说:“张曙光那个组里有个叫李佩琴的,不瞒你说,她是我的相好。”

我摸着后脑勺,终于想起李佩琴是谁了,我说:“那女的年龄比你大,好像是已经结婚生子了吧。”

“是,她三十了,比我大好几岁呢。她男人在广州的办事处,常年不在家,寂寞的时候就打电话叫我去她家。”

我惊诧道:“地下情?冯哥你行啊,口味挺重的。”

“不过是生理需要罢了。这事你谁都不能说,她不想离婚,我也没有要娶她的打算。张曙光要收拾你就是她告诉我的。”他声音闷闷地说。

冯哥有两下子,不但会武功,情商也不低。在这大青岛能混成这样也算是可以了。

突然,有电话打过来:“我是张曙光,你要是有种,下午三点到公司旁边的小树林一趟。记住,不能叫任何人!否则,你就是孬种!”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我愣怔了一下,冯军问我:“是张曙光?”

“嗯,让我三点一个人去公司旁的小树林。他娘的他想干什么啊!”

冯军说:“他和王大壮都在追求吴芊芊,怕你抢。”

“我刚来几天啊,咱们食堂这些人我还没认全那。他们也太小肚鸡肠了吧。”我已经喝了三瓶啤酒,舌头都有点不利索了。

冯军说:“这样吧,那你就一个人去,我晚到一会儿。如果他们是几个人我就上,他自己的话你就对付着,实在对付不了的时候,我再出面给你解围。”

我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固执和逞能起来:“冯哥,杀猪何用宰牛刀?我对付他绰绰有余。他让我一人去,你去了我不是成了孬种?”

冯军又拿起一瓶酒,“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喝完,说:“那好,你自己去吧,我回去睡一觉。需要我的话就打电话给我。”然后,他结完账就走了。

我看时间还早,就坐着没有起身。这时,我想起了表姐宋丽。我出门的时候,她的房门还关着,肯定是还没有起床。昨晚我有点冲动,差点做出龌龊的事,到现在也没有说声道歉的话。于是,我掏出手机,在微信上说:“表姐,对不起。”

不一会儿,她就回复我:“你这人渣,谁是你表姐!混蛋!”

我又写到:“其实也不能全怪我,是你诱惑了我。”

“我这二十多年的清白差点毁在你手里,还我诱惑了你,你以为你是谁啊!跟坨狗屎一样。我永远不要再见到你!”

我不敢再说什么,怕招来更多的骂声。于是,就走出餐厅,往那个小树林走去。早到一会儿,积攒点体力,看他能把我如何?

树林里阴沉沉的,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斜阳穿过树稀洒落下来,有些斑驳迷离,凭添了一份静寂和神秘。前天刘璇喊我来这里的时候是在树林的边上,深入进来后还是感觉有些恐怖和紧张。

我在一棵粗点的大树底下坐下,背靠着树身,眼睛眯着看着那条小路。只要张曙光一进树林,我就能发现。

不久,张曙光来了,而且不是他一个人,还有王大壮。看来这小子真是不大地道,让我一个人来,还说我如果带其他人来就是孬种,可他却是两个人来的,你小子才是孬种。

我恨恨地想着,站了起来:“张曙光,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就是和我过不去?”

张曙光一脸的痞子相,他说:“姓万的,我不想跟你废话。你以后只要是离吴芊芊远点,我们哥俩就拿你当朋友。”

我说:“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如果吴芊芊非和我近,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俗话说,酒壮英雄胆,我也就是借着酒劲这么说话吧,平时揍死我都不敢。

张曙光气的嘴都差点歪了:“你特么的嘴硬是吧,看来不给你点颜色还真是不行!”他又对王大壮说:“你一边站着去,咱俩一块上是欺负他,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他就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牛,拧着头,瞪着眼的向我撞来。我咬紧牙关,也攥着拳头迎了上去。他力气真大,一下就把我撞了个仰面朝天,然后,他两腿一撇,跨坐在了我的身上。接着,挥拳就在我的脸上打了起来。

我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他是在往死里打我,我都有了窒息的感觉。但他仍不住手,嘴角冒着白沫,还“嚎嚎”地喊着号子,拳头砸在我的脸上,发出“砰砰”地脆响。

他就是有打死我的劲头,我在想,与其被他这样活活的打死,还不如做最后一搏。于是,我随着他的拳头,机械地来回扭着头,然后,怒嚎了一声,两只手同时捅向了他的裤裆。只听他“哇”地一声,从我的身上仰面倒了下去。

我立即起来,骑在了他的身上,也学着他的样子,用拳头左右开弓的往死里揍他。可能是刚才把他裤裆里捣疼了,只见他满脸是汗,张着大嘴“嗷嗷”地叫唤,就像是头待宰的猪,做着垂死的挣扎。

我不管不顾,疯了似地揍着他的脸,心想,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你既然仇敌似得要把我置于死地,那我也来个来而不往非礼也。于是,嘴里也“嚎嚎”地喊着,拳头砸在他的脸上,也是“砰砰”地脆响。

一旁的王大壮冲了过来,他刚要出手的时候,冯军一把薅住了他的头发:“他们是要单打独斗,你算哪根葱!”

王大壮声嘶力竭的喊道:“再不住手就出人命啦!”

看到冯军来了,我竟然一点斗志也没有了,瘫软了一样,然后,慢慢地从张曙光的身上倒在了地上。

只听冯军对王大壮说:“你快点把张曙光弄走,我背小万去医院!”

王大壮像拉只死狗似得把张曙光拉到自己的后背上,就快速的离开了。冯军蹲在我身边,问道:“你没事吧?”

我睁开眼睛,说:“我没事。你一来,我怎么就没有一点力气了那,不然,我真会把那狗日的揍死的。”

冯军笑道:“你还真是够威猛的,就跟武松打虎似得。”

他扶我起来坐着,说:“我怕你吃亏,并没有回去睡觉,而是直接来这里了。刚才我就藏在那边的树后头看着你们打,王大壮如果不出手我也不会出现的。”

我喘着粗气:“冯哥,你、你真是我的亲哥!”

“谁叫咱是老乡那。你现在能走么?不行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不用,我歇一会儿就好了。”

这时,冯哥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下,朝我吐了下舌头,然后接听了电话。只听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冯军,你在哪啊?我做了水饺,还弄了几个菜,都是你爱吃的,快过来吧。”

“好。我还有点事,待会儿就过去。”挂断电话后,他说:“是李佩琴,叫我去她家吃饭。”

我说:“那你快去吧,我休息一会儿就回家了。”又由衷地说:“冯哥,你活的挺有滋味的。”

“咱们一块走吧,不然留下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说着,他扶我起来。我就这么的靠着他,慢慢走出了树林。

我感觉没事了,刚才就是被张曙光那一通连环掌把我打蒙了,现在脸虽然是有点肿,但神志清醒,腿脚的也灵便。于是,我说:“冯哥,谢谢你帮我。你走吧。我也回家。”

冯哥走了,我往姨妈家走去。忽然,我想起了刘璇。不知道她现在起来了没有,熬的粥喝了没有?不行,我得去看看。听冯哥说刘璇交往的男朋友很多,以为她是有钱有地位家的孩子在寻求刺激,可没想到也是一个外地来打工的,不然,怎么会租房子住那?想到这里,我就拐弯往刘璇住的地方走去。

快到的时候,我买了二十个鸡蛋,因为在熬粥的时候我听见她说要是有两个鸡蛋就好了,看来她身体十分需要。

天已经黑了,我老远就看见刘璇住的房门大开着,灯光从屋内射出,映照着残破的街道。顿时,我预感到刘璇可能出事了,抬脚就往那里跑去。

快到刘璇门口的时候,我听到了手机的动静,掏出来一看,是表姐的,她问:“你个贱人,在哪里?”

我笑了笑,想捉弄她一下,就回到:“你反正是不要见到我,管我在哪干什么?”

她没有再说话,我揣起手机就进了刘璇的屋里。

明亮的灯光下,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看到我,也没有太多的惊异表情,还是弱弱地问:“小万,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说:“不放心你,过来看看。对了,这门为什么是敞开的?我走的时候不是带上了么?”

“是风,风吹开的。我懒得起,就那么开着。是不是天已经黑了?”

“是,都黑了好一会儿了。我刚看到门开着,还吓了一跳。”

她笑了一下,问:“你害怕什么?”

“怕你有什么意外。”

“我这不是好好的。”

我看了下电饭煲里的粥,问:“这粥你还没喝啊,都稠了。”

“喝了一碗,待会儿再喝吧。”看起来她精神好了许多,说着话已经坐了起来。

我把小米粥倒进一个碗里,放进电饭煲里四个鸡蛋,接着通上了电。

我感觉好累,就坐在了一个凳子上,仰着脸,像是睡着了一样。

刘璇突然惊呼道:“小万,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打你?快过来我看看!”

我说:“没事。”就又闭上了眼。听到她窸窣的声音,我说:“你不要动,我过去就行。”

其实,这个房间就那么大,搁着她也不过是一米来远,我站起来就到了她的床前。

她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说:“肯定是张曙光他们干的,你以后离吴芊芊远点吧。他们都不好惹。”

这么轻轻地呵护,柔柔的关心,我有些激动。与表姐相比,那简直就是凶神。

我低头,看见了她胸前的雪白,傲立而又酥软,我的目光近似贪婪的不肯挪开。

她没有遮掩,只是脸上绽出了一丝红润。她还会脸红,不是男朋友成串么?于是,我把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

她听完,叹了口气,好久没有说话。

我紧追不舍地问:“他们没有一个负责的?”

她摇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都怨我。你坐下,听我给你说。”

原来,她也是从农村来的,想着在这繁华都市里有个立脚的地方,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可是,因为太心急,只要是家在青岛的,随便谁都跟他交往。所以,才弄成了这样的结局。最后,她说:“我曾经跟两个人发生过关系,巧的是他们住在同一个小区,还是同学。于是,就都远离了我。所以,这苦果只有我自己咽。”

听完她的诉说,我对她产生了深深地同情。什么狗屁爱情,真是一钱不值。

鸡蛋熟了,我取出来,用凉水浸泡了一下,剥开皮放到碗里递给了她。她接过,眼里竟然有些湿润。

这时,手机又响了一下。我看见表姐又问:“你个贱人到底在哪里?”

我回说:“今晚我就在大街上睡了,不用你管。”

她说:“你爱在哪在哪,谁有闲心管你。最好是让野兽把你吃了!”

我看得出,表姐还是关心我的,只是嘴上不承认罢了。

刘璇看我在弄手机,就抬头问我:“你在跟谁说话啊?”

我说:“是姨妈的女儿,我的表姐,问我为什么不回家”。

“那你快回吧。谢谢你的照顾。对了,你买鸡蛋花了多少钱,我还你。”

我说:“不用,我想待会儿再走。”

她声音里带着感激:“你是不放心我?”

我无言。我就是不回去,想看看表姐还会有什么话发过来。可是,这事又不能跟刘璇说。于是,她就以为我不放心她才不走的。

她把鸡蛋吃完,又喝了一碗米粥,然后,就挣扎着要起来。我不知她要干什么,就扶她下了床。她说:“我要去趟厕所。”

他们用的是公共厕所,需要出去。我问她:“你行不行啊,不然我扶你去吧?”

她说:“不用,我能行。”

她开门出去了,我就又坐下拿着手机看有没有表姐的消息。

等了好长时间,没有表姐的消息,也不见刘璇回来。我还真是有点不放心,就出去站在了门口。不多时,见她慢慢地回来了,我赶快退回了屋里。

她在进门的时候,腿抬得低了一些,一个踉跄就跌了下来。我趋脚向前,她的正个身子实实在在的卧在了我的怀里。

起初,我有点不知所措,可是,她那拱着我的胸膛,真是有点眩晕。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她的双手就用力的搂住了我的脖颈。

我鬼使神差般的也把手放到了她纤细的腰间。渐渐地,我的手也用力起来,最后,我和她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感受到女性这么的柔情和缠绵,身体有了强烈的反应。她感觉到了什么,用一只手打了我一下,娓娓地说:“等我身体恢复了,你不嫌我,想要的话我就给你。”

手机又响了,我连忙推开她,只见表姐又发来了消息:“你这不省心的,快给我滚回来!”

看来表姐是真急了,我也由此更加的断定她是关心我的。于是,心中有了些甜蜜。但我还是回说:“你不愿意看见我,我也不想让你心烦。”

她迅速说:“是我妈着急了,再不回来她就去大街上找你了。我才懒得看见你。”

刘璇没有动,还是那么站着。满眼热切地看着我打字。我抬头说:“我姨妈着急了,再不回去就出来找我了。我走了,你记着把门插好,可别再让风吹开了。”

她又摸了下我的脸:“你是个好孩子,就跟我的亲弟弟一样。”

“你还有个弟弟?”

“嗯,在农村老家读高中。他学习不怎么好,我也想等我混出个名堂把他接过来。可是,现在却弄成了这样。都无脸面见他们了。”

我安慰她说:“会好起来的。”说完,我就出门了。

在回姨妈家的路上,我看了下表,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我想:表姐看到我,不知道会怎么收拾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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