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田重现塞纳

 

倘若一人没有梦想,他们便无任何理由生存下去。尽管有时一瞥不清,但做梦是很有必要的。这是我生活的原则。 ——埃...



倘若一人没有梦想,他们便无任何理由生存下去。

尽管有时一瞥不清,但做梦是很有必要的。

这是我生活的原则。 ——埃尔顿·塞纳



“在赛车里飞驰的时候,和所有正常人一样,我不想伤害自己。作为一个F1车手,你可能会在某个瞬间从这个世界上永远地消失。生命随时可能会终结,你会发现自己实在如宇宙中的尘埃一般微不足道。

车神塞纳曾经参与过调教初代NSX



致敬车神——本田NSX宣传片



塞纳试驾NSX





时隔多年,本田用一个特别的创意使用遥感勘测的数据将1989年的赛道纪录用声光效果进行重现。该项目由本田车内导航系统团队制作,模拟F1的排气管轰鸣声以及在黑夜中跑道边沿灵动的光效向观众展现1989年日本站F1塞纳创造的最快单圈。重现的方式是,调用当年塞纳的车载数据,包括发动机转速、挡位、速度,通过录音设备将当年本田F1发动机的声音录下来,再用布满整条跑道的大型音箱依次进行回放。伴随着游走的灯光,最后消失在黑夜中,象征着一代车王的陨落...观众们闭上眼,也能领略“塞纳之魂”游走在铃鹿赛道的摄人场景……





扪心自问:这一切究竟值得吗?是否还应该继续下去?继续到何年何时?也许类似的置疑会让你在原来的路上更加坚定地走下去,也许你会彻底放弃。我不止一次地这样追问自己。可是每一次只要略加思索,答案对我来说非常明了:迈出第一步时,我就知道这一切;而今天,我一如既往地这样,不知不觉间,我早已接受了如此安排,并进而成为了主宰。在我看来,人与人之间的差异就体现在面对危险的态度中。”

塞纳生前的这一段话阐明了他对F1的理解:赛车从来就是无上幸福和极度痛苦的混合体。同时有着天使面孔和魔鬼意志的他在矛盾中求索属于他的真实信仰——超越极限。刚刚在赛道上证明了自己的强大后,他常常是那般虚弱;片刻前是一搏到底的坚定,跨出车舱后看上去却又如此脆弱。人们多次见到这位了不起的冠军在领奖台上费力地举起奖杯,面色苍白,听凭眼泪无声滑落。目睹过塞纳驾车的F1老将都对他在比赛中所投入的能量而惊叹不已。这种超常的力量源于切肤入骨的求胜饥渴——或许这是唯一的解释。

1991年3月,塞纳迎来了在故乡圣保罗的第一个冠军。然而,终点黑白旗挥起之后,车队工程师从无线电波另一端没有听到惯常的感谢辞,传来的是混合了极度痛苦和无比幸福的撕心裂肺的叫喊。在变速箱失灵的情况下,他以难以想象的力量挺到了比赛最后一圈,肩膀麻木、肌肉抽筋,筋疲力尽的他站在领奖台上时连欢庆的气力都没有。



1994年的巴西站,首发的他在进站加油后被舒马赫抢去了领先,目标锁定冠军的他在所驾驶的FW16尚为一匹未受驯化的野马的情况下,依然向对手、向身下的坐骑、向自身的极限发起了挑战。然而,竭尽全力的臂膀在关键时刻因僵化而出错,赛车追尾出局。事后他就自己的失误向车队致歉,而队友达蒙·希尔则对他毫无保留地拼命、几乎是用血肉之躯去弥补赛车自身不足的举动流露出不解:“我难以相信塞纳竟然能够把这部车开得这么快,我的车和他的一样构造,而我觉得这家伙实在无法驾驭!”对于这个执拗的车手来说,躯体必须完全服从于意志,在比赛中他的每一块肌肉和骨骼都别想得到善待,他的身体就是金属制造的赛车的一个延伸部分。



将塞纳归于靠天性和本能驾驶的那一类车手并不为过,在讲述赛车表现时,他不会用精确的专业词汇,而会以一种电影蒙太奇的方式把每一幅画面、每一种声响和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会有的感觉细致无误地重现出来,毋庸置疑,赛道上的他完全和赛车融为了一体,它们就这样自然和谐地结合在彼此之中。“想要在赛道上击垮塞纳的人必须重新发明赛车运动”,

老冠军尼基·劳达曾给予他无愧的继承人如此评价。一次被问及退役后的打算,这位容易动情的巴西人在以家庭和孩子应答后,最终还是禁不住感叹:“我怀疑自己这一生是否还能够以同样的方式爱上赛车以外的东西……”

车神的消逝











然而这样一位将赛车事业当做自己生命的车手于1994年5月1日14点18分,F1圣马力诺大奖赛伊莫拉赛道第七圈tamburello弯道,时速三百公里的FW16突然间脱离了既定轨道,一声沉重的巨响中撞击在混凝土护墙上支离瓦解,那个黄绿色的头盔无神地垂落一旁,鲜血在狭窄的单座车舱里急速蔓延……10年之后,曾亲历那个黑色五·一的《队报》记者菲利浦·布鲁内尔对于发生在伊莫拉的每一幕记忆犹新:出奇闷热的天气,接二连三的不详预兆,塞纳的最后一战。本能始终在敦促他放弃。“赛道很滑而且没有足够的散热”,“这部车难于驾驭,极不稳定”,赛前他对家人、车队、媒体不止一次地提到自己的担忧。然而,退出对于太多人来说无法想象。电视频道、赞助商、埃克莱斯通……千丝万缕的商业利益似乎早已封堵了回头的路,况且退出比赛意味着招认自己的恐惧、消褪塞纳的传奇色彩。在新手兰岑博格试车时丧命后的第一时间,他赶到了出事的弯道,与当时的目击者交谈,悲痛和茫然清晰地写在那张平素安详的面孔上。一天之后,双眉紧锁、脸色惨白的他依然坐在了FW16里,不住地摆正那个黄绿色头盔,右手食指朝向天空的动作像是在召唤紧要关头总会为他指明方向的上帝。

头颅创伤、动脉爆裂、输血、气管切开和心脏按摩都只是杯水车薪,在紧急

运送这具灵魂正在悄然离去的躯体前往临近博罗尼亚医院的直升机上,鲜血从他的鼻、口腔、耳朵湍湍流出,手术已无济于事,两小时之后进入了深度昏迷的塞纳踏上了魂归的最后一程,为他行临终礼的教士说他乌黑的双眸似乎从未熄灭。死亡时间——1994年5月1日18点40分。

意大利议会决议组成专门委员会对事故进行调查。按照官方的定论,致命事故的原因是方向盘柱断裂,这是被封存经解剖后的那辆FW16残骸所能给我们的唯一交代,然而直到今天,全部真相并未公之于众。当RATZENBERG在赛道上脊椎撞断当场丧命后,依据规则赛道理应被查封、圣马力诺大奖赛理应被取消,然而不知何故奥地利车手的死亡时间被推移到了前往医院的途中,从而回避了规则。据称出事前一天塞纳曾与伯尼·埃克莱斯顿及车队老板弗兰克·威廉姆斯有过长谈,坦言自己毫无参赛欲望。虽然车队成员作证比赛当天塞纳本人已做好了出发准备,并没有违心地上路,然而塞纳家族还是坚持认为伯尼·埃克莱斯顿在这出悲剧中的责任难以推卸,出席了塞纳葬礼的这位F1大亨被“建议”不要前往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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