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芽初上落叶松

 

我从未见过一棵心怀不满的树。它们紧握大地,放佛深恋着大地;虽然根扎的很深,却行进得和我们一样迅速。它们随着所有的风儿向着所有方向信步,像我们一样有去有来……(约翰·缪尔)——摘自《植物知道生命的答案》...



我在最青春的时光,经历了一场一场地别离。那个时候的我们,留念的方式比较简单,一本本子、一张照片、一句话,都能成为我们记住彼此的方式,“松柏常青,友谊永存”,在那样的时刻,这是我们内心最真实的希望。



“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友情是不变的,松柏是常青的,因而针叶树一定是始终不改绿色的,对此我深信不疑。这种坚定的另一个原因,可能是与我生活的环境有关。



杉木,2016年12月拍于南京明孝陵。



柏树,2016年12月10日拍于南京河西滨江绿道。



马尾松,2016年10月3日拍于南京中医药大学药苑。

杉木、柏树和马尾松是我走出乡下之前,对针叶树全部的实物认识。这三种树,常年青翠地覆盖着我故乡贫瘠的山地或是曲折的道路。



在这个我生活了近三十年的城市,有着雪松、水杉、龙柏等许多种类的针叶树。四季轮回中,它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针叶树,有些也是会落叶、会回春的。只是基于青春的认识,我对这些从来熟视无睹。

直到一个秋日的午后,我在南京河西江心洲的一处少有人迹的地方,遇见了它们,池杉、水杉和落羽杉,才恍然大悟。他们齐聚一处,似乎就是为了等待我,给我一次全新的认识。这三种杉,一样体态挺拔颀长,叶似羽毛。针叶落尽之后,都好像一柄柄宝剑,笔直地刺向天穹,仿佛要挑开冬天严寒的厚帘,为春天降临人间早早打开季节之门。而在这之前,我将它们是混为一谈的,一律称为水杉。

这是池杉的叶子,呈线形。



这是水杉,叶子对生,排列整齐。



这是落羽杉,叶互生。

关于这三种杉,请参看本人《金凤细细,狼尾摇曳》中的介绍。

这一次的偶遇,让我茅塞顿开:重新认识了水杉、重新了解了针叶树。



在《树·全世界500多种树木的彩色图鉴》一书中,共介绍了针叶树及其同类树计8科:南洋杉科(因此认识了黑塞《荒原狼》中的南洋杉)、粗榧科、柏科、银杏科(这点有些不能理解,属同类树?)、松科、罗汉松科、红豆杉科、杉科。











这是经贸校园容易遇见的五种针叶树。很希望有个学生社团,能做一点这样的工作:为校园里的树木、花草做个植物标签。如果你们愿意,记得带上我这个志愿者啊。



罗汉松,拍于南京绿博园。



是否还记得,我们曾踮着脚尖、舌舔蜜如晨露?我的“小"(老)伙伴。



这可是五针松?



油松。


杉木也会开花的,因为它要结果嘛。



针叶树的花,多少有些特别。有时,它干脆把自己变成了一朵花。

年岁渐长,我的世界也越来越大,呈现世界的方式也变得多样。那时,为了记录一件事、一个人、一朵花、一棵树,我们需要在心底沉淀、描摹,再用纸笔细细刻划。现在,特别是手机有了拍照功能之后,一切的感动都变得直接而简单,于是,我们的心也就变得越来越粗糙。


红桧,柏科,手机拍“阿里山夫妻树”于2013年秋天。



登老黑山火山口途中手机所拍,我称之为“兄弟松”,2015年8月。



轩辕柏,也称黄帝手植柏,侧柏属,距今5000余年历史。2016年6月手机拍于轩辕庙。



疑似蓝杉。2016年6月拍于秦始皇陵。


池杉(?),2016年8月拍于南京六合止马岭。



山川易形,草木荣枯。亲情、爱情、友情,无一不在岁月中经历考验、经历变化。“城里不知季节已变换”,但不代表一切仍固守其形,总有一些改变让我们手足无措,总有一些远离让我们无可奈何。好在花谢花会再开,木枯还会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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