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好妹妹乐队不再是十八线

 

2012年夏天,那时我已经离开南京,我喜欢的人在电话里给我听好妹妹乐队的现场,听翻唱蔡琴的《恰似你的温柔》。那样一个夜晚,我想走在七月的南京,有雨水和满地的梧桐树叶。很久以后,他也离开了那座城市,而好妹妹成为首个登上北京工体场的独立音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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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还是寒冷的春天,有一天我在同志导演崔子恩的微博看到两个人弹唱的《女人花》。

我说:一双萌物。崔导演回复说:同感。

那时候还不知道好妹妹乐队,就像那个妖娆的有着大眼袋的男子还叫着自己浪客。




后来我问度娘,知道了浪客秦昊,按图索骥去看他参加的那一期《我爱记歌词》。

他穿着菊花黄的衬衫,留着山羊胡子,说自己是插画师,一个劲儿唱十八年前的老歌。

我粉红心一片,闲得剪辑出了他的戏份,在微博上@他,被翻牌,又湿一片。

再后来知道了好妹妹乐队,以及那个从设计院壮烈逃跑出来的叫张小厚的胖子。





还是2012年夏天,那时候我已经离开南京一年多了,可是我喜欢的人还在那里。

他在电话里给我连线,听好妹妹的现场,听他们翻唱的蔡琴的《恰似你的温柔》。

那样一个夜晚,我突然想回到南京,想走在七月的南京,有雨水,满地的梧桐树叶。

而很久以后,他像候鸟,也离开了那座城市。我再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们失散了。

只有好妹妹乐队还在,出了一张又一张,四张唱片。我就这么一路全部都听过来。




好妹妹乐队,与我听过的所有其他民谣歌手都不一样。他们有时候太不端庄了。

民谣歌手嘛,得要有范儿,得要孤清、冷傲、落魄、独行、不公开谈论性生活。

可是他俩,逗逼,臭屁,搞怪,卖萌,公开高调地谈论性生活,在演唱会现场发放杜蕾斯。

我当然也喜欢宋冬野,马頔,李志,赵雷,尧十三,可是同样爱着好妹妹。




有人说秦昊的嗓子是自带怀旧音效的,听过他翻唱的那么多老歌,都有老派的优雅。

他的唱腔就是鼻炎重度患者后遗症之后再经由喉音传达出来的美妙的余音绕梁啊。

张小厚是温厚的大姐姐,在所有需要谈话需要交际花的场合,他才是出头的那个。

他就是坚挺地站出来,主持、把握大局,并且做决断、撑起场子的一家之主嘛。




他们说不签唱片公司,只有一个名唤奚老板的经纪人,因为这样才是独立音乐人。

这三年来合作南方二重唱、姚谦、何炅等等,成为首个登上北京工人体育场的独立音乐人。

这比每一本《知音》都更加励志,比每一本青春作家畅销的心灵鸡汤都更加有榜样力量。





作为千年资深宅男,去不了现场,刚好有爱奇艺的会员,就在这个下午看了演唱会的回放。

满眼蓝色的荧光棒,他们一个围着浅粉色的窗帘,一个围着淡青色的桌布,就这么出来了。

像白素贞与小青,唱《青城山下白素贞》。然后换上两套保暖内衣,小厚开着摩托车载着齐屌小短裤的秦昊。再然后,一个扮演萧煌奇,一个穿毛衣包得严严实实唱《舞娘》。





其实整个过程,两人还是有些拘谨。而且视频是话筒收音,听不到现场观众的反应如何。

直到《飞机》,才有些骚浪起来。我特别喜欢《冬》,写稿时最常听。以及《我说今晚月光那么美,你说是的》,都是可以听到心茎里。最共鸣的是翻唱华语女歌手情歌的那一段串烧。最后对唱《一个人的北京》时,小厚充满心机,先哭,秦昊对望一眼,就开始喷泪。我非常不争气地,跟着噙泪。仿佛倩女还魂,穿越到他们身体里,升腾起同样的感受。





三年后,当我终于与小厚、秦昊在微博上相互关注。我不动声色,既优雅又端庄,但我知道,我的粉红少女心又满得溢出来了。

三年后,他们终于在北京工体场开万人演唱会,好妹妹乐队终于不再是之前自称的十八线乐队,他们终于成为八线艺人了(啊哈)。而我出了一本书,成为十八线专栏作家。

三年后,我与你都在这一过程中收获了一些东西,也失去过亲人,爱人,朋友。



可是有句话说,说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见鬼了呢。很多事情,只要在做,就有果实。

亲爱的,这就是梦想照见现实。我是已经觉得老了,可是你要永远,像他们一样如同少年,即使有了老痰,也有少年的样子。

就一直这么走下去吧。无论是好妹妹,是你,是我,因为走下去,就有了后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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