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其实你们不愿谈起新闻理想
可是我们却还是要谈新闻理想。...
#今天是中国记者节#
今天是2016年11月8日
今天是第十七个中国记者节。我终于还是没有忘掉今天这个节日,前几天的时候翻日历,突然想到“记者节快到了啊”。然后我相信在今天,在各大微信公众号的狂轰滥炸下,很多人都知道了今天是记者节。
四年前的今天,我还是一个刚刚进入新闻学专业的大一年级学生。
当时的我,因为终于如愿以偿般在高考之后被自己最心仪的专业选中,其实犹如人生赢家一般看待自己未来日子里会学到的东西以及更加未来时光里会从事的工作。
我相信“新闻理想”这个词语的分量,我想当时身边大部分同学都是看着那些名记者或者著名新闻人,然后心怀崇高的新闻理想去看待自己的专业的。
于是四年前的那个记者节,我们全专业一大波同学涌入了北大,去参加了第九届中国记者节大型公益活动。
我记得那一年的主题是《今天我们怎么做记者?——叩问边界》。
看这个主题的时候,其实你会有两个很直接的问题。
边界是什么,为什么要叩问。
还记得当时主持活动的俞虹老师说,“叩问”这个词语是从“推问”、“探问”等一系列词语中精挑细选而来的。
而在我今天看来,这个词语比起其他词语而言,因为本身的意思就是一种带着敬意的询问,所以似乎显得更加严肃认真。谈起新闻工作,的确更适合用“叩问”。
新闻工作,尤其在这个因为自媒体冲击传统媒体,准入门槛极速放低,而不可能实现人人具备新闻专业主义,尤其一些人的媒介素养极其低下的当下,实则是一份极其严肃认真的工作。
很多时候一些无良媒体以及一些也许无可奈何的新闻工作者为了拼阅读量拼广告客户,拼所谓的媒体影响力,最终标题党、假新闻层出不穷。某些为了一搏点击率的张冠李戴型的新闻标题,让人不齿以及难堪。
很多时候,新闻人自诩“无冕之王”,号称拥有“第四权力”,而如何不仅仅只是戴着所谓“无冕之王”的帽子,如何真正行使好手中的权力呢。
于是需要谈边界。新闻工作者的边界实则是不明确的,首先中国没有新闻法,其次对于不同的新闻事情,其实边界是模糊的。
比起所谓的法条限定下的边界,在心中不确定的边界更让人捉摸不透。
那次活动,白岩松用足球场的边界做比喻。“就如足球场没有边界,那球员何谈一场精彩的球赛,恐怕所有买票的观众都找不到他们想看的球员,因为没有边界,所以球员肆意奔跑,无影无踪”。
边界是一种约束,要心存敬畏感,知道什么应该靠近,什么应该远离。
尤其在利益竞争使边界动态化当下,清醒的意识到什么是“无冕之王”肩负的责任。
新闻是一种有使命感的职业。
这份职业赋予你一定的权力,但权力不代表膨胀,权力代表一种自我约束的警醒。
沉醉迷失之时给自己一盆冷水,让自己变得更加理性。
那次活动的最后,刘昶老师总结了几点新闻从业者应该坚持的原则,“坚持新闻理想,恪守历史使命,用于社会担当,注重新闻伦理”。
新闻工作是有理想却又理想的职业,不是吗?
今天在人大有第十二届中国记者节大型公益活动。然后刚巧刷朋友圈的时候,看到有同学去参加了现场活动。
能去参加记者节活动的同学,大概都还秉承着一份新闻理想吧。
新闻理想,真是一种难得可贵的东西。
尤其当你身处一个媒体革新的时代,传统媒体没落的时代。前两天看到《京华时报》即将停刊的消息,虽然我没有核实信息的真实性,但是传统媒体没落似乎是大势所趋。
我们总是说“传统媒体如何过冬”,可是这也许是一个漫长的冬天啊。
这个冬天有点冷。
今年我大四,即将从新闻学专业毕业。
最近周围很多人都会谈起“还是否应该坚持那份新闻理想,以及你是否还拥有新闻理想”的话题。
有时候我会思考一下这个问题,扪心自问,我是否还“不忘初心”。
其实作为一名只是新闻学专业的学生,并没有正式进入到媒体工作,没有记者证的我们似乎连过节的资格都没有,但是谈谈理想,似乎事关未来。
事关你是否还愿意带着那份新闻理想投入到未来也许满是荆棘坎坷的新闻行业。
我知道很多人都不愿意再谈新闻理想。觉得这不过是早已碎了一地而且怎么也捡不起来的东西。远离新闻行业才是明智者之选。
但是如果没有了新闻理想,行尸走肉般的新闻界大概会是落寞的吧。
要相信这是自己喜欢的行业,以及这是一个应当激情满满的行业。
因为你有理想啊。理想主义是如此曼妙。
记者节快乐。
对所有记者前辈们以及未来的新人记者说。
我真希望自己能有机会加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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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人解决问题的方式才不会依赖发朋友圈|最后啊,你们这群逗比都成为了让我羡慕的人民教师|跟永不见面的陌生人来一次毫无节操的坦诚交谈|你对全世界都充满了敌意,怪不得大家都不喜欢你|现在的我,越来越喜欢看那些有毒又讽刺的话|我们终于可以很冷静地去评价那些很牛的人|最后啊,你们这群逗比都成为了让我羡慕的人民教师|真羡慕你们这种既不需要努力又能心想事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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